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_第62章把脚伸进水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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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把脚伸进水池 (第2/2页)

下山,邢飞扬也认了,但还有师妹柳霜怀…邢飞扬刚纵马跃上缓坡,闻雷的青花马和“小牛”就欢喜的抖擞起长鬃来,终于到家了。

    见到大开的院门,邢飞扬高呼一声:“师父、师娘,徒儿回来了!”声音未落便飞身穿门而入。顾不得把两匹马系好,他便已穿过院子,掠上陡直的山路,奔向崖顶柳无涯的住处。

    一路走来却不见一个人影,邢飞扬不由心下纳罕。待看到崖顶师父的小院房门半掩,他心里渐渐涌起一种可怕的感觉,脚步立时迟疑起来。

    走近他才发现,房门并不是半掩,而是被人击碎了一扇。山风掠过,挂在门框上的断木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邢飞扬强忍心中的不妥,拖着步子走进房内。定睛一看,他的心头顿时象是被人猛击一拳,奔涌的鲜血冲上脑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房内的横梁上垂下两根绳索,那是摩天崖本门所制的缠金绳索,离地面两尺上下。其中一根绳索上,挂着一只雪白的手臂。手臂齐肘而断,在风中轻轻的摇曳。与手臂相对的两根立柱上,分别捆着两根同样的绳索,绳头系着两根齐膝而断的小腿。

    这一手两腿,相隔六尺,遥遥相对。在四根绳索之间,是一张师父用来写字的矮几,上面洒满了血迹,还有一些邢飞扬早已熟悉的白色液体。

    他颤抖地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些已经发黑的血迹。大概是一天前留下的。矮几下,一条宽阔的血印弯弯曲曲从旁边的小门穿出,伸向后院。邢飞扬随着地上的血迹,痴痴走向后院。

    穿过侧门时,他看到半掩木门上,赫然有一只白嫩的rufang。rufang是被人用利器切下,边缘平整,就象生在门上一样。

    但本该红若樱桃的rutou,此时被一个锋利的箭头所代替,从门后刺入的箭头上,闪着冷酷的寒光。邢飞扬视而不见的木然走过门槛,目光呆呆顺着血迹伸向院后碧绿的水池。

    然后他双腿一软跪坐在地,口中溢出的鲜血,瞬间就流满了胸前的衣襟。水池的旁边是一块平整大石,小时候住在师父师娘房里时,他最喜欢跟小师妹一起坐在石头上,把脚伸进水池,去逗池里的红鲤鱼。

    小师妹的腿比他短,总是够不着那些红鲤,常常气得大哭。自己呢?从来都不愿去哄她,只是等她哭够了,才跳下水捞起一条最大的红鲤,递到小小的柳霜怀手里。

    但邢飞扬再也不会与小师妹一起在这里玩耍了。石头上平放着一具四肢短了一截的女尸。齐肘而断的手臂和齐膝而断双腿悬在石外,被四枝长矛穿过,牢牢钉在石旁的地上。

    雪白的小腹肌rou翻卷,皮rou下隐隐露出浓密的阴毛。创口从花瓣一直伸到肚脐,原本在体内无法目睹的隐密花径,如今却宽敞得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边缘参差不齐,显然是被人生生撕裂。花径内嫩rou仿佛被铁刷用力刷过,血rou模糊。

    布满伤痕的花径左右,各有一道深达寸许的伤口。从撕裂的花径一直能看到腹内的zigong,zigong上缘也被撕开两寸宽,里面充满了浓浊的白色液体。

    丰满的大腿上,伤痕累累。两腿之间的臀下却奇怪的伸出一只手来,细长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握成一个拳头。

    胸前两只rufang都不见了,只余下两块连在一起的巨大创面。在其中一枝长矛的顶端,挂着一团被划出许多伤口的rou体,象是布满了婴儿鲜红的小嘴。

    高高翘起的下巴前,是一个用来装酒的窄口陶瓶。底瓶已被打掉,漏斗般的陶器般深深插在女人的口中,也挡住了她的面容。

    邢飞扬轰鸣的两耳只听得到自己血管膨胀声音。他在地上无力的坐了良久,喉头的鲜血渐渐止住,瘫软的四肢也慢慢有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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