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水不落旁人田_虎子和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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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和娘 (第2/6页)

不。”我一骨碌从炕上跳到地上,奔向外屋去拿旅行包。

    “嗳,快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娘赶紧拿着我的衣裤从里屋追了出来。

    我从包里拿出新衣服递给她“娘快穿上,让我看看。”

    “你这孩子,又乱花钱。”娘开心的接过来,转身进了里屋。

    过了会儿,她走出来,站在我眼前。真是人靠衣妆,马靠鞍,时尚的衣服让娘变成了城市女人,浑身都散发着美丽的气息。

    我愣愣的看了片刻,马上拿出金项链和金手镯,要娘戴上让我欣赏,娘欢喜的瞥我一眼,接过戴上了,我拿个大方镜前后上下照着,娘笑魇如花,那高兴劲儿,从没见娘这么开心过。

    我也忙不迭围着娘左右,嘴脸不断的赞美着。

    “哎,不对呀,虎子,你哪儿来这么多钱?”娘像是想起啥正事,一脸严肃的瞪着我问道。

    “娘,俺这回是赚大钱了,发了。”我喜滋滋的对娘说。

    “哼,虎子,你可别瞒着娘,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啊。”

    “娘,俺没有。”

    “虎子,你爹死得早,俺就你一个娃,是娘的命根子,这家可全指望着你呵。你要是出啥事儿,叫娘咋活呀?”娘一屁股坐在长条凳上,急得吧嗒吧嗒直掉泪。

    “娘,您别哭呵,虎子绝没有做对不起娘的坏事,俺可以对着祖宗和爹的牌位发誓:如果俺撒谎,就让雷…”

    我一下跪在娘的膝前,大声的赌咒发誓,娘赶忙用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

    于是,我就把与赵强怎样开公司、怎样遇到和子做黑客等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娘。

    不知是情节曲折动人,还是讲得绘声绘色,娘听得是目不转睛,气儿不出。

    当说道我和赵强商量怎样脱身时,娘才发现我已经跪了好久。

    “快起来,虎子,坐在娘身边慢慢说。”娘破涕为笑的拉起我。

    “娘,俺肚子饿得咕咕叫,等吃了饭再说行不?”我知道娘是个急性子,故意使坏地逗她。

    “哎呀,你第一个小坏蛋,存心要把娘急死咋地,快说。”娘果然急得双脚直跺,一把把我摁坐在她身边,静等下文哩。

    “娘,俺真饿得慌,先整点酒菜垫个底儿再唠嗑。”

    “哟,还整酒菜、充爷们嘿,小混球,德行。”别瞧俺娘平时温柔可人,可遇事时尽显东北娘们泼辣野性的劲儿。

    “得,得,怕了您了,俺坦白从宽还不成吗。”看见娘真急了,我赶紧讨饶投降。

    “该!等等。”娘起身到灶间拿来两个包子,塞在我手里。

    “慢点儿吞,别噎着。”瞅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娘心疼地说。

    “其实,俺和赵强也没想出啥好的法子。就是等进入嘉豪公司内部网络系统后,悄悄地给李嘉豪打了一电话,告诉他有这么档子事儿。

    起初他不信,几次要挂断电话,后来听我们把他公司有关财务、销售方面的重要数据以及那几拨地下情人的住址、电话等资料一报,才觉得我俩不是道上敲诈勒索的小混混,立马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在经过几次极其秘密的接触商议后,决定将计就计。最终不但在香港与那斯达克两个证券交易市场取得了反收购嘉豪系上市公司股权的胜利,也挖出了深藏在内部高层的jianian细。

    为防止意外,李氏集团报告北京,上层直接下命令给省国安厅,除24小时保护我俩的安全外,对和子及其境外幕后组织实施严密监控。

    一星期前,也就是嘉豪公司大获全胜时,和子和她的同伙已被省国安厅驱逐出境。

    李嘉豪为感谢我和赵强,不但给了我们一笔可观的酬金,还要聘请我们到李氏集团在香港的下属公司工作。

    娘,这次回来,俺就是接您去享福的。”“哪小日本的钱,你们没拿吧?”娘担心地问。

    “没有,都通过李嘉豪方面上交给国安部门了。

    不拿钱还烧房子呢,拿了没准就要了命了,狗日的小日本!”我一生气,把原本不打算说的事儿给漏了。

    “啥烧房子?到底咋回事儿,快说。”娘又急了。

    “也没啥,就是在回来的路上,赵强给俺打电话,说咱以前租的那屋叫人给放火烧了,估摸着肯定是那日本婆娘指使当地道上的人干的。”

    “那要让他们找着,咋办呀?”娘说话的声音有点发颤。

    “没事儿,那和子是啥角色,她早知道俺们一个月前就开溜了,烧个空房子一是警告、二是泄愤、三是对上面也有个交代。您啊就放心吧,一准没事儿。”说着我把娘揽在了怀里,开心的在她脸上亲一口。

    “小坏蛋,这话说半截的,想急死俺呀?”娘的脸儿紧贴着我胸口,撒娇似的用小手轻捶了我几下。

    “俺这不是怕您担心吗,娘,今儿可把虎子给冤惨了。不行,您可得好好赔偿俺。”我装疯卖傻地又开始了偷香窃玉。

    “哼,真是女大思嫁,儿大欺娘。你第一个没良心的,想俺咋赔呀?”

    “俺要娘赔俺个大活人!”说完,我抱起娘就往里屋走。

    “哎呀,小坏蛋,你咋又要欺负娘了。好虎子,求求你,快把娘放下来。”娘在我怀里叫着、嚷着,可两只手臂却把我的脖子勾得死死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红着脸像个新媳妇。

    夜深沉,月如钩。这一晚所经历的感受是无法用有限的生命体语言来表述和诠释的。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照入。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心中的激动无法言表。

    娘把被子拉过了我俩的头,仿佛要精心围筑一个盈满母子爱欲的温暖巢xue。

    我寻着她粉红鲜嫩的小嘴吻了下去。娘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静静的偎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

    娘紧闭着的双齿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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