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虎谋皮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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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瞧她杏眼圆瞪,一反之前病弱的模样,虎将宽了心的同时,又忍不住笑了。

    “小猪仔,你吃醋了,对不对?”

    “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朱宝儿难堪的涨红脸,恼羞成怒的一拳捶向他胸口。“你走开啦,我不要再看见你!”

    虎将笑意突然一僵,胸口一窒,喉间一股灼热猝不及防地溢出口中。

    “…夫君?!”朱宝儿先是一惊。自己的拳头威力没那么大吧?!紧接着,她猛然瞠大了眼“不…”一声惊恐的呼声脱口,人已经往他身上飞扑过去。

    下一瞬间,一阵剧痛穿透她的肩。

    “啊…”她痛喊,浑身力气瞬间失去,软倒在他身上。

    “小猪仔?!”虎将惊恐的大吼。胸口烧灼的痛苦远不及见她受伤时来得痛,此时他才发现房里有人闯入,而那人手中原本要刺入他身体的匕首,此时正插在妻子的肩背上。

    “林伯孝?!”看清来人,他愤恨地怒吼,抱着奋不顾身为他挡刀的小人儿强退开。

    为何自己竟不知不觉?!又为何气血翻涌,浑身无力,内力散去,无法凝集?

    “哈哈哈,臭小子,花露水的味道香不香啊?”林伯孝得意的大笑。

    花露水?!

    虎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太大意了!

    “美人窝,英雄冢,今日我可要好好报答你们当初的羞辱了!”林伯孝毫无顾忌的上前,一把抽出朱宝儿背上的匕首。

    只听见她痛苦的呻吟一声,浑身打颤,伤口没有了阻塞物,鲜血瞬间奔流而出。

    虎将见状,立即压住她肩背上的伤口,抱着她慢慢往门口退去。

    “夫君…你…没事吧?”朱宝儿抖着手,覆上他的脸,颤抖地为他拭着唇角暗红的血色。

    “嘘嘘,我没事,你这个傻瓜,明明还气着我,为何要为我挡刀?!”虎将又惊又恐、又气又恼。这个女人,可不可以不要如此奋不顾身?他宁愿她柔柔弱弱的躲在他背后啊!

    朱宝儿惨澹一笑。因为她爱着他呀!

    林伯孝身子一横,举着匕首挡在房门口。“想逃到哪里去啊?你以为今夜我还会让你们两个活着走出这道门吗?”

    虎将愤怒的瞪着他,在他持刀再次刺来的时候,勉力退到桌后,痹篇致命的一刀,却划伤了手臂。

    这一避,怀里的人却差点被他摔落,他腿一软,及时紧紧的抱住。

    “小猪仔?”他担忧地喊,却发现她已经昏迷。

    “该结束了!”林伯孝冲了过来。

    虎将强撑起身子,紧抱着爱妻,费力的从桌子的另—边冲向门口,不料背后却遭到一刺,使他往前扑倒,手中的人儿也脱手而出。

    “小猪仔…”他惊慌地狂吼,下一瞬间,一道红影飞身而至,一手接住了朱宝儿,旋身飞落的同时,另一手向后一甩,一柄飞刀也脱手而出,只见银光一闪,直接没入杀红了眼的林伯孝眉间。

    “砰”的一声,林伯孝直直的向后倒下,尚未落地,已然气绝。

    红影抱着朱宝儿,缓缓的走到虎将面前。

    “啧啧啧,四师兄,这会儿你欠我的可多着了。”

    ************

    初升旭日透过窗撒下束束金光,细细白尘于其中飘飞。

    再次睁开眼睛,朱宝儿的意识有些混沌,肩背上的疼痛让她慢慢回到现实,眨眨眼,好一会儿之后,模糊的视线才终于有了焦距。

    床顶栏边离花首先映入眼帘,只见床架离着图样繁复的云纹,床榻边有黄色布幔垂落,隔出了床榻上的隐私,一切都是那么华丽,以及陌生。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为何会在这里?

    正在疑惑之时,外头谈话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我说你啊,明明最讨厌这种软弱的千金小姐,干么这么委屈自己?就算接到绣球也是被陷害的嘛!何必傻傻的接受,为自己招揽一身麻烦呢?”

    朱宝儿闻言,心陡地一揪。这姑娘在跟谁说话?不要…不要是…

    “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还敢提这件事。”虎将瞪她一眼。要不是她不知何时招惹了宜亲王,让宜亲王为她大吃飞醋,还把他当成假想敌,欲除之而后快,他又怎会被陷害去接到那颗绣球?!

    翻涛巨狼般的疼瞬间兜头罩下,朱宝儿痛苦的轻喘着。是夫君的声音,是他啊…他接到绣球不是天意,而是被陷害的?委屈自己忍受她这种他讨厌的软弱千金,都是为了那位姑娘?她不懂为什么,可是揪疼的心却如此鲜明。

    “哼哼,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们早就都没命啦!”

    突然,昏迷前的骇事窜入她的脑中,她陡然瞠大眼。夫君!

    他…他没事吧?听声音似乎没事,可是没有亲眼瞧见,要她如何安心?

    她吃力的撑起身子,急切地想要下床亲眼看见他安好,可下一瞬间,一道人影便快速的闪入内室,展臂抱住她差点软倒在榻下的身子。

    熟悉的气味立时窜入鼻息,尚未抬眼,一声低唤已经溢出。

    “夫君…”朱宝儿无力的抬睫,便瞧见那让她心底挂念的人。“夫君,你还好吗?没事了吗?我记起你吐了血,我…”

    “我没事,毒已经解了,伤也只是皮rou伤,比起来,你伤得更严重。”他轻柔的将她送回榻上,为她一醒就吓出他一身冷汗而摇头。

    “喔…”才刚躺下,肩背上的伤便让她痛得低吟一声。

    “还好吗?”虎将忧心低问。

    “痛…”她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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