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不爱我也难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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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物依然,人事已非。”

    这就是他的不舍,美好的时光实在太短了,短得令人惆怅,而导致--疯狂。

    岑树和丁梵妮同时脸色一黯。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不过,我们较幸运的一点是,我们共同住在同一个城市里,想见面的话,一通电话即可,该知足了,是不是?”不一会儿,岑树说。

    丁梵妮却察觉出了他意有所指的感触。

    “对!”她笑着附和,分别拍拍他们两个大男孩的肩,继而挽住他们的手。“喂!你们这么大个人别学人家多愁善感行吗?到底走不走啦?我的肚子又在造反了!”这一刻,对于陈子能那一天的失礼、冒犯,她已经谅解了。

    “好,好,走!”岑树拿闲闲没事那只手又在她发上乱揉一把。

    “喂,怎么老当我是小孩子啦!讨厌!”丁梵妮不满地嘟哝。

    三人于是快乐地往前走,预备到他们以前经常光顾的小面摊吃阳春面去也。

    然而,丁梵妮始终忽略了身后那道寒冷里掺着微微悲伤的视线…

    ******

    坐在酒吧里,司徒赤魑点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没错,他是有意灌醉自己,因为,他发现他竟是那么地愚蠢,蠢到被一个小女孩耍得团团转,而那女孩偏偏是他的妻子--

    呵,多可笑!

    今天下午,他打电话回家,小妈告诉他丁梵妮说有事到学校一趟,他以为她是去处理一些遗漏掉的事,下班前又拨了一通电话,她仍未归,于是他直接从公司到她学校去打算接她一道回家,没想到却教他撞见了那一幕。

    只是同学?瞧她当时说得多无辜啊!结果,事实证明了她唱作俱佳得足以去当演员了!

    真想不到他也会有这么一天,自食恶果,可不是吗?

    抑郁地将杯中液体一仰而尽,司徒赤魑又向酒保要了一杯酒。

    有个女人走了过来,风情万种地往他旁边一坐。

    “先生,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

    她的手搭上了司徒赤魑的肩。

    他不予理会。

    “我是个倾吐心事的好对象哟!”

    她几乎要把半个身子给压在他身上。

    他斜睨她一眼,仍是一脸漠然。

    “你叫什么名字,嗯?”她不屈不挠,继续娇嗔地问。

    “红鬼。”他沉声吐出两个字,有些不耐。

    “红鬼?”她一怔,回神后抬起涂着鲜丽蔻丹的食指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颊。“你别开我玩笑呀,先生,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司徒赤魑嘲弄地一笑。

    “怎么?有人规定不许取名为红鬼?”

    她顿了顿,接着又堆满了笑意,耸耸肩。

    “没人规定,我只是觉得非常特别、有创意。先生,我在这坐了这么久,你不请我喝一杯吗?”

    司徒赤魑以眼神示意酒保倒一杯酒给她。

    “喝完后,请离开。”

    “聊聊天,不好吗?借酒浇愁,愁更愁。有心事,不是和着酒一块往肚里吞,而是找个人发泄发泄,这样才对。”她暧昧的语气充满挑逗之意。

    “不需要。”

    “会憋坏身体的。”

    她吐气如兰,热风直往他耳边送。

    他一转头,她即主动凑上她的唇,以柔软的舌尖诱惑他。

    他一闪神,不由自主了。

    霸气地掐住她的后颈,使两人更为贴近。

    这个地方,拥吻的画面随处可见,不论男与女、男与男或女与女,因此,周遭并无大惊小敝的呼声传出,毕竟,都司空见惯了。

    这女人的接吻技巧很棒,她的确有本事惹得男人心神荡漾,有经验与没经验果然有所差别,梵妮和她比较起来,差得多了。

    这想法忽然跳进他脑中,他一怔忡,当下推开了怀里的女人。

    她不明所以,一度暗忖她是退步了或出错了,迷惑且带着怯意的眸子不敢直视他的眼,因为他看起来生气极了。

    司徒赤魑面无表情地瞪视她良久,继而从皮夹抽出三张千元大钞往吧台一丢,走了。

    ******

    车子在街上绕了好几圈,但他复杂的心绪并没因此获得平静。

    最后,他累了,只有回家。

    客厅为他留了盏小灯。他走上楼,房门风向泄出了光线,显示丁梵妮在房里而且尚未就寝。

    他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旋门而入。

    “老公,你回来啦?”

    丁梵妮看见他,一副高兴的模样。

    他颔了下头算回应。

    “你喝酒了?”丁梵妮接过他西装外套时皱了下鼻。

    “应酬。”

    “咦?可是黑魇说你下班前二十分钟就走了呀,而且晚上并没有安排应酬。”

    “我有没有应酬难不成还得向他--或你报备?”他用牙缝挤出这话。

    丁梵妮退了一步,不知他怒气从何而来。

    是工作不顺吗?但从黑魇身上并无发出丝亳徵兆呀!

    “倒是你,你下午去哪了?”

    “我去--找一个朋友。”

    “一个而已?去哪找?找他做怎么?”他咄咄逼问着。

    “你的口气像在审犯人。”她睇凝他,平缓地指控道。

    “是你心虚。”他反驳。

    “我心虚?我为什么要心虚?我只不过是出去找个朋友,难道这都不行?莫非你和我爸交易的条件中还包括软禁我?”

    她不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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