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饵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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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4页)

起她的猜测。

    搂紧她纤细的身子,他唇舌带火的缠吮住她的丁香小舌,惩罚的掠夺她柔软的甜腻。

    宁星瑶无力反抗,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亲匿,只能浑身轻颤乏力的瘫入他怀里,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席卷而来。

    “怎么样?我是色狼吗?”终于撤开她娇喘吁吁的红唇,他声音沙哑的质问,很意外她的滋味出奇的甜美醉人,那格外清新生涩的柔嫩令他吻得欲罢不能。

    被吻得站不住脚,她倚着他喘息,抬起酡红的小脸娇啐“什么跟什么啊,我又不是那个意思,是你说男人都不单纯,我直觉就那样问,你怎么可以吻我!”

    这是她的初吻欸,她又没说要给他。

    “谁教你不经大脑胡乱说话,是你逼我用行动证明给你看的。”也只有她这个领悟力有待加强的丫头能轻易击溃他的冷静,以吻回堵她呕人的假设,幸好她没再污蔑他是色狼,要不他绝对再吻得她喘不过气。

    宁星瑶傻眼。用吻她证明他不是色狼?他是想向她证明色狼绝不会只向她要一个吻这样简单吗?

    “你、你先去穿件衣服啦!”吐不出反驳句子,迟钝的发现自己仍在他怀里,她无措的跺脚催促他穿衣服,有点气恼不说一声就吻人、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的明明是他,为何羞窘心慌的却是她。

    瞧见她跺脚的可爱反应,段君恒好笑的轻扬嘴角。他都不怕被她看光身子了,她怕什么。

    “这里是我家,就算我想裸奔也是我的自由,懂吗?”进房添衣服前,他嘴坏的回她几句。

    红着脸望他走进走廊转角的房间,宁星瑶总算能吁口气。看来以后若有事找他,得等他开门再进屋比较保险。

    当他走回厅里,身上多了件合身的套头白衫,搭上散乱的微湿黑发,显得慵懒又性感。

    “这是我想请你保管的钥匙,我说过这么做只是以防万一,你可别又以为我有什么企图。”小手微颤的掏出背包里的钥匙放在掌心伸向他,她直在心底咕哝,人家已经穿上衣服,她是在心跳个什么劲。

    “迷糊虫,昨天才搞丢钥匙,今天就又差点弄掉?”接过她手里的钥匙,段君恒没跟她客气的加上数落。与其得时常替这迷糊蛋爬树开门,他选择帮她保管钥匙。

    她秀眉微蹙的抗议“我哪是迷糊虫,从小到大我就是常掉钥匙,有什么办法。”

    他朝天翻个白眼。她根本是从小迷糊到大!

    不想浪费唇舌跟她争论她是迷糊蛋的既定事实,他转移话题…

    “这么晚你要出去?”她身上穿着浅蓝衬衫外罩黑背心,搭配黑色丝质长裤,长发俐落的绾在脑后,比起早上邻家女孩的轻松休闲穿着,眼前的她多了份都会的新女性味道。

    “没有啊,我刚下班回来。”

    下班?“你在哪儿上班?”

    “专科毕业后我一直都从事美甲彩绘的工作,这次到台北一样在家叫晴天造型坊的店里当美甲彩绘设计师。”

    他并未质疑她的能力,当她提及自己的工作,他由她灿亮的眼里捕捉到她对美甲工作的热忱与专业,仅是有点讶异,他本来以为她还在念书。不过她的客户若晓得她工作上专业,私底下却老是摆脱不了小迷糊,不知会不会对她的专业幻灭?

    “你呢?做什么工作?”她礼尚往来的回问,其实心里很好奇。

    “律师。”

    “你是律师”

    “你这是什么语气表情,我不能是律师,还是我不够格当律师?”他不满的抱胸眯睨她。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很惊讶。原来你是律师,难怪你眉宇间有股慑人的气势,说起话也很犀利。”要在口头上占他上风,很困难。

    “是吗?怎么我觉得敢说我是暴露狂和色狼的你,大胆犀利的气魄更胜一筹。”

    宁星瑶小脸登时被揶揄出两抹绯红,窘促的忆起他吻她的一幕。“就跟你说我不是故意那样讲,你干么又提这件事,再说你是律师,不说一声就吻人,这样算不算知法犯法…啊!好,你没犯法,钥匙记得帮我保管好,我回去了。”

    质问到一半,见他敛眉就要欺近她,大有再吻她一次试试他有无犯法的意图,她惊呼的改口,话说完即往门口跑,怕慢个半步,真会被他抓回去吻得晕头转向又脸红心跳。

    无奈段君恒一把拉住她,她煞不住脚的撞入他怀里。

    “你是律师耶,怎么可以随便拉人?”仰看他的小脸满是无辜。她都说他不犯法了,难道他还介意,真想再吻她?

    “你干脆说律师不能吃饭睡觉算了。”忍住想俯身咬她总是迸出呕人话的小嘴的念头,他揪捏她小巧鼻尖,在她掀动唇瓣欲回驳前抢先落话“听好喽,用走的离开,然后绕过竹篱笆,你要是用跑的撞坏我家大门或者又走捷径压坏篱笆,小心我告你恶意破坏。”

    除了瞠目结舌,宁星瑶只能挫败的依他的…用走的,并且绕过围篱回住处,她可不想被他告。

    今天才发现,他有点霸道,枉费她一直觉得有他这位邻居很幸运,现在,她也许要将这份幸运打一点折扣。

    这头,段君恒一路盯着她不甘愿的听话走回去,皱眉低念了句“笨丫头。”

    她以为他没看见她边走边蠕动的小嘴?想也知道她在嘀咕他的威胁?少根筋的家伙,他若不威胁她,之前她低头就往门口冲,难保不会在这短短的回程中撞得满头包又跌得鼻青脸肿,到时得为她处理伤口的,肯定又是他。

    他是哪里惹到她?为何她哪儿不搬,偏要搬来当他的邻居?

    “呿,麻烦。”等她进入屋里,点亮灯,他关上厅门这么啐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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