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色武侠_贞节牌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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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节牌坊 (第3/3页)

谈谈,那就到书房去吧!”进了书房,王刚端来茶水,将门掩上便退了出去。刘奇盯着李氏笑道∶“伯母真是越来越俊俏了!小侄真是想念万分啊!”李氏见其出言不逊,不禁板起脸来道∶“刘公子请自重!你乃读书之人,怎可出语轻薄?”刘奇见其薄怒模样,更添俏丽,尤显风情,不觉益发放肆。他有恃无恐的说道∶“伯母眉梢眼角尽是春意,莫非红鸾星动?不知小侄可有此福?”李氏闻言怒不可遏,她厉声叱道∶“亏你还是刚儿密友,竟说出此等yin秽言语,真是禽兽不如!你给我出去!以后也不准你再找刚儿!”刘奇站起身来作势要走,却猛然一个转身抱住了李氏。李氏大吃一惊,张嘴要喊,刘奇轻描淡写的道∶“你要是不怕母子luanlun的丑事抖出来,你就叫吧!”李氏闻言,如遭雷击,只觉腿软心慌,张着的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刘奇见状,得意非凡;他搂着李氏,坐在太师椅上,手往裙里一探,便抚摸起李氏嫩滑的双腿。李氏气得浑身直抖,但却无计可施,毕竟有把柄落在他人手中,又怪得了谁呢?

    刘奇只觉李氏肌肤滑腻,触手舒适异常,便继续向股奥处探索。李氏面容惨淡,紧闭双眼,泪珠顺着脸颊向下直淌,使得俏丽的面庞益显凄美。刘奇见她楚楚可人的模样,不禁更增爱怜,一低头,就吻上那紧闭的樱唇。他轻添慢唆,逐渐撬开李氏的牙关,舌尖一顶,便进入李氏温暖的口腔。

    李氏既羞且愧,却又不敢挣扎反抗,在手抚舌添之下,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刘奇手段高强更胜王刚,他轻抚慢挑,细腻有序,李氏原本羞愤的心情,竟逐渐为荡漾的欲情所取代。她喘息愈速,粉腮愈红,面上表情也随着刘奇的手指,而变幻莫测。她忽而眉头紧蹙,忽而小嘴微张,喉际鼻间也不时传出一两下“嗯、哼”的春声。

    刘奇见其情动,便牵其玉手按于阳具之上,李氏一触之下,只觉巍峨高耸,火热坚硬,心中不禁一荡。

    屋外的王刚,正心绪不宁的往来踱步,他既担心两人闹翻,致生不测之祸;复担心母亲屈服,终遭刘奇jianianyin;矛盾的想法在心头翻搅,他终于忍不住贴窗偷窥。此时屋内已是春色无边,rou欲横流,刘奇正解开李氏衣襟,将其搂在膝上。

    只见刘奇坐在太师椅上,而冶艳的寡母则面对刘奇跨坐在他身上。她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狼无比;敞开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胸前两个嫩白的大奶,颤巍巍的直抖。两人下体密接,来回耸动摇摆,王刚看得又羡又妒,但也不禁血脉贲张、欲念勃发。

    此时刘奇卖弄本事,他起身将李氏抱在怀里,一上一下的托着那硕大柔嫩的臀部,在室内来回走动;李氏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缠绕住他的腰际,两手则紧搂住他的脖颈,骑马般的颠簸挺耸。

    李氏从未经验过这种方式,一时之间既舒服又刺激,简直就如同上了天堂。趐麻的愉悦感,打骨髓里扩散开来,她全身抽搐痉挛,不断的颤栗抖动,一阵狂嘶急喘,终于在高潮下,瘫软在刘奇的怀里。

    刘奇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李氏,竟然能如此的媚狼放荡,胴体竟是如此的迷人。他只觉阳具好像陷入嫩rou的磨盘里,不停的遭受到挤压、研磨,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瞬间,他只觉脊椎麻痒,guitou一阵舒畅,强劲的阳精,已涓滴不漏地尽情喷洒入李氏的饥渴嫩xue。

    两人紧拥着在亲吻厮磨,刘奇甜言蜜语,不断的阿谀奉承;李氏激情馀韵渐消,心中不禁狐疑∶“我与刚儿之事,这刘奇缘何知晓?”她心中既疑,口中自然询问∶“刘公子,我失身于你,也是前世孽缘,那就不必多说了;但是我与刚儿之事,你又从何知晓,难道刚儿会告诉你?”刘奇见她询问,不禁得意的道∶“没有红娘,哪来的西厢记?没有眼前的刘公子,又怎会有你们这对快乐的母子?”语毕,哈哈大笑。

    李氏闻言大惊,心想自己一世清白,原来竟坏在这yin棍手里,可恨那刚儿竟和外人联手jianianyin自己母亲。她心中懊恼悔恨不已,面上却装作恋jianian情热的媚态,娇嗔道∶“那春宫画册莫非也是你预先布下的引子?”刘奇见她不以为忤的模样,便得意洋洋,一五一十的将来龙去脉合盘托出。李氏听罢,只觉寒毛直竖,打心底凉了起来。

    王刚在窗外,见二人完事后仍紧搂着说话,不禁心头一酸,醋劲大发。他也不敲门,猛地一推就闯了进去,李氏背对着门没瞧见他,刘奇面对着门,可瞧得清清楚楚。

    王刚怒气冲冲的指着两人∶“你们┅┅你们┅┅”李氏此时发现儿子闯入,不禁又羞又气。她跨坐在刘奇身上,衣襟敞开,下身赤裸;真是躲也无处躲,遮也没得遮,简直尴尬的无地自容。

    刘奇见王刚气冲冲的模样,毫不在乎的道∶“贤弟,伯母在这,你倒发什么疯?难道怕我当你现成老子?”此话一出,不但王刚气的七窍生烟,就是李氏也觉得脸面挂不住。她从刘奇身上跳下来,拾起裤儿一套,一声不吭便走了出去。

    李氏一走,两人便在屋里闹了起来。刘奇终究大了几岁,能伸能缩,说起歪理也较在行;王刚生就小孩心性,也没什么主见。一番折辩后,王刚又被刘奇给哄得服服贴贴,两人言归旧好,一腔心思又转至李氏身上。王刚适才看得动火,刘奇也是意犹未尽,两人一阵嘀咕,竟连袂进了李氏卧房。

    春去秋来,岁月如梭,转眼已过了十年。李氏得天独厚,姿色未衰;王刚、刘奇分别娶妻生子,并纳捐得官。三人仍不时往来,情谊与日俱增,竟无他人知晓。

    王、刘二人囊中多金,又善钻营,宦途一路平顺。是时朝廷表彰烈女贞妇,王、刘二人得官之便,亦将李氏上报。不日廷报下传州县,谓李氏守寡抚孤,卓然有成,赐立贞节牌坊,以资表彰。

    这日三人重聚,为李氏贺喜,是夜不免又再续前缘。王刚、刘奇此时正值壮年,威猛更胜以往;李氏虽届中年,风情未曾稍减;三人翻翻滚滚,极尽yin靡之乐。

    事毕,李氏心中有感;她双手握着两人阳具,叹道∶“想不到贞节牌坊,竟是这两根rou棍撑起来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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