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下的兽人世界_第十一章找个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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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找个家 (第2/3页)

狼狈。

    这个世界,从此多难。

    ----

    * * *

    “你们出去了老半天,就带了不满一篮的菁晨果?”

    菖蒲一直等到中午,才等到布沙书和一篮青青绿绿的果子。

    他以为至少有两篮的,布沙书和青伦,每人各一篮。

    青伦正脸色苍白的抱着两把剑,肩膀还微微的发着抖,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无所畏惧,英姿勃发的青伦。

    “青伦,你生病了吗?是否黑林晚上寒气太重你受不住?”菖蒲问。

    “我…”青伦彷徨抬头,现在的他心乱如麻,无论问他什么他也只能报以茫然的脸。

    布沙书挡在青伦身前,把话题拉回手上的果子上,说:“我想着这菁晨果也不一定对屍人有影响,便只带了一篮回来,有用的话,才再多采几篮。”

    若要算,在喀勒部落中,菖蒲便是继布沙书之后一等一的聪明人,他的心思足够让自己知道什么时候该开口,什么时候不,而现在便是他该闭嘴的时候。

    “就这么说定,青伦跟我守了这么一整晚也累了,我们先回去休息了。”临行前,布沙书再一次交待菖蒲:“如果这菁晨果对屍人有效,你得尽快来通知我。”

    “好的。”

    青伦的脸上尽是苍白,眼里只剩旁徨,得靠着布沙书的搀扶才能回到他们的小屋中。

    布沙书让青伦坐在床边,他则蹲在他身前,轻唤:“青伦…”

    这一声那声轻唤掌掴一样,青伦忽地弹起身来,抱着两把剑要往门外跑。

    “青伦!停!你要去哪里!”布沙书从后紧紧地抱住他,阻止他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去把这剑扔了,扔、扔到小溪处,还是寒、寒水湖里?不不不,还是让他沉进黑湖底…”青伦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干吗一定要把剑丢掉?留着不是很好吗?我看这剑也挺好…”“你不懂!这把剑不是普通的剑!”青伦大吼。那是他和溥襄的剑!

    保留着,便是背叛了布沙书!

    “这…是谁的剑?”

    青伦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良久,才能说出这么一句:“就是…我以前提过的…皇甫襄…的剑。”

    他把头压得低低的,完全不敢看布沙书的脸,就怕会看到布沙书受伤的眼神。

    谁知布沙书只是轻笑了一声,好像听到什么无关重要的事般,托起他的头,揉他的脸,宠溺说:“这样而已?我还以为是更严重的事呢。”

    青伦的嘴一颤一颤的,说:“就这样…?那是皇甫襄啊…就是我…”

    “我知道,你以前的情人嘛。”布沙书边说把青伦挪到床上,给他盖上新买的薄被,看起来确实是一点都不在意。布沙书侧身躺在青伦身边,哄孩子睡般拍拍他的肩,说:“我说了多少遍我不介意,不就一把剑而已,又不是他来了,而且就算他来了也没关系。”

    “啊?”青伦不解。

    布沙书轻轻把唇印在青伦的额头上,道:“我会比他对你好百倍万倍,好得足以让你将他抛诸脑后。”

    “…”青伦犹豫地观察布沙书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想找出一丁点强颜欢笑的证明。

    他找不到。

    布沙书的眼总是像弯月般散发出金黄色的暖意,一再让青伦那杂乱无章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布沙书…”青伦紧捉着布沙书的衣衫,大力深呼吸,布沙书什么也没有说,只继续轻抚他的背。

    在布沙书的安抚下,青伦终于冷静下来,在海棠花香伴随下安详入睡。

    确定青伦真的入睡以后,布沙书没在留在床上与他温存相伴,而是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执起被搁置在地上巫山剑走出屋外。

    在黑湖拾到这剑时,这剑本是与剑鞘分离的,只是青伦当时慌张失措,只懂得伫在它面前发呆,是布沙书把剑收起,交到青伦手上。

    没有青伦在旁,布沙书的眼神不再温暖如春,而是回到了以前,那淡薄、漠然的三十年,彷佛世上所有事都与他无关,哪怕微风在他身上下了一场美丽的海棠花雨,他都不会沾上一粒尘沙。

    他拔剑的一刹那,首先映入他眼帘中的,不是自己的相貌,是半乾涸的血迹。

    布沙书冷眼看着上面的血迹,默了一会,低喃道:“…我怎会不介意。”

    布沙书也是我可怜的孩子(之一)——

    ----

    青伦一直沉睡,睡到自然醒之时,已经是晚上了,只是这夜?人静,是谁在舞剑?

    风中利落地流动的剑气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推开窗,竟是布沙书在拿着巫山剑在挥舞。

    虽然依旧还是那么两道板斧,但布沙书的剑技已经熟练多了,那光洁如镜的剑身在红花中飞舞,骄傲地证明自己仍是原本那一把让人闻风丧胆的百罹剑,而不是自改名后便一无是处的巫山剑。

    布沙书的英姿飒爽地一个转身,竟精确无误地刺中一瓣正要落下的海棠花瓣——正中红心。

    正当青伦要为此情此景痴迷之时,布沙书下一瞬便破坏了这一切,他竟在提脚踏步之时,误踩地上成叠的花办而失足倒下,四脚朝天,样子滑稽极了。

    “还好你这么一跌,不然我当真要妒忌你的天资了。”青伦趴在窗边哈哈大笑,嘴也难得掩。

    “也不想想我这是为了谁,是谁说想要有人可以在闲时与他舞刀弄剑。”布沙书坐在原地抗议。

    “也是…不过你这样子真的好惹笑,哈哈哈哈…”青伦还是忍不住笑,哪怕自己是始作俑者。

    “我帅吗?”布沙书忽然没由来的问。

    “哈!”青伦忍不住大笑了一声,见布沙书扁嘴,终于收敛了一点,笑答:“你帅,好帅。”

    “嘿嘿,心动了吧?”布沙书立刻露出满意的表情,边站起来边说:“我先在去做晚饭,晚点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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