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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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7/10页)

荣耀而爱上他。

    身份、外貌、权力是最至于苍白无力的标榜。根本不会成为她对于爱情的衡量。

    她爱的人,

    很简单。很纯粹。

    是被他的心感动,然后,她能看清他的心,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人存在。

    那么,她爱上了他。

    他在她的眼里,就胜过任何一切。

    因为她爱他,就这么简单,纯粹。

    那,才是她,纳兰夕颜想要拥有的爱。

    所以,现在,她不爱他。

    帝王的爱,不会纯粹。

    一如,他对先皇后付出过情,对慕湮,也不能说无情吧?

    她的进宫,本身就是一场源于慕湮的阴差阳错。

    爱上帝王,注定,会受伤。

    她不想受伤。

    不想。

    她接过瓶子,恭谨得体地谢恩:

    “臣妾谢主隆恩。臣妾自己可以上药,无需劳烦他人的。”

    瓷瓶很冷,把她手心的温热一并驱散,她拢了下微散开的衣襟,将药瓶复放进袖内,从一侧的冰玉架上取下干燥的绵巾,轻轻替轩辕聿拭去身上的水珠,然后。方道:

    “臣妾替皇上取干净的换洗衣物来。”

    这一次,即便面对着他裸露的肌肤,她并没有太多的胆怯,擦完他身上的水渍,她躬身退下。

    他没有阻住她。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克制多久,他,想要她。

    可。他不能要她

    他不愿意她有任何事,夕颜山的失去,一次就够了。如果再多一次,那一次又代表着永久的失去,他想,他是没有勇气再去面对的。

    这种疼痛,不会同八年前那次一样撕裂他的心,只会,每时每刻,都在蚕食他的坚定。坚定,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必须的维系。

    她的青丝披散开来,遮住她的小脸,也是在这时,他看到,那些因浸了水略显湿漉的青丝一缕一缕地垂着,靠近她鬓端的那一缕却明显比边上的要短了些许。

    这是西蔺姈自尽的那晚,她为了不影响他下榻自剪的。彼时,纷纷扬扬的青丝洒落在龙榻上,也洒进了他的心底。

    她其实,一直处处为着别人着想,是优点,也是她的缺点,她的坚强,她的善良。渐渐,让他会有心疼的感觉,只是,他习惯将自己隐藏起来。

    这一次,他又要隐藏多久呢?

    明知道,淡漠地对她,实际,也是种伤害。

    他走近她,语音是那么温柔:

    “身上的裙衫湿了,这么捂着,会着凉。还是朕替你上药吧。”

    他的手有意无意掠过她垂下的青丝,他能觉到指尖冰冷的触感,直抵他的心底,那样冷,冷到,仿佛发病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份冷里,带着一点疼痛。柔软疼痛。

    “臣妾自己涂就好,皇上早些歇息吧,今晚饮了酒,若再歇得晚,明日一定头疼,到时,商谈盟约中,出了岔子,就不好了。”

    她说的是关心的话语,语音却带着清冷,她扬起脸,浅浅地对他笑着,她的笑,其实很美,很纯,很干净,他喜欢看她笑,但大部分时间,她的笑。只带着拘谨的意味。

    他的手移到她的脸侧,低徊的噪音在她耳边喃喃:

    “夕夕,给朕一点时间,好么?”

    是的,他希望能再多一点时间,可以让他找到解去身上所中毒的法子,当然,这种法子,绝对不是以牺牲她做为代价。

    所以。他需要更多的时间。

    也包括。克制对她的欲念。

    她笑得还是很淡很淡:

    “臣妾是皇上的醉妃,臣妾自进宫后所有的时间都是皇上的,何论再给皇上一点时间呢?”

    给他一点时间去遗忘过去的情愫吗?

    若真的能忘,不过说明,他是薄凉之人。

    所以,对于这句话,她仅能用笑来掩饰心底的帐然。

    原来。她也会怅然。

    他抚着她脸颊的手随她的话由抚转为捧,如同捧的,是这世间最珍贵的瑰宝一般,他凝着她。他眸底闪闪的碎星曳进她的眼底,将她原本平静无波的眼底咻地带出些许的涟漪,或许是因为他的目光,或许是因为他即将说的这句话:

    “朕要的,不是这个,不是因为朕是帝王,是你的夫君,而理所当然地占用你的全部,朕希望——”

    “皇上希望,臣妾用心去爱皇上么?”她眼底的涟漪一漾漾地溢进心底,使她心里想说的话,就这样没有任何掩饰地说了出来。

    惊觉到失口时,她来不及收回。

    也罢。她不想收回。

    今晚,他醉了,而她,却是被沐浴的水呛得神智昏离罢了。

    这次,轮到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句话,她问得很透彻明白,没有丝毫迂腐,这,才是真实的她吧。

    褪去那些刻意伪装的,真实的她。

    他深深吸进一口气。贴近她的脸,他能闻到她的馨香,虽然,那是天香蛊的馨香,却仍是让他迷恋的。

    原来,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她的香,她的人,早已深深驻进他的心里,安县那一次,不过是更让他直面自己的心罢了。

    “朕希望,能和夕夕象普通百姓一样,慢慢地从相识,相知,再到相——爱。

    说出这一句,他发现,是那么的费劲,可,他想说,他不想再有任何遗憾发生。

    “朕。想听你心底的回答。不要用冠冕堂皇的措辞敷衍朕。”

    倘若,这一生,他可以爱,可以有彻彻底底爱一次的时间的话,他不容许自己再错过。

    “皇上,请恕臣妾无礼,既然您这么问,臣妾就不拐着弯地用虚礼来答。”

    她顿了一顿。清晰地道:

    “若论相识。臣妾和您已经相识。”

    是啊,他和她已经相识,不是吗?

    “至于相知,皇上容许臣妾过多探知您的所有吗,包括您不为人知的一面?每位帝君都会有这样的一面,可,臣妾不认为,您愿意让人去触到这一面,因为这一面很有可能意味着残忍以及冷血,但这些是帝君所必备的。”

    他容许吗?对于他刻意隐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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