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第四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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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第4/5页)

戾的行径。

    如今,也是一样。

    只是,她要的,真的是这些吗?

    她想出得膳房,但,步子却滞了一下,出去,又能怎样?

    如今,硝烟四起,让掌事太监离开这处,倒是好的。

    留下来,手不能做,那些太监又是宫里待久的,踩低拜高的事,自是不在话下。

    她或许唯一能给这掌事太监的,不过是银子,有足够多的银子,哪怕不能换回一只手,让他不必为生计堪忧也是好的。

    可,她哪来银两呢?

    扮了太监,身上,更是连值钱的首饰都是没有的。

    这当口,突听得一女子娇柔的声音,道:

    “你们做什么呢?”

    她循声望去,只见院落中站着一女子,瞧样子,约摸十五六岁的光景,清丽可人,正问那两名推揉的禁军。

    “这不是你该管的,还请小姐让开。”那两名禁军道。

    “我知道你们是宫里的人,但,这是杭京,我爹爹的的府邸,那么我自然可以问得,你们这么推他,没瞧见他手上的伤又出血了吗?”

    “哪怕你是知府小姐,可,这是皇上的吩咐,怨怕连你爹爹来了,也是要奉命执行的。”

    “小姐啊,替我说句好话吧,你看我这手残的,才给了这点打发的银子,可不是断我的活路嘛。”那掌事太监仿似见了能做主的人,忙扑通跪于地,用剩下的一只手拖着那女子的罗裙不放。

    那女子皱了皱好看的弯月眉,道:

    “你且起来,不过是银子,我给你。拿了以后,你也别耗在这了,毕竟待在这座城里也不安全,得了银子,却还得有命去花不是?”

    “你怎么说话的呢,说得好象这城是危城一样,念你小小年纪不与你计较,你可知,这么说,犯的是什么罪么?”一名禁军斥道。

    “我不知道什么罪,我只知道,战乱纷纷,苦的是百姓,哪怕见了皇上,我还是这么说的,请你们放开他,我拿了银子自会打发他,你们也好去回了差,不然犟在这,少不得待会你们王子回来,看到了,却是你们的不是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女子说话清脆,一句连一句,只让人寻不得差错。

    但,她说的,亦是对的,不是吗?

    夕颜俯下身,揭开药罐盖子,将汤药倒出。

    果然,民间,还是有着钟灵秀气的女子,却是比世家女子,要开阔胸襟得多。

    饶是她,偏也是迂了那么久。

    端起汤药,才要喝下,突听得,院中传来通禀声:

    “皇上驾到。”

    她一惊,未来得及吹气,舌尖恰是触到guntang的汤药,她看到知府老爷刻意拉着自己的女儿要凑到轩辕聿跟前,心下一咯噔间,轩辕聿丝毫不理会知府老爷,径直走进膳房。

    她手上犹碰着药碗,忙慌乱地放到灶台,躬身请安间,他免了她的礼,手只拿起那碗西米羹,一气的饮下。

    “皇上,您用慢点。”她在旁终是忍不住地道。

    他一气饮完,眸华掠过她的汤药,唇边浮过一抹笑意:

    “听说你有过敏之症,即这般,让院正予给你瞧一下,另开些方子吧。”

    “奴才不碍事的,谢皇上恩典。”她只俯下身。

    这药本是张仲开的,她又何必再多一事呢?

    “以后这药让医女熬好端予你,别做着朕的西米羹,却是想着这些,分了心。”

    “诺。”

    原来,这才是他的用意。

    她又怎能瞒得过他呢?

    一路上,他不过是没法刻意去逮到她熬药,偏是进了知府,这小院内独立的膳房离正房亦是近的。

    她应了声,他从灶台旁缸里舀了些水,放在盆中,再端起那碗汤药,搁进盆里道:

    “一会就能喝了。”

    用水来凉这碗药,她一会喝下去,自不会再被烫到。

    她明白他的用意,却见他说完话,他只坐在膳房内,并不出去,这反使她有些局促起来,眼见着知府都在外面候着。

    “皇上这里有奴才就行了,您——”

    “朕有些疲惫,在这歇会。”

    他直坐到,她喝了那碗汤药.方在她的随伺下步出膳房,旦见,那名知府躬着身子道:

    “皇上,今日抵达杭京。微臣于皇上略备了酒席接风。”

    “免了,如今战事堪紧,粮草甚为珍贵,从即日起,朕的膳食不必另外准备,知府若无事,朕还要同骠骑将军谈些事情。”

    “微臣告退。”知府讪讪地退下,夕颜跟在轩辕聿身后,却瞧得明白。

    拒膳纵是真的。

    恐怕,他拒的还有那人吧。

    知府眼见着,百年难得一遇帝君降临府邸,又怎会错过这般好的时机呢?

    男不封侯作妃,君看女却为门楣,此亦见一斑。

    她稍稍抬起眸子睨向轩辕聿,却见他似瞧了她一眼,她忙低下脸去,再不做任何声音。

    她不知道前面的战事怎样,只从他的神色来看,今日一役,哪怕挡了夜国的攻势,巽军该是损兵折将了不少。

    这一晚,他和骠骑将军在偏房内一直谈到黄昏光景,方回到正房,她才要命人准备膳点,他只唤他出得房去。

    房外,院落中,有石椅石凳若干。

    旁边除了伺候的李公公之外,再无其他宫人。

    他径直坐到其中一张石椅上,她躬身立在他身旁,他却命她坐下。

    这一坐,她看到,石桌上,竟是刻着棋盘,犹记起往旋龙谷的那日,他亦是和她对弈,六副棋,她自以为算得分毫不差地输他一子,却不料,在他揭穿她后,她允他放手一搏,最终,没几个回合,她便输的丢兵弃甲。

    原来,他算得始是比她要多一步。

    及至后来,她运筹于斟目的都城,殊不知,仍固着银啻苍的不忍,她终是算错了全局。

    “会下棋么?”他问她,明明答案是显见的。

    “会。”

    “陪朕下一副。”他伸手,从石桌旁的棋格内,执起黑棋,静等她下第一步棋。

    “诺。”

    她福身,轻盈地在他跟前坐下,只这一坐,她拧起一枚棋子,置于棋盘一角时,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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