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_第十一回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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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第3/4页)

   王景亦觉guitou如撞钢板,茎杆吃受不住,竟自曲了几曲,俟他略抽,长物方直了腰,王景忖道:“入得七寸已属不易,她虽快活,却留我在外吹冷风,也罢,我不信它如此浅短。”遂驱遣guitou到处乱撞,只觉光光滑滑玉壁一体,唯底处中心有一软处,乃大力顶之,似久困囚犯终探得高墙有洞,故欲扩而爬去。

    他只往一处用力,玉娘却觉阴户晃晃,宛若遇了地震,随那大物一提一撞,四壁竟也抖动不矣。于那抖动之中,玉娘却获无穷销魂滋味,况她手把大物,有时故意歪歪,那茎杆偏向一处,擦得yin水乱溅,好像她是扶钎的,王景却是抡锤击打的,铁钉底端木移位,咬住一处不放,而钎身却东倒西歪,玉娘心里受活,口里哼哼。

    王景一气撞顶九百余下,仍觉底处软软弹弹,似不能入。忽然,玉娘阴户紧缩,底处似生磁力般胶住guitou不放,户内yin水泥沼乱冒,王景知她xiele,遂大力拔出阳物,复大力插入,竟入了九寸余,guitou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乃不得再进。

    玉娘只觉户内底必似裂了个大眼,乃惊叫:“我儿,你果撞倒后墙了!”

    王景心自欢喜,听她惊语,亦担心弄穿了,复移阳物视之,若破,必有血浆,却见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遂放心道:“二娘,勿忧耳!想必有个内花园,今被我闯进了。”乃大力cao之,居然多数抵落凹坑,偶尔撞在台阶上,只一滑,便落了去。

    玉娘奇道:“想老爷那时,勤练三月,亦不得入内院,我便以为我物浅短,今日经景儿大物开凿,方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儿,大力夯之,能否再入尺寸,我愿吃尽长物,免遭他笑。”

    王景果穷而擅之,五百余下,玉娘又泄,遂放手道:“愿自进一丈,方如我愿。”

    王景复凿,仍入尺约,只觉它物渐至狭小,不解,问于玉娘。

    玉娘道:“想必将内里余水挤了出来,故缩紧了些,我儿卖力cao之,再挤些水出来才妙。”

    且说王景将玉娘cao了多时,玉娘xiele三通,她见王景不泄,遂奇,且喜,问道:“我儿何不泄也?”

    王景方知自己贫嘴,竟吃一物多时不放,只因此物异于从前所cao之物,便逗起他兴致,自此,他方醒悟,道:“我还有二女未cao,焉能泄?”

    蝶娘看他cao玉娘多时不泄,心生不满,候伺多时,欲他补cao,今听他另有二女未cao,便道:“我儿不去也罢!蛾娘性烈,恐惹出事来,暂让我代她这回,徐图不迟。”

    王景只道世间妇人皆喜大物cao之,今既有了大物,遂欲cao遍平生所遇之妇,他听了蝶娘言语,哂道:“她既允我父cao,必允我cao。”

    玉娘遂笑他:“依你之言,你祖辈皆是父子同cao么?”

    王景竟不解她讥讽意,反问道:“你cao我cao皆cao,一个cao之也是cao,两人cao之也是cao,既生器物,弃而不cao,有违天理,故蛾娘必允我cao她,现她已知我物远胜于我父之物,cao必畅之,焉有不欲我cao之理?”

    且说王景弃了玉娘、蝶娘,径直入娥娘厢房里,蛾娘正做女红,抬头斥喝:“景儿何不知礼乎?”

    王景急语:“人道重于礼也,我欲行人道,乞四娘允我。”

    蛾娘知其意,乃大怒,骂训:“知有父母,方为人道,汝今无礼子母,谈何人道?速退。”

    王景撩袍挺物,道:“行房作乐乃人伦之初,我父去之久矣,四娘必思欲事,今儿特来代父行乐,虽有无父无母之嫌,却还人道之本也,况我物巨大,cao之甚妙,四娘勿推,儿将尽力cao之,不乐不退。”

    蛾娘见他巨物,亦觉吃惊,但她素知礼义,乃推王景道:“你示羞物于母,过不甚大,竟欲行那禽兽不如之事,罪莫大焉。若思悔改,我亦恕之,若一意孤行,为娘将割颈自尽尔!”蛾娘说罢,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颈,毫无惧意。

    有诗为证:

    欲晓大义于牲畜,谁知他意强要cao。

    烈女摸剪不皱眉,欲全节义于王府。

    且说王景见四娘欲自尽完节,便知今进cao不成矣,只见他双眼急转,跪地悔道:“四娘勿行错事,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只要你放下剪刀,我便退出房去,从此不提此事。”

    蛾娘听他言语,遂放了剪刀,喜道:“吾儿既知悔改,为娘亦不追究。你亦大了,待我和大娘说,给你娶房媳妇,也让你有个寄托。”

    王景诺诺而退。

    却说他至余娘房中,闷闷不乐道:“蛾娘死不从我,大娘当助我。”

    银儿趋前道:“公子爷,先cao我,我却有主张。”

    王景却道:“先说主张,若是妙计,cao你不迟。”

    银儿原只想cao,并无甚么主张,直急得抓耳搔首,谓金儿道:“金儿,你平时甚聪明,当有妙计教我,cao了我亦是要cao你的。”金儿却不言语。

    余娘忖之:“如今不cao她也不行了。听景儿言语,怕玉娘、蝶娘俱和他cao过了,只有蛾娘不从。不行!要做yin女娼妇,乾脆大家─并做了,免得节外生枝,她道:“我儿,你先cao了金儿银儿,看功法是否完成,蛾娘之事,即在今夜。”

    王景知她已有安排,遂扯银儿cao之,银儿阴户甚潮润,一挺便cao,不多时,银儿便没命叫起来,且以手拍公子臀部,似嫌他慢了。公子连cao数场,竟觉疲乏了,乃令银儿自行扭动,银儿顿时玩出新花样,一忽儿朝前,一忽儿朝后,一忽儿左右扭摆,一忽儿旋转不止,须臾,她便弄得自家xiele。

    王景被她逗得兴起,且体力恢复,乃双手提其二腿扛于肩上,复把手握其腰肢,阳物一鼓而入,将手转其腰身,宜人得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时不喝喊。即如木匠一面蹬钻钉穿孔,一面将木板反向拧动;胯下浮水如花瓣散落,亦如木屑飞撒。

    如此这般钻了近一个时辰,银儿亦觉受不住了,只觉阴户灼痛不已,好似正被一红铁棍儿烙烧着,她终哀哀叫起来:“公子爷,饶了我罢!你把它钻阔了,再cao便不快活了。”

    王景笑道:“小娼妇儿,cao够了你罢,见着便要cao。”

    银儿却不讨饶:“这回不cao了罢,下回还是要cao的。”

    有诗为证:

    天生yin物直须cao,cao她三魂掉两魂。

    余下那魂尚在叫,这回罢了下回续。

    且说王景见cao不服她,只得弃了她。金儿见公子那般cao法,心先虚了,想起取物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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