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色武侠_我和师娘雷雨中的孽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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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师娘雷雨中的孽缘 (第6/9页)

儿呢,都是自己不慎中了极yin的蛇毒,从小抚养长大的凌儿不忍心杀自己,为了自己能活下去,才做出这样的事来!都是自己啊!都是自己该死啊!

    想到此处,师娘不由地伸出玉手抚摸,然而触及处是汗味的男体,师娘如被蛇咬般,闪电般缩回手。

    她深思了一会,哭泣一阵,又叹息一声,决然提起剑…

    第六章

    草长莺飞,阳春三月,崇山峻岭,山路盘旋,一骑飞奔。

    我抱着一白衣女子,扬鞭于这山路之上,那白衣女子动人苗条的娇躯随着马匹上下震动,我的手搂着她的纤腰,鼻端处是醉人的妇人体香,那白衣女子的玉臀柔软圆润,起伏处触感可人!我爱怜地顺着腰腹的曲线深入她的裙内,抚摸其中动人的河山,那女子娇呤着,回头嫣然一笑…

    我双手一搭,欲搂着那娇柔的人儿,那畅快的感觉犹然还在。

    空,我又翻过身,摸索着,空!

    没人?!

    “师娘!”我大叫一声,一把爬了起来,环目四顾,寂然无人!

    如电噬般,我惊惧地嘶喊“师娘!”

    没人回应…

    我哆嗦着,一股阴寒袭来,担忧终于发生了,一向贞节刚烈的师娘怎会容许玉体受污,尽管是我这个从小受她宠爱的徒儿!

    字谕凌儿:“合欢蛇毒,身不由已,半生清白,千古遗恨;错不在尔,尽罪师娘。此生已矣,随风而去;师门血仇,能报则报,能放且放”

    “师娘啊!”我双手掩面,痛哭不已,从师娘留下的言语中,我看到了她决死的心,和对我的宽恕!

    “不,师娘!”我狠狠扇了自己耳光,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然后冲出洞去,寻找师娘,她是一个身无武功的弱女子,一定不会走的太远,我看见绵延的荆棘丛挂着一丝素白,还有地上的一丝丝血痕,娇柔的师娘是赤着脚穿行的,顺着望去那边,隆起的山腰,我拼命地喊着,狂奔着…

    山风呼啸而过,发出骇人的怪声,脚下是深不可测的断崖,师娘正木然地站在断崖边上,一身破不遮体的白衣,玉足上荆棘挂出的血痕凄美,想着发生的这一切,夫君去了,原本她抱着希望努力让自己活下去,为了腹中的胎儿;可没想到合欢蛇毒让她与凌儿…心碎了,一个失节失身的女子又怎配在这世上苟活?

    一切都使她感觉太累了,她要完全地解脱,要解脱这一切,要以死向夫君请罪!

    “孩子,对不起,娘也不想…可是娘实在无颜面对这一切!”师娘温柔地抚摸着腹部,又回回头看着来时的方向,玉容上浮现着极复杂的情色、悲伤、怜惜、绝望…

    …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她挪动一下脚步,下面儿又剧痛起来,她是咬着牙上来的,甚至有些路是爬上来的,凌儿,你狠心将师娘…

    ──你这冤家啊!

    师娘想及此,脑海里又朦胧地闪现出那一幕幕男欢女爱的场景,尽管当时在yin毒的驱动下,失去了理智,可是模糊中凌儿抱着自己快意交合,自己还一次次迎合,模糊中那快美的滋味…不敢回忆下去,全身此时又发热了,是余毒未清吗?

    师娘玉齿咬破自己的朱唇,血珠儿顺着嘴角下流。

    正值此际,一道熟悉的人影正从远处疾驰而来。“师娘,不要啊!”“不…不要过来…凌儿,保重!”师娘玉容失色,厉声喝道,为了不给人扑来的时间,师娘纵身投入了云海!

    “不!师…娘…”

    “都是凌儿的错…师娘…不要跳啊!”我疯了,一步之差,看着最爱的师娘跳崖,我脑子一片空白,我的眼里只有师娘那风中飘逸的身影,也跟着纵身一跳,我只有一个愿望,要死,也要抓着师娘的手!

    五尺,四尺,三尺

    三寸,二寸,一寸

    抓住了,是师娘的小手,青丝散开,师娘此时如圣洁的女神般,师娘的红唇动了几下,听不清,从口型可以看出是:凌儿,何苦!

    我痴痴地望着师娘,满身心的快乐,因为,我和师娘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分开!

    “轰”然一声,失去知觉。

    第七章

    山脚下是一条宽阔的大河,当地人叫这条河为“长寿河”

    河边,有一个村,当然也叫长寿村,村里的人们纯朴忠厚,全村人就以打渔打猎为生,日子倒还安实。

    这天,老张头带着年仅十四的女儿出渔,朝阳映在水面,一片金黄。

    一网下去,只有二三条小鱼活蹦乱跳。二网,就感觉到了一股沉重的拉力,凭着直觉,他们知道可能网住了一条大鱼。

    “妞儿,今天我们父女有好运,这家伙好大…嗨…!”

    老张头把着网,一丝也不敢松懈,招呼女儿一道向上提。

    鱼网很快被拉上来了,两父女目瞪口呆,网里竟然装着二个人,一男一女,他们相拥着。

    妞儿一声尖叫,急忙躲进了小船的舱内。老张头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将这一男一女从渔网中拖出。

    细看之下,他们还有生命,他们的胸腹间还有微弱的起伏波动。生长在河边的人,对于溺水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老张头叫女儿过了来,一个帮一个控水。

    “妞儿,来,灌一碗姜汤!”

    一男一女呻吟了几声,显示已无大碍。

    老张头方松口气,叨着旱烟袋仔细打量着二人,但见二人衣裳绸缎,就是破烂了些。男的年方二八,清秀英挺,女的娇美如花,透着股成熟的美。

    “从他们死也不放手的情况来看,这一定是一对情侣,女的比男的成熟这么多,一定是家里不愿意,一起殉情的吧?一定是的,哎…可怜呐!”老张头已经六十多岁了,毕竟经的多,见的广,猜测出这一番话语。

    急忙将船向岸边靠去,随后和妞儿分别背上一男一女,将他们带回了家中,各自换上一身干衣服。

    我醒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万丈高崖跳下与水面的冲击让我失忆了!

    此刻我非常痛苦,对自己竟然一无所知,每每心中有些印象,有些影像浮上来时,一团云雾又快速遮挡了上去,我站在院中冲天大喊道:“我是谁?”

    老张头父女对此只能同情,他们将这对殉情男女(他们的猜测)救回家里才半天,我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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