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俩相好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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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暖,在层层夸张俗丽的脂粉底下,她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小香好。

    “我没事。”他温和地道“你想吃黑森林蛋糕还是鸡rou派?”

    “鸡rou派!”她脸红了起来“我是说,如果你想吃鸡rou派的话。”

    “我比较喜欢看你吃。”他摸摸她的头,将鸡rou派递给她。“饿了吧?我看得出来你一直盯着它。”

    “谢谢你。”她努力想要保持淑女的好形象,可是饿过头令她的脑筋变迟钝,无法再思及“名媛”通常都是怎么做的。她接过鸡rou派,食指大动地用塑胶餐具切着派,迫不及待塞了一口。

    唔,真好吃。

    一份六十五元总算花得值得。

    想到花钱…她今天就花了以前五个月的薪水,付帐的时候连手都在抖。

    可是为了将来,为了他,为了蜕变成一个令人激赏的名媛…她说服自己,每分钱都花得应该。

    齐翼近乎着迷地盯着她快乐的吃相,粉红色的舌尖添着美好的嘴唇,他的小肮一阵阵灼热騒动。

    他想吻去她唇瓣上碍事的口红,彻底品尝她的滋味。

    “等一下你需要先好好睡惯觉。”她忽然停住动作,忐忑不安地望着他。“你明天就要回台北了吗?”

    “不,我有一个星期的假。”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替她拭掉沾在唇边的派渣“不过你说得对,我是需要先睡一觉。”

    “我帮你订全台南最大的五星级饭店!”她热切地道。

    “不是住在你家吗?”他故意眨了眨眼,坏坏地笑。“啊,我以为南部人是很好客的。”

    “我…我家?不行!”她紧张地大叫一声,连忙又捂住嘴巴四下张望。天啊,有没有人在看?她这是哪门子名媛,一下子就露出马脚了。

    他当然不能住在她家,要是给阿爸知道,一定热情地打探他的身家背景祖宗八代,恐怕连嫁妆多少钱都直接摊在桌上,问他什么时候要来下聘了。

    淳朴好脾气的阿爸常常说,家里不管多穷,如果她要结婚了,他一定会卖田卖地办得风风光光,并且给她嫁妆一牛车。

    现在阿爸成了暴发户,这个承诺实现起来更是轻而易举。

    她不希望阿爸的过度热情吓走了他。

    他是斯文的都市人,也许不是很能接受这种赤裸裸的热情和关爱,她不要他讨厌她的俗气。

    “你伤了我的心。”他捧着胸口叹气。

    “不、不是啦,我当然欢迎你住我们家,如果你只是我朋友或同学的话,但是你…”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实在不知道他目前究竟是如何定义他俩的关系。

    是情人吗?好像又没那么熟,是朋友吗?他们可是亲吻过的。

    哎呀,她觉得心好乱。

    “嗯?”他笑吟吟地看着她“我怎样?”

    她不敢说他们还不太熟,怕他又像那天在台北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吻她。

    这里不是台北,可是民风保守的台南。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用鸡rou派把自己的嘴巴塞满满。

    齐翼笑了起来,整个人被强烈的释然与喜悦冲刷而过。

    终于,她又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女孩了。

    “好吧,我想第一次就住你家也太冒昧了。”他微笑开口,不忍心再捉弄她。“我已经订了台南的丽致酒店,你待会方便告诉我方向吗?”

    香好睁大了滚圆的眼睛,可爱得令他真想俯过身再偷吻她一记,但是上头nongnong的粉红色眼影实在令人好不习惯。

    “你很坏耶。”

    “谢谢,我正想塑造新形象。”他啜饮着冰玛其雅朵,暗暗一笑。

    “你…”她干脆赌气的端过他动也未动的黑森林蛋糕,大大舀了一口塞进嘴里以示报复。

    看来想改变新形象的不只是她一个人嘛。

    但是他就连开玩笑的时候,都迷人得不得了。真是不公平,怎么可以这样?

    唉,但愿她时时刻刻都有他的自信和天生魅力好了。

    嘴里甜甜香软的蛋糕忽然化成了重重的铅块压在香好的胃里,剎那间,她真的觉得茫然不知所措。

    新改变是对的吗?

    ----

    齐翼必须承认,和一个打扮俗丽又过度穿金戴银的香好穿梭在古色古香的台南城,并不是他当初所想象的情景。

    但因为她是她,所以他还是觉得震惊之外有一些些甘之如饴。

    “你要回饭店休息了吗?”香好依依不舍地抬头望着他。

    他双手稳定地掌控着方向盘,温和地道:“我去补个眠,要不要和我一起?”

    她的小脸瞬间炸红了,讷讷地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我要跟你一起睡觉,当、当然我听说饭店的床都好大好软好舒服,但是…我、我没有要跟你…”他开心地笑了起来,拍拍她的头。“唉,我真想念你结巴的样子。”

    又来了,像在拍一只宠物狗的宠溺模样--虽然说这种滋味很不赖,但是她希望自己的地位能够稍稍提升一点,让他最起码把她当成一个有自信又美丽,而且令他赞赏的女孩吧?

    香好总疑心自己会不会想太多了,可是她以前的毛病就是想太少,常常因为这样被众人骂。

    “我感动到快哭出来了。”她没精打彩地道。

    “哈哈哈。”他只是笑得更高兴了。

    唉,她改变自己想要得到的是与众不同的效果,而不是与众不同的“笑果”

    可是偏偏她想的跟做出来的,结果往往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你回饭店睡一下,我在这里下车了。”她强自镇定心神,径自伸手去开车门。

    可是她忘记悍马车距离地面有多高了,门一开,她整个人便往下摔去。

    “啊…”“我的天!”齐翼脸色大变,惊慌地伸臂将她捞了回来,心脏险险跳出胸膛。“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她心儿怦怦狂跳,余悸犹存地偎在他怀里,发软虚瘫地无法动弹。

    她刚刚差点就害死了自己--

    事实再次证明她是个白痴。

    绿灯已亮,他搂着她欺身过去关好那头车门,铁臂紧紧箍着她,就这样重重地踩下油门,用单手灵活俐落地cao控着方向盘。

    “你要不要先放开我,这样比较好开车一点?”她小小声地提议。

    他在生气,一定是在生气--她脸颊贴靠着那坚硬有力的胸膛时,可以感觉到狂烈跳动的心跳,他的心脏跳得好急又好猛,而且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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