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世枭雄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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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在意儿女私情。

    “想念你时就边捏泥人边和泥人说话。”

    “一点长进也没有。”她仍旧无动于衷。

    “告诉我,你希望我有什么长进?三年前,你为了我的一句话大发脾气、不告而别,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现在不想说。”她看了看四周,像是在找人。

    他难掩心中的失落,魂牵梦系的人儿,见了面比不见还要痛苦。

    “泥人比你对我有感情。”他抱怨道。

    阎涵荪愣了愣。“你说什么?”

    “没有,没什么。”他不想吐露太多心里的话。

    “他们说阎云兮在这里,她人在哪儿?”她懒得废话,先解决主要问题,再解决次要问题,儿女情长在她的心里属于次要问题,摆着再说。

    “她在她房里。”他说。

    “你是谁?”从外头回来的楼祖遥见有陌生女子在房里,好奇的问。

    阎涵荪转身。“我是承汝的未婚妻。”

    “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她笑了笑,纤手指着桌上。“我长得好像这泥人是吗?承汝捏泥人捏出兴趣来了,可是捏来捏去就只知道捏我,不知是我的荣幸,还是泥人藉着我而有了生命?”

    “不,你不只和泥人相像,你还和活人相像,你…像云兮。”他上下打量着她,然后说了句很不上道的话“不过云兮的美胜过好几分。”

    “祖遥!”易承汝在一旁直冒冷汗,怕心直口快的他又得罪了阎涵荪,再失踪个三年,他可受不了。

    “你让他说,我想听真话。”她冷哼道。

    “你和云兮是什么关系?”

    她笑了笑。“我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妹。”

    “什么?谁是云兮同父异母的姐妹?”

    又来了个凑热闹的郭令雯。

    阎涵荪侧过脸给她一朵微笑“你不认识我。”

    “师父从没提过这事,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易承汝也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一直以为心上人是个孤女,不知父母姓啥名啥,难怪三年前他只说了句:“你与阎深师父有些像父女。”

    没想到竟惹怒了她,一别三年。

    “说来话长,我想见云兮。”

    冰令雯赶紧拉出师妹对质。

    “云兮,你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

    阎涵荪先发制于人地道:“我并没有想与你相认的打算,尤其在爹死后相认,一点意义也没有。别用那种审视人的眼神看我,抢走爹的人是你娘不是我娘,要不是你娘,我不会自小失去父爱。至于你要不要认我这个jiejie,我没有意见,我所在意的是爹的死因,爹是怎么死的?”

    “我记得你,十岁那年爹带着我去钓鱼,你也去了对不对?”

    她记得爹要她叫长她两岁的少女jiejie,她听话的叫了,因为年纪小,并未多问。可自那次以后,她和那位jiejie未再见过面。“是的,我也去了,第二天你娘到我家大哭大闹了一场,你娘是个厉害的角色。”懂得保全自己的利益。

    “娘从没提过这些事。”

    “你娘当然不会提,不要脸的事她怎么会提呢?”

    “喂,我师娘死了无法反驳你的话,你可别乱说一通,低毁我师娘。”郭令雯忿忿地道。

    “我有事想问你。”阎涵荪望向阎云兮“爹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

    “胡说,爹正值盛年,又是练家子,怎会莫名其妙病死?”

    “娘死后爹身体就不太好了,也看过许多医生,吃了许多葯一直没有起色,令雯师姐可以作证。”

    “师娘和师父真是病死的,不然你以为呢?”

    然而阎涵荪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说我爹是给人害死的,有人下葯害死了他。”

    在场的人一阵惊呼。“你好奇怪,多年没出现,一出现就胡言乱语,有谁会对师父、师娘下葯?”郭令雯问道。

    “骆野岸。”

    “师叔当时人根本不在襄阳如何下葯?”

    “是啊!你不要含血喷人,野岸人好好的待在蒙古,发疯了才会跑到襄阳下葯毒死你爹。”楼祖遥颇不以为然。

    脸色苍白的阎云兮脑子一片空白。不可能的,没道理啊,而且她不记得曾在雪山以外的地方看过他。

    “他连师公都敢杀了,何况是我爹,师兄弟的情分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一回事。”指证历历的阎涵荪,咬牙切齿的说着,在她心里早已定了骆野岸的罪。

    “承汝,怎么你的未婚妻一来雪山就大放厥辞。”楼祖遥不以为然地道。

    “涵荪,没有证据的事千万不能乱说,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有这么大胆的未婚妻实在很伤神。“我才没有乱说,骆野岸是个邪恶的家伙,一肚子坏水。”

    “云兮,咱们走,再待下去耳朵会聋了。”郭令雯拉着师妹就要往外走。

    “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不回答你的问题,也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不如你亲自问师叔去。”

    阎云兮让师姐给拉走后,易承汝好言道:“你少说两句不行吗?”

    “我一定要弄明白我爹的死因。”她很坚持。

    “我不是阻止你寻找你要的答案,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谨慎。”身为未婚夫,他太了解她冲动的个性。

    楼祖遥见无趣,也在半晌后离去。

    “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骆野岸。”她低吼。“休息好吗?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她激狼道:“你们好像很怕骆野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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