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兽王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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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命“还有,你也不能软禁我,水心榭虽然不小,但…”

    “要出水心榭可以,必须得到我的许可。”他打断她的话,允许她可自由的出入水心榭,也可在园林四处走动,不过有但书。

    “你说的,不能反悔。”怕他口头承诺,隔天就忘记了,她急忙的再向他求证确认。

    “除了我的许可之外,还必须由右扶风跟随着你才行。”走进静心斋之前,他停了下来,看着她诡异的说。

    言下之意,她可以自由的在园林内到处走动,不过右扶风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并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以防她落跑。

    而这等于没自由一样,只差别在于软禁的地方由小变大,她的活动范围由水心榭扩大至整个园林。虽不满意,但尚可接受。

    至于她的鸡、鸭、鱼、rou…不用去苦苦哀求他,她就可以想像得到,已如一团气泡被截破消失在半空中一样,未来十年,她非但吃不到,恐怕连rou的香味都极有可能也闻不到。

    忍不住,她呻吟了声,想不透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居然可怜到有rou却吃不得的程度。

    这一切若要怪,除了怪他太恶劣、太“鸭霸”外,她也只能自叹倒楣,谁教她哪个城镇不去,偏偏来到杭州城,又什么人不遇,偏偏遇到他。

    所以她也不用怨天尤人了,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谁也不能不听从老天的安排。

    …。。

    “天气开始转凉了。”喃喃自语的从静心斋一路走回松鹤楼,见他面不改色、惜字如金,连一句叫她闭嘴的话都吝啬说,黄心蝶不由得开始佩服起他的忍功。

    不理会她的“碎碎念”石熙尊塞了一个枕头给她,转身走进寝房。

    抱着绣着彩荷的枕头,黄心蝶莫名的愣在大厅看着他的背影,直至意识到他无动于衷的要她再睡地板时,才气呼呼的再追进寝房去烦他。

    老实说,他真的很过分!居然没有半点人性的仅给她一个绣枕,不给半条棉被的要她睡地板,存心想让她在半夜冷死。

    哼!她才不会让他称心如意,想折磨她,门儿都没有!

    “我不要睡地上。”她不死心的继续缠着他“这地板又冰又硬,睡起来很不舒服。”

    他不理她,动手开始宽衣,准备就寝。

    “不然这样好了,我委屈一点,到静心斋去睡。”她觊觎静心斋裹头的一张躺椅,虽然睡起来比不上睡床舒服,但总比睡地板好太多了。

    不理会她喋喋不休的叨念,他脱掉外衫,再脱鞋躺到床上去。

    “喂!你存心想折磨我的是不是?居然要我睡地板?要是万一我着凉发高烧,意外染上风寒,病得严重到全身动不了,届时看谁煮膳食给你吃。”她怒火冲天的走到床边,语气威胁的恫喝他。

    然他还是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沉稳模样平躺在床上。

    黄心蝶气炸了!若他真坚持她非得睡地板不可,那么她也有办法扰得他无法人眠,更有时间吵得他不能安静的睡觉。

    “行!要我睡地板我就睡,谁教我是人家的下人,不过我丑话说在先,明儿个一早,若是我不小心着凉了,鼻涕、喷嚏、咳嗽混着饭菜一起煮,你可别怪我饭菜煮得不乾净。”她故意在他耳旁大声嚷嚷着,存心欲让他知道她的报复方式。

    “你的胆子不小。”从没有人胆敢威胁他石熙尊,除了不知死活的家伙外,她算是愚蠢的第一个人。

    “为了权益,当然得据理力争。”他最好别太过分,否则惹火她,他就准备饿肚子等死吧。

    “一条棉被。”他的语气没得商量,仍要她睡地板。

    “不,一张床。”她讨价还价,坚持非睡床不可。

    “行。”他改变心意答应她的要求,变幻莫测的心情,瞬间转变快到令人无法捉摸。

    水心榭可没多余的床,他答应得那么乾脆,一定有问题。

    “你该不会…”她眯着眼望着他,狐疑的揣测他的动机“要我同你睡吧?”

    “有何不可?”他不介意与她同床共枕,如此一来,更能防止她毁约逃跑。

    “可是…我是…”男女授受不亲,同住一个屋檐下已经很要不得了,何况再共睡一张床。

    “松鹤楼中仅只这一张床。”他眼神别具深意的看着她,摆明要睡床就必须同他一起睡,否则一切免谈。

    “行,睡就睡,谁怕谁。”她才不会委屈自己再睡又冰、又冷、又硬的地板。

    经过一整天的观察,她发现他把契约、寄存单全藏在他怀裹,而要拿回来的惟一办法只有等他睡着后再下手偷取。

    那么与他同床共枕,似乎是最好的下手机会,只不过这计画攸关她的清白、名声,所以她犹豫了。

    但一想到得歹命的辛苦工作十年才能换取自由,以及为数不小的五万两寄存单,她决定豁出去了,反正牺牲一下又无妨,契约拿不回来撕毁掉也没关系,重要的是,寄存单得偷回来才行,因为那可是她全部的家产啊!

    “不怕我对你圆谋不轨?”薄弱的月光投影在她身上,让他得以仔细的看清楚她完美无瑕的精致脸蛋,和白皙柔嫩的肌肤,霎时,他脑中浮现一道人影与她重叠,蓦然,他慵懒的双眼变得相当的精明犀利。

    “哈,笑话,我还怕你吃了我不成。”抱着枕头爬上床,她皮笑rou不笑的哼嗤了声,完全不把他的威胁当一回事。

    传言,他对女人一向清心寡欲,几乎已修炼到如同和尚不近女色、禁欲的程度,不过她怀疑,他有不可告人的隐疾,所以才会对女人没兴趣。

    何况,瞧他白面书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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