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_第五回春窗苦短良人无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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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春窗苦短良人无奈 (第4/4页)


    只听得“噗哧”一声响,老绾阳物终于攻城拔寨,将那膜儿撞成碎屑,蛾娘“啊呦”一声,痛得花容失色,全身乱抖,老绾亦知旗开得胜之猛将,哪有怜惜之意,只管大力冲刺,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砍得蛾娘渐渐没了知觉,老绾急火急扯,不知自家正和黄花闺女走头遭,却如正和余娘交锋。

    又提了三百余下,蛾娘回复知觉,只觉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头,芋头冲撞往返,挠着了痒处,擦着了sao处,却又添了若许痒处和sao处,只恨他上面不长倒勾儿,若那勾儿拉拉扯扯,岂不更加快活!

    蛾娘更觉畅快,却觉xue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遂芳心大慰,任老绾狠提深cao。

    老绾又觉出另一番妙味,因蛾娘阴户xue口甚紧,捏得他阳物酥酸麻痒,cao时,guitou涨大,抽时,guitou肿胀,而内里却甚滑顺,亦不太紧,只觉得柔柔嫩嫩的rou儿亲亲热热挤挨着阳物,它进,它们则闪,它退,它们则跟,人间之乐,此乐最乐!

    巧的是,蛾娘阴户亦不太深,老绾阳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及至后来,老绾不似初时那般风急了,全根挺入之后,略顿一顿,左右挫一挫,只因这一挫,却挫得蛾娘飘飘欲仙,要死要活,老绾见她受活,便下下若此,直弄耸得蛾娘喊爷叫娘,一声高于一声,竟然盖得雄鸡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

    有诗为证:

    人间愁苦多,唯有行房乐。

    cao得妇唤爷,抵得爷叫娘。

    爷娘亦无空,齐齐喊祖宗。

    且说王老绾奋战多时方cao得蛾娘快活,前后约抽了千余二百抽,老绾便汪洋大泄,蛾娘随之亦泄,她竟不知今霄泄几番了。王老绾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遂伏于蛾娘身上,不取阳物出来,蛾娘阴户颈口确实狭小,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得紧紧密密,了无缝隙。

    老绾觉得时间不短,遂抽自家阳物,竟然将那疲软之物拉成一根胡萝?,老绾伺倒退一步,才堪堪扯拖。立即,蛾娘阴户紧闭,虽然比初时少了一层膜儿,却瞧不出那roudong地,只是老绾用力太猛,竟然将外阴弄得肿了起来,红红亮亮,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

    是日午时,余娘、玉娘、蛾娘、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行走时俱是一拐一拐,皱着眉儿,裂着嘴儿,吸着气儿。玉娘、蛾娘、蝶娘处子初破,伤了皮rou,当在情理之中,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想她历人万千,老绾阳物并非天下至大,况只弄她一回,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余娘极贪吃,不小心伤了内里嫩rou,豁否?不得而知。

    如此甚好,大家均无闲话,只蛾娘伤得重些,一双玉腿被迫扭个外八字,金儿、银儿窃窃直笑,余娘笑谓:“两个小蹄子,哪天让老爷也收了。”金儿、银儿却道:“收就收罢!”为何她俩不怕痛?只因她俩见昨日三个少女无甚笑颜,只一夜光景,虽俱成了瘸腿,却眼角儿含情,眉梢儿带笑,想是心里快活之极,故他俩亦欲试试。

    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却不见蛾娘身影,见自家衣衫齐整放于枕边,便心道蛾娘体己。穿戴完毕,至各夫人厢房探望,均无人影,抬首望天,却见天上挂着两个太阳,此乃甚么缘故?只因他─夜连战四人,元阳大泄,故神智昏昏,自古只有一个太阳,他却看出了两个太阳。老绾只觉步伐沉重,如灌沉铅,他却不以为然:“累极而已,将养一日半宿,便无妨。”

    他蹒跚行至客厅,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我虽是家主母,尔等亦是拜堂夫人,从今往后,我等四人共侍老爷,家用银两俱目均等,日后去买三个丫鬟回来,你仨各领一个,金儿、银儿依旧。老爷年迈,尔等乃少年之人,贪玩嗜睡,我cao持家务,夜夜难以入眠。”

    老绾越听越糊涂,不知余娘下文。他从窗外望那三个小妇人,只见个个水灵灵,粉嘟嘟,余娘和她仨一比,顿时见得老了,老绾心里乐呵呵:“而今夜夜有新人,真个销魂十分。”

    他正想得人迷,却听余娘又说道:“说了许多,想必尔等亦明?,具体说来,每旬首尾,老爷入我房,剩下几日,尔等每人两日,尚余两日,一日将养,一日机动。至于你仨如何轮转,各视详情商定,从今以后,吾四人和和睦睦,共理家政。”玉娘、蛾娘、蝶娘诺诺应承。

    老绾站于窗外惋惜,他想:“你等俱是我的,我想cao谁便cao谁,还讲什么次序?”但他素来不敢违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内坐了。一同吃饭,余娘、玉娘、蛾娘、蝶娘俱夹块rou儿送他碗里,他只得一并吃了,唯恐剩了谁的惹了她呕气。偏偏余娘又挨一块rou他碗里,甜滋滋说道:“老爷昨晚劳苦功高,今晚该将养将养,奴家辅枕以待!”

    至此,众女并老绾才明白,所诏“将养”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cao一晚罢了。

    是晚,老绾于亲娘房中将养,前后共cao送余娘三千余下,费了三个时辰,翌日晨,他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次晚宿于玉娘房中,只cao她几百余抽,玉娘便说免战,老绾不舍,又cao二百多下,xiele才罢。再次晚宿于蝶娘房中,蝶娘玩个倒浇蜡,虽cao了二千余下,老绾却不嫌累,最后宿于蛾娘房中。蛾娘来个后坐式,仅cao六百余下,老绾便大泄如注。蛾娘本要和他再cao,却见老书困乏至极,便由他睡了。

    次日,余娘谓众人道:“今日老爷入我房,此曰机动。”

    众女皆有怒气,然不敢发,老绾亦觉无奈,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余娘全身喷香,酸酸道:“老爷娶了新妇,对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过错,望君自好或是。”老绾知她意,只得着“起阳帕”扶立阳物,勉强cao她三、五百下泄完便睡,余娘却未吃饱,又独个儿吮吸阳物,施千般手段,玩耍两个时辰方罢。

    有诗为证:

    首尾入我房,接着要将养;

    中间还机动,郎君别打诳。

    尔等小妇人,cao你便不错;

    夜夜有人cao,痴心又妄想。

    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便折磨得瘦骨伶仃,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只是两个太阳了,似若满天都是太阳,还金光灿灿的。欲知老绾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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