憨心格格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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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3页)

,唐豪身侧两名手下和他一同拔剑相向,招招看似凌厉却后继无力,打得冷傲游刃有余。

    剑光如虹,回画旋下似闪电般快捷,身起剑落宛若行云流水不留情,逼得敌人步步退后,虎口震得麻木而握不住剑。

    但使毒成性之徒岂会忘了保命符?唐豪食言地扬手撤出白色粉末,冷傲见状,剑一旋花、一跃跳出迷瘴中。

    “卑鄙小人。”妄用真气,冷傲吐了一口黑血。

    “兵不厌诈,看来你之前的毒还未清嘛!真不简单,还能撑到这时。”一着未中,他恼羞成怒的说道。

    冷傲蔑然一嗤。“唐门的毒不过狼得虚名,我还活着。”

    “你…哼!你一定是服了天山二佬的紫玉露,暂时抑制了九转追魂丹的毒性。”可恶的死老头,坏了他的事。

    “天山二佬?”他们不是月刹的师父?怎么…他用眼角斜瞄忧心忡忡的端敏。

    难道两位奇人已再收徒?

    “紫玉露需借外力催化再运功逼毒,你错过了时机才解不了毒。”

    唐豪阴沉地持剑一刺,心机深沉的加以狙击,用意在消耗他的体力,好乘机再放毒。

    但百密终有一疏,唐豪与其弟子三面夹攻,而其中一名虚晃一招,假意要砍杀一旁的端敏,惊呼的冷傲冷剑一旋,跃前一挡,另一名弟子即乘隙洒出银针,攻向两人。

    “冷傲,你没事吧?”心急如焚的端敏着他手臂上有三根银针。

    他晕眩了一下。“不…不碍事。”

    不急着逼出毒针,冷傲晓得他不能倒,必须保持一定内力才有一线生机。

    他死不足惜,早在参加反清复明的行列时已将生死抛出三界,现今活着是为了赎罪,因他的命来自旁人的牺牲,所以他要代她而活。

    而现在,他为端敏坚持着。

    “他们太坏了,竟然拿针刺你。”

    公主的刁蛮性子又浮了上来,一挥鞭,便打花了唐豪的脸。

    “啊…你…你这个小鬼,好大的胆子。”他死定了。

    “胆子再大也比不上你,大坏蛋。”她叫嚣地又扬了一鞭,但被他们及时避开。

    冷傲在自己腿上画了一剑以保清醒。“端敏,我来断后,你快走。”

    “不,我不准你撇开我。”端敏大吼地甩鞭避开一剑,几撮黑发被削落肩膀。

    “你…”他撑着一口气准备继续应付唐豪三人。

    可就在那一瞬间,发作的毒性让他眼前一花,没注意身后的剑正高举。

    “冷傲,小心…”

    红色的液体喷向他的脸,一具气弱的娇躯在冷傲眼前滑落,他只来得及伸手一揽。

    “傻丫头,你老是傻得叫人心疼。”他眼眶泛着水光。

    “你…你没事就好…我好…痛…”说完,她的头即无力的偏向一旁。

    而此时,唐豪正欲由背后偷袭,突地,一把青锋剑朝他们横劈,三颗人头便犹带得意笑容地滚落草丛中…

    “你自个的毒还未解清,回去休息。”仇恨严肃地对冷傲说道。

    床上的端敏双眼紧闭,毫无血色的苍白脸蛋泛着黑气,一道怵目的伤口由左肩横向右肩,半趴伏着,令人似乎快闻到一丝死亡气味。

    她生命迹象薄弱得令人忧心,随时有香消玉殡的可能,因此让同样毒性未解的冷傲不敢眨眼,只能一筹莫展地守在床侧,静静地盯着她一缕缕淡淡的呼吸。

    前一刻她还娇俏地缠着他问个不停,下一刻却满身鲜血地倒在他怀中,这叫他情何以堪?

    唐豪那一剑砍得多深,毫不留情地伤了她的肩骨,一向怕疼的她该有多痛!他宁可自己承受那抹了毒的剑锋,也不愿见她奄奄一息而无力救助。

    “先回杭州再说,你的体力硬撑不了多久。”不然他也会倒下。

    “告诉我,她不会有事。”语气沉重的冷傲面色黯然,心口苦涩。

    他害怕她…不,她会鸿福齐天,平安度过此一恶劫,再度展露欢颜。

    “阿弥跟着月刹学过几年医术,应该可以解你们两人的毒。”妻子的能力小有所长。

    “日魂。”

    “日魂已死,叫我名字吧!”魂已消散人非昨,往昔似梦。仇恨心中不禁如此感叹。

    一朝醒,云淡风轻,人生不过百年,管他谁当政。

    “仇恨,给我保证。”

    仇恨冷眉一凝。“她对你很重要?”

    “这一剑她是为我挨的。”冷傲不正面回答,模糊了自己也不太清楚的感觉,只知道就是心疼她、想宠坏她。

    “你忘了月刹?”

    “她不是个会令人轻忘的女人,我记在心里。”虽如此说,但他心中那天人般的容貌正在淡化,另一张清丽姿颜已清晰浮现。

    “你动心了。”他快慰的一笑。

    由于阿弥产后体虚,义母思女日益成疾,故仇恨特上长白山采集人参补气,归途听闻刀剑声,且其中一名的声音十分熟悉,他才使剑相助。

    惊见两人都中了毒,他无法兼顾地只好先帮昏迷女子止血,再将意外采得的百年灵芝让两人分食,才得以暂时控制毒性的扩散。

    冷傲有深厚内功护身尚无大碍,可她却没有此等幸运,失血过多加上毒性侵袭,还能活到现在已叫人称奇,他不敢断言有法可解,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别管闲事,阿弥生的是男是女?”他顾左右而言他,欲掩饰局促的仓皇。

    “是儿子,你错过满月酒了。”仇恨微露父亲的笑意,心满意足。

    “下回生女儿我一定到。”端敏,你是勇敢的格格,要撑住。

    “敷衍。”

    仇恨不多提地准备启程事宜,他状似收拾行李却忽而伸手一点,惊愕的冷傲身子一软便往后倒去。

    “兄弟,我是为你的身子着想。”

    马车转辎地驶向杭州城,驾车的是一位冷峻少言的高大男子,而一对交颈男女沉睡着躺在车厢里。

    命运,正在前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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