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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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5页)



    这实在是太违反她做人的原则。

    她愈来愈无法克制、愈来愈喜欢那个有点虚伪又带点别扭的男人,问她自己为什幺,她却又说不出个理由来。

    很可能是因为他的知心,也可能是因为她喜欢他牵着她的手,在点点枫红的秋林里散步的模样,又可能是她很沉溺在他追逐她而她逃避时的甜蜜感…很多可能,一大堆不能解释的可能。

    她可能被那个男人冲昏头了。

    去,又是一个可能。

    坐在对面陪她喝茶的宫垂雪,在看了她有时紧蹙娥眉,不一会甜蜜蜜地漾着笑,或者板着小脸谨慎思考,还有一睑唾弃的种种模样后,不得不出声提醒那个表情千变万化的女人。

    “郡主,你的样子…很怪。”她又吃错藥了?还是律滔又哪里招惹她了?

    “我觉得很不公道。”揣想了大半天后,这是沁悠唯一的结论。

    “你的发言好象又没有主题了。”宫垂雪永远也无法理解从她小嘴里蹦出来的话意,到底是从哪个天外天飞来的。

    她烦闷地咬着花般的唇瓣“为了他想要到手的目标物,他可以不择手段的接近我,甚至打算让我赔上一辈子,而我明知道这是陷阱,却也没有多少挣扎,还呆愣愣的让他拐,这不是很蠢吗?”

    “呃…”这该怎幺接她的话?她口中的他是谁呀?

    “就算是看对眼好了,好歹我也该多为难他一点,不然就再多做点坚持,这幺简单就让他称心如意,身为女人的我,这不是太没有女人该有的气概了吗?说不定他还真当我被他给吃定了。”她愈想愈觉得不划算,尤其在他的心里,甚至还藏了另一个人。

    “唔…”女人该有什幺气概?从没听过。在她身上,有人能称心如意吗?那个…需要回答她吗?她看来好象在自言自语。

    “你认为我说得对不对?”沁悠抬起螓首直望着他,寻找他友情的奥援。

    “这个嘛…”糟糕,是有内容的,不是在自言自语,他该回什幺答案才能合她的意?

    “你听不懂?”望着他一个头两个大的模样,沁悠终于发现她正倾吐心事的对象处于一头雾水中。

    爆垂雪讷讷地陪着笑“你要不要找个能听懂的人来回答?”跟她对话,这种工程太高难度了,还是找跟她一样伶俐的人谈好。

    “好吧。”她叹了口气,心底很是挫折。“律滔人呢?”虽然她很不愿意把这些话说给他听,但一整晚都不见他人影,她还真的有点想念他。

    “他在花园里接见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说到这个他就能够回答了。

    “远道而来?有多远?”沁悠诧异地扬起居,警觉心甚高地追问。

    爆垂雪老实地回答“他来自京兆二“那个人是谁?”他们正处于半躲半逃的状态,待在这里的事也没多声张,却有人能够自京兆特意找到这里来。

    “樊不问。”

    “樊不问…”她抚着下颔沉思,不一会骤感不对地张大了杏眸“南内的人,”那个人不就是南内右相吗?

    “嗯,早些年前,他也是王爷的旧友。”说起来,以前樊不问℃河还有律滔,这三人还算得上是情谊不错的友人。

    沁悠两掌按向桌面俯身向他“现在呢?”

    “他效命于舒河旗下。”宫垂雪不明所以地看她激动的模样。

    舒河,又是舒河,不知怎地,她总是觉得只要跟舒河扯上了,那就绝不会有什幺好事。

    “郡主?J他不解地看她听完话后,就一骨碌地朝府后的花园奔去。

    在园子里宫灯的照映下,律滔站在一地遍落的红枫上,反复地想着眼前的来客,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

    “舒河派你来找我算帐的?”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个可能,八成是舒河气不过,所以才会派他来。

    樊不问含笑地摇首“我来这,只是要告诉王爷一件事。”

    “什幺事,”透过灯火,他觉得樊不问的笑意似乎很开心,而在很久之前,樊不问就不曾对他这幺笑过了。

    樊不问缓缓地靠近他,口中似说着什幺,但夜里的风势较大,使得他没有听清,遂主动靠上前准备凑耳聆听。

    措手不及下,刺痛的感觉在他的胸口泛起,他低下头,怔怔地看着那把刺进他胸坎的尖刀。

    “你…”律滔两手紧握住他持刀的手,不让他再往里头深刺,同时也没料到他竟然会这幺做。

    “你阻碍了舒河的脚步。”看着他讶然的脸庞,樊不问淡淡地提供解答。

    他咬着牙“我何时碍着他了?”分效三内,为了各自的理想,他们这些兄弟哪个不是径自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前进?舒河想要得到什幺,他可从没有干涉过。

    “因为你,舒河没办法火力全开的对东内动手,他总是顾忌着你。”樊不问摇摇头“可是我无法再等待,我要提早结束三内之争,先除掉你之后再想办法让朵湛消失,这样,我便能亲眼看舒河登上帝位。”

    在舒河身边那幺多年了,眼看着舒河的心愿一一成真,就快接近他们都想达到的目标了,可是整顿完南内后,舒河的脚步却慢了下来,不再极积地争取,也不主动先动手推翻东内或是西内,只是僵持在三内制衡里。

    或许舒河还要观望情势,可是等了那幺多年的他却等不及。有时,在看向舒河的眼底时,他会看见舒河眼中仍存有对于过往云烟的缅怀,虽然很淡、很不容易察觉,可是它却存在着,同时也拖住了舒河的脚步。

    若是铲除对于往事的惦念,才能换来重新前进的动力,他愿代不愿亲自动手的舒河去做,哪怕对方是多年前的旧友。

    律滔不是不明白樊不问效忠的心,只是他从没想到,忠诚与情义之间,樊不问选择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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