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_第五集第二章从一而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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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二章从一而终 (第1/5页)

    第五集第二章 从一而终

    玄霜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闭目养神,虽然完事了许久,但是刚才那些一狼接一狼的快感,至今还是使她回味无穷。她通体舒泰,说不出的美妙和畅快。

    周义已经沉沉睡去,看来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给他清洁,还是疲莫能兴,一点反应也没有。

    念到周义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时,玄霜不由心中一荡,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强壮的男人,焉能在练功中得到这样的乐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脸发烫,暗念自己果然是天生荡,才得到满足不久,竟然还念念不忘。

    覆念要不荡,恐怕便不能修习奇功,以报血海深仇。何况天生荡又如何?自己命里注定今生今世只能从一而终。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只要周义不离不弃,就是给他为奴为婢,也没有关系的。

    一念至此,备受困扰的心结好像终于得到解脱似的,玄霜的心里可轻松了不少。唯一还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对周义那些色眯眯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杨酉姬那么不知康耻。

    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来至门前时,才遽然止步。

    “王爷!王爷!”

    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外边吵什么?”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满地喝问道。

    “王爷,那个…那个死了。”

    余丑牛急叫道。

    “哪个。”

    周义茫然道。

    “就是如艳那个。”

    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么死的?可是给你们打死的?”

    周义问道。

    “不是。”

    余丑牛嗫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会投井的?你们没有看着她吗?”

    周义恼道。

    “是这样的…”

    余丑牛嗫嚅道:“那个贱人很是倔强,吃尽苦头还不肯招供,巳绥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寻些乐子…”

    “已绥呢?他在哪里?”

    周义问道。

    “属下在。”

    原来柳巳绥是与余丑牛一起的,他这时才开声发话,惭愧似地说:“我们几个轮着来干,弄得她死去活来,大家没有气力了,她还是矢口不招,那时丑牛回来,打算给她的…”

    “她害怕极了,终于答应带我们去找冷翠,但是要先让她洗乾净。属下不察,把她带到井旁,谁知她突然投井,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

    余丑牛接口道。

    “混帐,全是混帐,”

    周义破口大骂道∶“几个大男人也看不牢一个小,你们是干什么的?”

    “属下知罪,以后也不会了!”

    柳巳绥和余丑牛惶恐地说。

    “别说了!”

    周义叹气道∶“把她埋了,记得要把尸体收拾乾净,还要给她穿上衣服,对外说是服毒自杀,别让其他人生疑。”

    “传令下去,明早继续上路。”

    周义继续说:“现在我写本上奏,同时也会给子雪写信。给我准备信使,奏本快马送上朝廷;给子雪的信则使用我们的通讯网,别再误事了。”

    “是。”

    两人齐声答道。

    “滚吧。”

    周义叱道。

    两人离去后,周义也不再睡了,穿上裤子后,便开始写信和奏本。给魏子雪的信只是发出命令,毋须多费笔墨;奏本却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经过,如何拿下其中一个刺客,却不慎让她畏罪自杀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终,玄霜也是温柔体贴地在旁侍候,仿如红袖添香,使周义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总算写完了。”

    周义伸了一个懒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随我出去吧。”

    “是。”

    玄霜答应一声,可没有忙着自己穿戴,却先取来周义的衣物。侍候他一一穿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点自己吧!”

    周义满意地说。

    “还是只穿上黄金甲吗?”

    玄霜红着脸说,起床后,她只是以汗巾缠腰,就是摸不清周义的心意。

    “随便你吧…”

    周义大笑道,旋即发觉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块正在扩大的红印,还有血水从她的腿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皱眉道∶“你怎么了?”

    “不好了!”

    玄霜赶紧按着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来了。”

    “晦气。”

    周义骂道∶“快点收拾吧!”

    “对不起,月事来得突然,婢子也不知道的。”

    玄霜惶恐道。

    “行军最忌血光,你小心收拾一下,可不能让污血流出来的。”

    周义冷哼道。

    “那么…那么婢子用汗巾包裹,才穿上裤子,好吗?”

    玄霜央求似的问道。

    “唯有这样了。”

    周义点头道。

    经过冷翠的行刺后,护送的兵马更不敢怠慢轻忽,沿途防卫森严,冷翠亦没有再出现。

    虽然旅途寂寞,但是由于玄霜月事己至,护送的又是御林军,为免招来闲言,周义本来是没有打算胡闹的。

    然而走了两天,周义突然发觉玄霜态度有变,没有了以前的冷寞无奈,却多了几分体贴关怀,不禁暗叫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反复思量,似乎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玄霜纯属做作,希望自己对她好一点,以免多受委屈,但是她不擅做作。要不是心里愿意,怎样也会露出破绽的,而且自己对她不坏,就是疼爱多一点。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如果玄霜不是做作,唯一的解样就是已经调教成功,使她终于认命,明白不能没有自己,决定真心相随,可是带着重大,不能掉以轻心,定要设法查证。

    这一夜,一行人夜宿一个小村庄,周义发挥贤王本色,当然是秋毫无犯。自己重金租借一间小屋居住,众军则在周围的空地露宿,既能执行保护之责,也不会扰民。

    玄霜也不用吩咐,便自行外出打水,侍候周义洗脚。

    “这两天行军赶路,累吗?”

    周义柔声问道。

    “不累。”

    周义甚少如此好声好语的,玄霜有点受宠若惊道。

    “我们再走四五天,便能抵达徐州了,可以在那里歇一会,再前往宁州的。”

    周义继续说。

    “是。”

    玄霜洗涤着手里的脚掌说。

    “你在丹田里积藏的奇功,有多少已经融入自身的内力里?”

    周义问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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