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难缠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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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5页)

被我找到,否则,我拿你一家老小性命来赔!”流水边砍边骂,动作快得令人眼花撩乱。

    “流水,够了!”有意急急忙忙从楼上冲下来,拉住几欲发狂的流水。“你要砍死他了,流水!”

    “砍死他最好!”流水嘴里虽是这么骂道,却仍是将长剑“当”的一声摔在地上,哭倒进有意怀里。“怎么办?有意,小姐不见了,呜呜…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哇…”

    “不会的,流水。”有意此刻只能这么安慰她和自己了。

    “季公子不是坏人,他会照顾小姐的。”

    说完,她冷冷地瞥了眼倒在地上、浑身鲜血直流,早已没了意识的大汉,伸出一只小脚踢了踢他。

    大汉完全没有动静。

    有意扶着流水站好,她自己则蹲到大汉身边,探了下他的鼻息。

    很微弱,但死不了。她站起身,向众人道:“去请大夫。”

    “有意,你干么要救这杂碎,他死了岂不干净?”流水余怒未消地抱怨。

    “不。”有意勾起唇角,冷冷一笑。“死?那太便宜他了,他有种打伤小姐,我就要他生不如死。”

    她要使他家破,却不让他人亡;她要他活着比死了还痛苦千倍,她要他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好痛…”司为低声哀呜,可怜兮兮地伏在季遐身上。

    她肩窝处的剧疼几乎要使她失去意识,此刻她对周遭的环境是一概不知,既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救出的;亦不知道她是为何人所救,她只觉得好痛好痛!

    “流水,我好痛…”她发出哀叫,只觉得救了她的人,除了流水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所以直叫着她的名字。

    “很疼吗?忍着点。”季遐柔声哄着,对自己出手救她一事压根儿不觉有啥不对,他一向是最见不得姑娘家落难自勺。

    全然的男声,令司为有短暂的清醒,微侧了下头,她看清了他的容颜,却也扯痛了伤口。“哦…”她痛得哭了出来,心中气死了那个打人的坏蛋,不巧她又很会迁怒,当下便朝无辜的季遐发泄出来:“又是你!每次见到你准没好事,上回被人甩巴掌,这回又挨了人家一棍。呜,你抱着我做什么?你走开啦!”

    季遐对她的无理取闹非但不在意,甚至还好脾气地劝哄道:“嘘!别说话,会疼的,你先忍着点,我带你去敷葯。”

    “呜呜…”他不说,司为也痛得骂不出话来了,只能悲惨地流着眼泪,巴不得自己快快昏倒。

    偏偏天不从人愿,咱们这位司为小姐自小就是个标准的健康宝宝,光是这点“小病小痛”要使她昏倒似乎还是困难了点,她依然持续受着疼痛无情的摧残。

    “哇…”再也受不了了,她放声大哭,就这样一路引人注目地被季遐扛进他目前落脚的客栈。

    季遐一进房便把哭个不停的司为安置在床上,然后拿过自己的包袱东翻西找起来。还边找边问;“他们为什么追打你?”

    一提起这个她就有气!司为强忍着疼,擦了擦眼泪,忿忿地道:“他们诬赖人家赌钱使诈啦!”好过分!就那么一点点小钱,难道她稀罕么?

    “你跑去跟人家赌博?”什么?他没听错吧!

    司为啜起小嘴。“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季遐眉头一皱。“赌博可不是好事呢!”话虽这么说,他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赢了多少?”

    “还赢呢!输得可惨哩!”都是那个庄家使诈啦!竟然还赖到她头上。

    “输了?那他们怎么还会诬赖你使诈?若真是如此,难道你还会输了?他们设想到这点吗?”这些粗人;个个蠢笨如牛。

    “啊!”司为突然叫了一声。

    “我看你也没想到。”他无力地叹道。

    不久,他从包袱中摸出了一个看来价值不菲的翡翠小盒,取下盒盖,清凉的芳香立即充斥每个角落。

    拿着葯盒步到床边,他在她面前蹲下,柔声道:“来,我帮你上葯,你把衣服…”慢着!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一个,要他在她肩窝上葯?成何体统!“呢…葯搁这儿你自己敷吧!我先出去了。”

    真是风度翩翩哪!他忍不住在心中为自己的表现打了个满分。

    他是标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那一种,对风尘女郎他可以放荡且肆无忌惮,但一碰上司为这种有身家的小姐,他也不会随便乱来,他可是很有原则的。

    可为见他出去了,这才困难万分地用着仅存的、完好无缺的右手将衣带解问,让身上的绸织青衫滑落腰际,露出光洁滑嫩的雪肤。

    然一切美感都被她肩窝处的那一大片紫红色恐怖的肿胀破坏殆尽,这让爱美的司为又气得哭了起来。

    她一边喃喃咒骂,一边艰苦地为自己上葯:心情着实坏得可以。

    幸好那葯颇有灵效,不知是由何物配制而成的,敷上后便感到一阵清凉,接着痛楚渐消,她越擦越是舒服,这才破涕为笑。

    待她重新穿好衣服后,一股nongnong的睡意向她袭来,她也真是哭得累了,平常又早睡,此时身边恰好棉被枕头样样不缺,她自然就顺理成章地打了个呵欠,爬上床会周公去也!直到人梦之际才隐稳约约地想起她好像忘了什么事,但由于她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决定留到明天再想。

    极度不幸!

    她忘记的正好就是干等在门外的季遐。

    季遐从没被人…而且还是个女人如此遐弃在外,委时自尊心严重受创,望着占据床榻睡得正甜的小小人儿,他俊秀的脸庞可说是黑了一半。

    他真的是很有风度地等在门外地!要不是实在等得太久了,他也不会闯进来,而且他进房门之前还敲了门!

    瞧!他多有礼貌!而这女人怎么这样不知好歹?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哪!她竟就这样狠心地把他给晾在门外!

    然后自顾自地睡得如此香甜,这天理何在?

    这女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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