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恋飞鹰 下_第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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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2/3页)

   “怎么回事?打雷吗?”秋霜看着窗外,纳闷的问。

    “是炮响啊!糟了,上官…”喜儿小脸刷白,没再多留,想也没想就冲出去,找自家夫君了。

    龙无双认得出炮响,不过却都是在皇朝喜庆时,听过几声礼炮,但是礼炮没有这么响,更从未打过那么多发。

    罗梦坐起身来,几乎在同时,两人都感觉到那微微的地动,每次炮响时,就有地动轰隆轰隆。没过多久,星星跑进来。

    “不好了!大小姐、公主…”她提着大刀,饶是见多识广,走镖跑遍江湖,此时也大惊失色。“有大队兵马来袭,包围了京城,正用重炮轰着城墙呢!”

    “什么?”罗梦也大吃一惊。

    这里可是京城啊!

    “我哥说,无忧王从关里内地起兵造反,要咱们不许出门!”星星喘着气,睁着大眼。“几位大镖师,跟沈总管一起奉旨领军,到城墙上去抗敌守城了!”

    话声方落,又一声天雷般的炮响轰隆而来,这一响好近好近,震得屋宇颤动,连灰尘都震了下来。

    说过恨啊恨啊、此生再无关系,所有绝情的话,但此时此刻,她最先追问的,仍是他的消息。

    “沈飞鹰为什么在领兵?城里没人了吗?那些个将军呢?”流了这么多泪、流了这么多血,险些连命都要断了,问的却还是他。

    “前些日子,双桐城被围困,西方邻国也虎视眈眈,相爷将京里大半的兵马,跟那些将军们,都调去双桐城救援,或到边防关外防守去了。”星星苦着脸。“谁知道,无忧王竟乘机叛乱!”

    又是一声炮击,震得罗梦心神散乱,想到沈飞鹰这个时候,就身在遭受炮击的城墙上,她瞬间慌得六神无主。

    蓦地,门再度被推开。

    “白脸的,你来得正好!”龙无双下了床榻,急急追问。“公孙人呢?出了那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相爷正亲临城墙督军。”白发的男人,恭敬的道:“相爷知道,公主忧心罗姑娘,不敢多扰,所以没有通报公主。”

    “沈飞鹰还在城墙上吗?”罗梦也惶急的问着。

    “他不在城墙上。”

    得到回答,她捣着狂跳的心,刚要松口气,就又听到更惊人的事。“沈总管受命为骠骑大将军,亲率大军,出城迎敌去了。”

    “什么?”她不敢相信,轻呼出声。“迎敌?他疯了吗?”

    “当然没有。”宫清扬摇头,如实相告。“沈总管多年浸yin兵书,熟知兵书阵法,不输当朝将军,这一回,是相爷举荐,也是他向皇上亲讨的差事。”

    他讨的?

    罗梦退了一步,眼前一黑,差点又要昏过去。

    什么差事不好讨?他偏要往死里去?他不是才刚娶妻不久吗?那个男人难道是发疯了吗?怎么事事都让她捉摸不透?

    黑影窜入,再报消息。

    “两军对阵,本来尚势均力敌,但是…”黑衣男人说着,看着脸色惨白的罗梦,稍稍停顿。

    “告诉我!”她追问着,直觉知道,跟他有关。

    “大运河上,有战船援军来到。”

    “太好了,哪边的将军前来驰援?”星星心头一喜。

    “不是将军。”铁索咬牙说道:“是海皇。”

    所有人一听,全都傻了眼。

    海皇横行东海,不但收了无忧王的银两,承诺相助,跟沈飞鹰还有夺美之仇。

    眼下,这援军竟是敌方的啊!

    秋霜腿儿一软,星星忙扶住她,龙无双更是坐回床榻上,长长吐出一口气,弱弱的说了两个宇。

    “完了。”

    城墙上,公孙明德亲率众将士,杵立墙头。

    他能看见城墙下,沈飞鹰身穿全白的恺甲,率众在敌阵中冲杀。

    即便身陷敌阵,那男人依然冷静如常,就如他下棋一样,总能神准判断局势,在困境之中,杀出重围,直捣黄龙。

    沈飞鹰果然是天生的将才!

    “相爷,海皇战船到来,要是加入战局,沈将军跟士兵们,势必身陷危机。”

    一个武官,看见眼前局势,忍不住出言提醒。“是否该举旗鸣金,让大将军率兵退回城里?”

    鲍孙明德抬眼,瞧着面前的武官。

    “你要我退兵?”

    “是。”

    鲍孙果真举旗,战鼓顿响。

    武官却吓得胆寒,呐呐无言,险些跌下城墙。

    这、这是全面进攻的号令啊!

    几乎在同时,隔着大军对面的战船,同时也开炮轰击。

    炮弹咻地射到了半空上,可是城下的沈飞鹰,看见旗号、听见战鼓,英气勃发举起大刀,丝毫不畏惧炮火,领兵率众,往前冲杀而去。

    天啊,这不是要沈飞鹰去送死吗?

    大风堂。

    埃无双至,祸不单行。

    噩耗接二连三,陆续来报到。

    “大小姐!大小姐!”

    听到惊声叫唤,罗梦顾不得旁人,没等徐厚冲进来,就己经率先奔了出去。

    罢一出门,就看见徐厚身穿铠甲、头戴盔帽,浑身沾满血,脸色苍白的大叫:“总管带兵冲锋陷阵,遭敌军砍伤!”

    “人呢?”她惊得揪心,急问:“他人呢?”

    “己经被回送城里,军医正在替他医治,可是他血流不止,大夫说他命己垂危,恐怕、恐怕过不了这一关…”

    罗梦一听,再无法控制,转身飞奔而出。

    不不不,不会的、不会的…

    她又慌又急,奔出庭院,穿过大堂,跨出门槛,不顾还赤着脚,不顾只穿着单薄的衣,不管长发凌乱未梳。她顾不得自个儿的模样,顾不得腹中才刚安好的胎,顾不得人们看见她时的惊愕,只顾着慌急的在玄武大街上,朝前方还回荡隆隆炮响的城门飞奔。

    她都还没原谅他、都还没气消,他怎能死?怎么能死?

    不可以!不可以!

    泪水,奔窜出眼眶,在空中飞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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