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十郎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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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4/4页)

,他去当说客,被人指点的会是他。

    西门庭微微一笑:“你一点也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聂拾儿扬眉,明白她所言为何。“我可不想强迫你换上女装,你爱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就算当了我老婆,我一样答案。旁人怎么看都与我无关。对了,庙祝,你说今儿个谁比较俊俏?”聂拾儿可是精心装扮后才来赴约的。

    西门庭闻言,看了他一眼。果然人如其名,他爱美的执念比起一般男子还要严重,连她都要比。

    “挺之,有没有心动的感觉啊?”

    她笑:“心动…”见他惊喜,她又道:“我还在想呢。”

    他马上垮下脸,哼声:“你早心动了,只是瞒著我而已。”

    “是这样吗?”她很有趣地问。

    他很理直气壮:“当然!你虽然很随和,可是绝不随便,要不你早就被人吃了。你肯让我碰、让我亲、让我抱,让我独享你的亲亲青丝,就是你不小心心动,可又小器到不愿意告诉我,要吃定我对你的情意。”

    庙里,抽气声此起彼落。

    西门庭真服了他的无赖劲。他非得把他俩的事闹得天翻地覆,逼三哥到无法抵抗的地步吗?

    “怎样?我说得有没有理?”他的大脸又快贴上她的脸。

    她的腰微微后弯,很轻声说:

    “好像有点道理。”

    “这就是啦!想我聂拾儿乃人中之龙,所到之地,众人失色。你要说看不上我,我还当你是骗子呢。来,坑卩说几句。”

    “多说几句?”她扬眉,见这张脸随时要完全贴上她的,真怕他在众目睽睽下玩疯了头。

    “说你有多心仪我,好让街坊邻居感动我们的坚情,去说服你三哥,不然我怕我们会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就这样给活活拆散了,我可不要陪你殉情,死后的世界可不见得有趣…我又闻到你身上的香味了,你到底何时才要给我你大哥送的香料?”

    “我…尽快。”见他像小狈一样竟然间著她的脸,最后闻著她的嘴。她的腰往后弯得更离谱了。“聂兄,你想干嘛?”青天白日之下,他绝对做得出任何事。

    “挺之,从昨晚我就很想说了…”他追著她的脸,轻声道,不打算让旁人偷听。“你说话时,连呼出来的气都是香的,可尝起来是甜的。”

    “…”“挺之,你在脸红吗?”他很好奇地问。她肤色如蜂蜜水,脸一转晕,虽不是白里透红,但也十分好看,而且让人垂涎欲滴啊。

    “没有。”她嘴硬。

    他再逼近,黑发垂到她脸上。“真的没有?”

    “聂兄,如果你让我有呼吸的空间,我可以送你一样东西,跟我身上的香味差不多,也许你会喜欢。”

    他双目一亮,连忙拉起她,伸手讨物。

    她略嫌狼狈,发丝凌乱地垂在颊面,看他一眼,从腰间掏出一物塞给他,以拯救自己免于公开出糗的地步。天,她的腰痛得会站不起来吧。

    “香包?”他嗅了嗅,嗅了老半天,才咧嘴笑:“果然跟你身上的味道很像啊,不知道我挂在身上,会不会跟你一样呢?”

    “一样,一样的。”

    他挂上后,马上又贴在她身上,很高兴地问:“你闻闻看,闻闻看,是不是很香?”

    “…”她无言以对。

    是她失策,她无力地苦笑。他的厚脸皮,绝对是天性,不是做假,以前她还当他有敏锐的思绪,是她误会是她搞错,所以…

    “很香,真的,很香比我还香。”打小到大,从来没有跟恶势力低头的她,终于有了第一次的经验。

    “真的吗?那我还想尝尝你嘴里的香气…”

    “…”双颊微热,还是无言以对。

    出了寺庙,聂拾儿原要拉她在大街上逛上一圈,最好闹得人尽皆知。忽然眯眼,瞧见那个从眼前走过的人。

    “聂兄,你的眼里充满仇恨啊。”她的视线跟著他跑,落在了一名青年的背影。“是方果生…终于回来了吗?我刚回来时,他正好离开南京一阵,三哥对他赞不绝口,你是打哪儿跟他认识的?”

    聂拾儿深深吸口气,拍拍她的肩,笑道:

    “咱们的幽会晚点再续,我先去会故友。”语毕,像一阵风,迅速地追上去。

    那方果生也有点功夫底子,一觉有人在后头追,他回头一看,看见一个很眼熟的人。

    “哎哟,这不是小丙吗?你忘了我、忘了我吗?太过份了,我在师父的yin威下等了你多久你知道吗…”

    那方果生闻言,再一见聂拾儿皮皮的笑,他浑身发颤,连看一眼都不想再看下去,转身提脚就跑。

    “别这样嘛!我可爱的小护卫,你这样我会伤心一百天,家里每个护卫都这么乖巧,就你这么皮,想要逃离我的掌下,我很没面子的耶”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十爷,我受不了你成天玩我,我要逃亡才能有明天啊…”“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小丙,你干嘛见了我就跑?你跑得过我吗…”

    “十爷饶命啊…”两人的声音愈来愈远。西门庭注意到聂拾儿就像猫逗老鼠,始终跟方果生保持一定的距离,在后头放话…

    这人,连自己人也要闹。

    她颇感好笑,正要转身先回信局的同时,瞧见眼前有一名女子正目不转睛地注视自己。

    “就是她吗?”

    “正是。”熟悉的男人声音,连带扯痛她左肩已愈的疤痕。她慢慢地往女子身边看去。

    那男子,正是宫万秋。

    她甚至来不及看清他何时走近的,随即,眼前一黑,顿失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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