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意系君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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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定,什么都不确定了,她的意识模糊,唯一有的认知,只知道自己要死了。

    有人挤压着她的胸口,她想喊,想捍卫她从未有人触碰过的部位,但她没办法,一丝丝力气都没有的她,只能任由那粗鲁的挤压,一下又一下按着她的前胸。

    直至一些水液从她的口中吐出后,有人封住了她的口,强行地灌着气体进到她的嘴,然后与先前的动作交换,一再的重复,直到死寂的心恢复跳动、她终于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吸取空气。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在陌生的虚弱感中幽幽醒转,浑身使不出一丁点力气的她努力辨识着,好不容易地,她认清那个拥着她说话的人。

    看着她吃力地睁开紧闭的双眼,同样浑身湿透的君无上忘情地朝她光滑饱满的额头亲吻了下。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这话,不知道是想安抚她还是他自己,只见君无上在紧拥她的同时一再地重复轻诉着。

    经过刚刚的事件后,他清楚明白他愿意用所有的一切去交换。这辈子,他再也不愿再一次经历像刚刚那样的场景了。

    不能否认,他喜欢她,喜欢她的陪伴、她冲动的性子、真诚无伪的单纯及每每令人惊艳、那灿若朝阳的一颦一笑。可一直以来,他却从没费心去厘清他自己的感情,及对她的那份眷恋。

    他总以为,对有着不凡出身的自己而言,她是一个玩具,一个新奇的玩具,一个万分珍贵的、可以让惯于自我压抑的他放开怀的新奇玩具,但…经过刚才那一瞬间心胆欲碎的惊骇后,他知道,事情并不是那样,她不是玩具,绝对不是!

    在认识她之前,他早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也早懂得调适自己的心态,压抑些微真实的自我,以符合世人眼中他光荣显赫的尊贵身分,只是…无法抑制的,每每在他心底的最深处总是会有着细微的呼喊,一些小小的期盼…

    会不会…会不会有个人,能像对待一个普通人般对待他,除掉六王爷的身分,除掉圣朝储君的光圈,除掉所有一切一切加诸在他身上的荣光…就他这个人,纯粹以君无上这个人来看待他?

    多么期望能有这样一个人…多么期望啊…一直以为这样的想法是奢求,但现在他知道,这样的期盼并非梦想,老天爷确实已听见他心底的渴求;而她,正是老天顺应他的渴求,送给他的一份最珍贵的礼物。

    她是老天爷送他的,她绝对是!

    虽然跟她相处的时间称不上长,但他确定那个人、那个适合他、可以与他携手一生的人绝对是她。

    要不,该怎么解释,在她的面前,就算只是初初见面,他便可以不用刻意勉强自己、能无所抑制的、像是熟识多年的老友般,以最真实的性情面对她?又要怎么解释,从认识她之后,他那无时不刻想逗她、闹她、跟她玩的心情呢?

    只是…他差一点就要失去她了啊,这个老天爷送他的珍贵礼物。

    回想起适才的惊吓,把她从鬼门关抢救回来的君无上强忍着颤抖,捧着她的脸,一次又一次亲吻着她血色尽失的唇瓣。

    承受他的亲吻,不知道他刚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了悟了什么,气息微弱的伍薏儿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

    “什么?你想说什么?”君无上发现她想开口,连忙凝神细听。

    意识又开始涣散,在失去意识前,她费力地再说一次…

    “…”即便非常担忧,但对着又昏过去的她,君无上也只能一脸茫然。

    她说了什么?

    。--。--。--

    “好臭!”

    那是隔日才揭晓的正确答案。

    “好臭?”没想到,在他被她吓得半死,心心念念她晕过去想说的是什么重要的话的时候,她满心计较的却是这种“小”问题,君无上的表情显得有点难看。

    “你怎么可以…可以用刚吃过臭豆腐的嘴巴朝我…朝我吹气?!”虚弱的她对着他抗议。

    经过一日休养,伍薏儿的意识已恢复,但溺过水的她依旧虚弱,而这也是她现在会乖乖躺在床上养病的原因…实在是没力气起来了。

    “你要是敢再做这么不经大脑的事,我直接拿你不爱的臭豆腐塞你的嘴。”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想到她不衡量自己实力便冲动下水救人的行为,君无上除了动气之外,再直接不过地撂下他的威胁。

    “不…不经大脑?”看着他难得的动气,伍薏儿就像只九官鸟一般,只能呆呆地重复被骂的句子。

    “当然是不经大脑!”算不上是骂,但君无上的语气也称不上是好的。“难道不是?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懂水性的?”

    直到现在,危险虽然已经过去,那份差点失去她的恐惧还是存在的,也难怪他的语气好不起来。

    “我当然知道…知道自己不谙水性。只是…”看着眼前显得陌生的他,自认也有错的薏儿小小声地回答。“只是我忘记了嘛,到下水才想到…”

    “下水才想到?这种事能下了水才想到?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提到这事他心情本就好不起来,现在又得到这样令人气结的答案,他简直要被这不合情理的答案给逼疯了。

    “你…你凶什么凶?”挨骂的她委屈地噘起嘴。跟平日的生气盎然、冲劲十足的样子比起来,这时病弱的她显现出一股平日难得一见的、惹人怜惜的风情。

    “我…”想到她刚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回来,心理上恐怕也存有阴影,实在不宜再增加她心理上的负担,他只得放软了声音,亡羊补牢地试图用自己的立场苞她说理。“我不是凶你,我只是跟你讲道理。”

    “讲道理要…咳咳…咳咳咳…要这么凶吗?咳、咳咳…”急着辩解,她一口气顺不过来,所引起的一阵昏天暗地的呛咳差点没耗尽她的力气。

    看她这样,君无上即使心里有再大的不满,这一刻也尽数化为乌有了。

    “没事吧?”听着她咳,他感到心疼,连忙将她搂到怀中拍抚着。

    “那时人家…咳咳…人家心里头急…咳咳咳…急嘛!”已经咳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她还是试图解释。

    “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不忍心见她咳得那么辛苦,他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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