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小护士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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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处流,你往血多的地方爬,社会是很现实的。”

    语重心长的唐弥弥动摇了白紫若的天秤,她的心已经明显地偏了一边,只差临门一脚就举白旗投降。

    风天亚眼中有算计之光。“萨天帮帮众过万,只要你的‘病人’伤势一直未愈,你要多少血都没问题。”

    “想想一个月一个人抽两百五十西西的血,一万名就有一万袋血浆,而且是终身享用,只要他好不了。”

    一万袋?噢?太幸福了。白紫若当场允诺,但是她太兴奋了,没考虑到人家为什么愿意“捐”出兄弟血。

    更甚之,听不出风天亚话中含意,她已被卖断终身。

    倒是一旁的斐冷鹰很不是味道的瞪了风天亚一眼,什么叫一辈子好不了,他有那么倒楣得受一辈子伤吗?

    不过转念一想,若若该不会被她洗了脑,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好不了,以便继续正大光明的吆喝众兄弟来捐血吧!

    隔天,斐冷鹰命令手下砸了医疗室,他才在满脸豆花的医生许可下,准许出院。

    由于那一枪正擦过心脉,伤势较一般枪伤严重,起先医生都以为救不活,谁知他命太硬,阎王不敢收,所以又回来为害人间。

    命是捡回了,但需要长期住院治疗,以免有后遗症。

    而他在清醒后拒绝医护人员治疗,以至于伤口有发炎腐烂的迹象,再经过白紫若恶意的撕扯,原先缝合的伤口裂开,加剧了伤口的严重性。

    勉强出院只会造成他自己的不便,医生十分不愿辛苦救回的病患死于伤口处理不当,迟迟不签出院证明。

    若不是他执意以行动强调出院的决心,医生是不会放行的。

    “帮主,你还是躺下休息,我想小护士应该是快来了。”丁介鸿担心帮主太常走动会伤及伤口。

    “我不碍事。”一挥手,斐冷鹰走到二楼阳台往远处眺望。

    一出院,他立即被一堆帮务缠身,拖着虚弱的身子在书房处理紧急要事而无暇去接白紫若,所以命孟子忻代他走一趟。

    可人已去了大半天,就算绕行大台北一圈也早该露脸,这种等待令人心慌,他才不时地从躺椅起身,无措地直往屋外瞄。

    期待的心如十五、六岁初恋少男,渴望相聚的那一分一秒都不错失。

    “额头都冒汗了,帮主,你应该信任子忻的能力。”接个人而已,又不是干掉一帮人,丁介鸿觉得帮主反应过度。

    接过一条干净方巾抹去汗水,斐冷鹰显得有些急躁地猛吸气。“我当然信得过子忻,我是怕苦若反悔。”

    女人是善变的,尤其是如云的若若,远看洁白柔软,可伸手一捉却是空。

    斐冷鹰干脆要手下抬了一张躺椅放在阳台上,他一边可以处理帮务,一边注意外边的动静,顺便让身体负担轻松些。

    “帮主,你爱上小护士了吗?”

    爱,好沉重的字眼。“她很特别。”提到若若,他的表情变柔和。

    “她会成为帮主夫人吗?”原则上丁介鸿是不排斥,至少她比王媚如好太多了。

    “我希望。”帮主夫人,这个头衔很适合她。

    若若的个性十分适合生存在他所处的环境中,聪明、机智、心眼多,在他的保护下,只有她整人的份,旁人绝骑不到她头上。

    而且她并不是省油的灯,想玩她的人可得有心理准备,蛇牙不仅利且有毒,反噬的快速令人措手不及。

    现在他唯一牵挂的事,是如何让感情迟钝的她爱上他,如同他对她的爱。

    “回来了,帮主,你看是子忻的车,不过,他车开得有点颠簸。”还摇摇晃晃。

    听到丁介鸿的描述,斐冷鹰第一个跃入脑海中的念头是——他们被袭击了。因此顾不得身上的伤,他飞快地奔下楼,没细察远远驶来的车有何异样。

    孟子忻暗自叫苦,方向盘握在手中特别沉重,异常苍白的脸有些死灰色,踩着踏板的脚显得无力而微颤,他恨不得弃车而逃。

    他已经不敢看后照镜,眼睛直视前方不斜瞄,生怕看见一车类似骨灰坛子的石瓮,以及传来难闻气味的密封竹篓。

    好好的一辆宾士沦为载货大卡车,教他怎能不捶心悲春秋,堂堂萨天帮令人害怕丧胆的右护法,摇身一降格变成搬运小工,这实在是…很沮丧。

    女人出门是五大箱衣物、三大箱配饰,她硬是别出心裁弄来六、七十个大小不一的竹篓’瓮当身家,一古脑地往车内塞,装衣物的行李倒挺小的——一只小帆布袋。

    “孟右护法子忻兄,你在和兔子赛跑吗?你看脚踏车都比你快。”白紫若轻斥,有够龟速。

    嫌慢。“小姐,你行行好吧!车上这么多…东西,负荷量已超过车子本身的重量了,再快就出事。”更别提后车厢找不到一丝空隙。

    味道恶臭倒也罢,不整齐排列的物品摇摇晃晃,遇到坑洞不平之路还得小心握紧方向盘,以免一个不慎被抵在后座的东西砸到头。

    能把宾士当拼凑车开已属不易,始作俑者不知悔改还挤命嫌弃。

    “别为自己的无能找藉口,这是高级进口车耶!性能才没你说得那么差。”当她没开过好车?

    白紫若在没搬出白家时,车库里一排七、八辆都是高级跑车,是她觉得累赘没开辆出来炫,不然哪轮得到他抱怨。

    “我无能!”再冷静的性子遇到她都变得沸腾。

    “如果不把那些东西搬上车…”

    “你说什么?”她听到含糊的一句嘀咕声。

    “我是说你教训得是,我以后一定勤练技术,绝不委屈小姐你的尊臀。”下次打死他也不载她。

    “孺子可教也。”一看也知道他在敷衍她。“萨天帮还有多远?”

    孟子忻神色古怪的一问:“你对萨天帮的了解有多少,不怕吗?”

    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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