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冰山空姐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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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势看起来却好像全都是他的错?

    可恶的玛格丽特!这么可怕的女人为什么偏偏是他的表妹呢?

    鲍孙聿的视线里再度只剩下狄米特里一个人。

    比玛格丽特还要出众的容貌,黑褐相间的卷发如波狼般起伏,稍嫌柔弱的五官容易给人女性化的错觉,但他的身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微敞的衬衫里露出的肌rou均匀结实,给人精悍的印象。

    就是这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夺走自己的初次吗?直到现在,公孙聿还是无法相信。

    “你就认了吧!狄米特里,做错事就要勇于承认,你是男子汉不是吗?”玛格丽特娇脆的声音继续推卸责任兼落井下石的工作。

    向来温和得像是没有半点脾气的狄米特里终于受不了她的挑拨,黑眸怒火高张,双拳紧握。

    “玛格丽特,那葯明明是你…”话才说到一半,眼前突然黑影闪过,疾风扑面,狄米特里感觉到自己的领口被人提起,刚想要低下头确认,冷不防被一个重重的拳头打向脸颊。

    砰的一声,他倒退了两步才止住踉呛的脚步。

    眼前金星乱冒,一片昏暗,狄米特里拼命眨眼,还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另一边的脸颊又马上遭到同样的攻击。

    清楚目睹这一幕的玛格丽特双手死命的捂住嘴,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被、被打了!那么高大的狄米特里居然被打了,而且这两拳疾如闪电,快得让人眼花撩乱,出手还不轻,她无法想像那样的拳头往自己脸上打来的情景。

    看来公孙聿是被气疯了!

    狄米特里晃了晃脑袋,那一头漂亮的波狼长发随之起舞。

    严格来说,公孙聿这两拳虽然是使出全力,但还不至于对他造成真正的伤害,他是震惊多过于疼痛,以至于有半晌的时间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黑眸茫然地注视著她。

    鲍孙聿眼神冰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从那双异常闪亮的眼睛和紧身夹下不断起伏的胸口,可以稍微窥见她高张的怒气。

    “混蛋。”红唇终于轻启,吐出她出场以来的第二句话,语调平稳,不见起伏,目光中的火光稍减,却依然凌厉若刀。

    秉在紧身皮裤里的匀称大腿沉稳地移动,目标直逼大门,几乎没有发出任何脚步声,像是习惯于这样的移动方式。

    玛格丽特如临大敌,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

    轮、轮到她了吗?她打算怎么对付她?她看过不少中国功夫的电影,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佛山无影脚,她会用那个来对付她吗?如果是的话,那她会觉得比较光荣。

    胡思乱想之间,脚步声已迅速接近,她闭上眼准备壮烈牺牲…

    等了半晌没有疼痛袭来,但是冷冽的气息却说明公孙聿仍未离去,她悄悄地将眼睛打开一条缝,只见一双又黑又冷的眸子就在眼前。

    本噜!是口水滑落她肚腹的声音,在她的注视下,玛格丽特不敢移动分毫。

    修长的手指无言地伸过来,有力地托高她的下颚,目光没有丝毫波动。

    啊,是要她以rou体来偿还吗?玛格丽特眸子一亮,对这种惩罚充满期待。

    “你也一样。”冷冷的句子落下,像把刀子划过;手指咻的离开她的下颚,没有半分留恋。

    黑色的身影向外移动,穿过庭院逐渐远去。

    “什么嘛?不是要对我以眼还眼吗?”玛格丽特在终于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影后,失望的直跺脚,心里不断惋惜,嘴唇因为期待落空而噘著。

    而狄米特里则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看来这两拳对他的打击著实不小,叹口气,她朝他走近。

    “你还好吧?”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动。

    狄米特里的焦点不知放在何处“玛格丽特,我昨晚…昨晚真的跟她…做了那种事吗?”

    完全感觉不到脸颊上的疼痛,在狄米特里的心里有另一种感觉在蔓延。

    “废话!你要不要进房间去看她的处女证明啊?”她没好气地思索著接下来该怎么办。

    狄米特里的目光逐渐聚拢焦点,视线落在玛格丽特的脸上。

    “玛格丽特!”他忽然伸出手用力抓著她的肩膀,眸光因为兴奋而闪亮。

    “干嘛?很痛耶!”她挣扎著,不习惯被这么抓住。

    “公孙聿,我要娶她。”他语调平稳,终于弄清楚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是什么了。

    嗄?完了,这次不是智力退化,而是打击大太,导致精神妄想症了。

    ----

    台湾…

    早上十一点,却不是风和日丽的日子,狂风骤雨狠狠地打在玻璃窗上,十月的秋台以没有人能预测的威力夹带著丰沛的雨量,在十点三十分一登陆地后,开始狂扫台湾北部。

    窗内,一反窗外的狂风骤雨,黄色的灯光洒落在白色地板上,轻柔的古典音乐从喇叭中流泻出来,磁杯中热烫的红茶雾气袅袅上升,气氛柔和恬静。

    一双柔白的手从沙发上伸出端起红茶,水嫩的嘴唇轻启,优雅地喝了一口,清澈的黑眸往房间里震震作响的落地窗上瞥了一眼,秀眉轻蹙,有点担心这么强猛的风势会把大面玻璃整个吹破。

    正在考虑要不要起身将窗帘拉上,视讯电铃却在此时响起。

    秀眉皱紧,这种天气邮差不可能会出来送信,也不可能是朋友来访,她的神秘和冷漠吓退不少人,仅有的一个朋友已经嫁到荷兰当王妃了,想来想去,一定是别人按错门铃。

    俐落地起身,她准备用最简洁冷漠的字句打发掉误闯者。

    拿起听筒,萤幕上出现一张被雨淋湿的脸,五官深刻俊美,似曾相识。

    (喂?)

    低沉醇厚的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

    没有回答,她深思地望着视讯中的黑白画面。

    (请问是公孙聿小姐的家吗?)声音继续传出,这次带了点犹豫。

    视讯萤幕前,一双黑眸因为忆起什么事而闪烁著复杂的光亮,握著听筒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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