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垂翼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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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5页)

清地问:“现下外头都是怎么说我的?你所养的家妓?”

    破狼一眼就看穿她“你很在乎?”由海道人人崇敬的风神沦为他人道听涂说的家妓,这种落差,恐不是她的自尊心所能允许的。

    “我在不在乎并不重要。”她倔强地不肯承认“我只是不想再惹麻烦。”

    他一手抚着下颔,摆出一副慎重考虑的模样“麻烦你是已惹定了,但你若很在意流言,或想让流言属实的话,我是可以成全他们。”

    “别往你的脸上贴金,谁要当你的家妓?”飞帘两眼忿忿地往上一瞪。

    他状似不经意地再道:“倘若你要个名分,我可以给你。”

    飞帘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她错愕地瞠大了眼,从没想过他竟会这么想,脑际因此而轰轰作响的她,下意识地想离开他的怀抱。

    破狼绕高了两眉“这意思是…不想要?”

    她冷声回拒“不要。”就算是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在他又再开口前,飞帘一手掩住他的唇,边以眼神警告他边对他摇首。

    “不要再说些会惹我生气的话…”

    忍不住在她掌心中笑出声的破狼,拉下她的掌心,心情甚好地看着她皱眉的模样。

    “我记得我好象曾在哪听过类似的话。”她似乎也跟他一样,知道他俩之间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说得太多才是上策。

    飞帘翻了记白眼,才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却牢牢握住她的手腕,低首一根根地亲吻起她的指尖,那蝶似的温柔吻触,令不设防的她惊讶地深吸了口气,忍不住想抽回来,他却悠然自得地继续亲吻,她一手掩着颊,不想让他看见她绯红的脸,并试着不去想这个总是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所带给她的种种悸动的感觉。

    在他吻上她的掌心时,她觉得喉际焦渴得紧,尤其是在他的舌尖轻划而过时,那股由手心传至心底的震颤所带来的热意,好似这辆马车内着了火似的。

    “我不懂你在想什么…”出口的声音,沙哑诱人得连她也觉得那不像是她的声音。

    破狼缓缓扬首,子夜般的黑眸像在诱惑她“你不必懂,只要待在我身边就成了。”

    心思如海潮汹涌起伏不定的她,在他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他时,双手抵在他的胸前问。

    “待在你身边做什么?”

    他偏首想了想,给了她一个古怪的答案“依偎。”

    “依偎?”对于他一下子跳得太远的答案,飞帘有些反应不过来。

    “对,就像这样与我靠在一块。”他边说边让她靠进他的怀里,两手像副手铐般地锁在她的腹间。

    她眨眨眼“你要的…就只是这样?”

    “嫌我不够贪的话,我可以对你更贪些。”他邪魅地笑着,低首在她的耳垂处暗示陆地添了一下。

    浑身都像是被烫着的飞帘,忙不迭地想自他怀中跳开,他沉沉低笑,似乎很喜欢她慌乱的模样,半晌,他牢牢地将她按住,低首凝视着她时,眼中的轻佻和玩笑都不复存在,那专注得像会慑人的眼眸,令她看得更加心乱如麻。

    “你说过,是谁都好,留在你身边不要走。”早料到她会有何反应,他在她皱着眉想反驳时一手按住她的唇“不必否认,这的确是你说过的话。”

    她曾说过这种话?

    对于自己曾在无意识脱口而出的话,飞帘有些震惊,她没想到多年来她在心底窝藏的寂寞竟是那么深,深得已经到了一种极度渴求的地步,她还以为…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所以…”她恍然大悟地看着他“你就把我留在你身边不许我走?”

    “对。”懒得再跟她玩迂回试探那套的破狼,大方地在她面前承认“因为很久以前,我也说过诸如此类的话。”

    “有人响应你,并留在你身边吗?”她很难想象他也有过她的处境,或者是他也体会过她的孤独。

    他勾了勾唇角“没有。”生在皇家,他从来就不曾存过半点指望。

    “那…为何你要响应我?”

    破狼沉默了一会,双手捧起她盛满迷惑的脸庞,望进她那远比海洋还要湛蓝的杏眸。

    “你知道对人子来说,海洋代表什么吗?”

    “不知道。”

    “愿望。”他着迷地看着她的蓝眼,仿佛迷失在其中。“我的皇兄曾告诉我,海洋是用来盛载人们的愿望的,只要向它许愿,它就可能会成真。”

    人子与神子的恩怨、敌对的立场,以及他对陛下的忠贞,撇开这些统统都不去看,也许他会自愿出任东域,就是因为东域里有座蓝邑的迷海,他想,或许有一天他能在那片海洋里找到个愿望,并且实现它,于是多年来他守着迷海,守着躲藏在海涛之下的梦想,但这么多年来,他的愿望一直都没成真,反倒是有人对他许了愿。

    在那些与她相伴的夜晚里,昏迷不醒的她在呓语中透露着,她多么希望有个人能陪在她的身畔,伴她的欢笑、解她的孤寂,别放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她不想只能在梦中默默流泪,更不想就这样错过了大好的年华辜负青春,她也渴望有个人能好好爱她,就像寻常人一样,她只是想要一个平凡的生活。

    当她的泪流过他的胸膛上时,他才发现,或许他守在海畔,并不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颐望,而是为了成全他人的愿望,正因为他守候得太久了,在不知不觉中,他已成了一座海洋。

    他低首在她的唇上辗转亲吻“那晚,你在海边对我许了愿,因此我决定实现你的愿望。”

    她怔然地任他吻着“即使我是风神?”

    “风神?”他笑着加深他的吻,并在她喘着气时清楚地对她否认“不,你只是个女人,就只是飞帘而已。”

    在他心中,她并不是长老们眼中的风神,他看见了飞帘,他看见了躲在纱帘后他人一直看不见的飞帘,她忍不住伸出双臂将他环紧,感觉心房微微地疼痛,酸楚的感觉亦泛在她的喉际。

    醉人的热吻,使得她神智恍恍惚惚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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