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浪斗舂_第七回受封诰二姬应梦全书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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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受封诰二姬应梦全书终 (第1/3页)

    第七回 受封诰二姬应梦(全书终)

    第七回 挥金银美女赎身 受封诰二姬应梦(全书终)

    诗曰:

    古来好色胆如天,只笑衰翁不自闲;

    顿使芳心随蝶儿,空将画阁锁婵娟。

    薛mama见正德想见那二位美人,便向正德道了一番由来。

    原来,在城外五里,有一位公子,名唤黄虎,因其父在朝做官,故家资不薄。黄虎仗著富贵,无恶不作,见花大娘家中二女皆己长大,便托人买下,欲长期霸占,但恐被烈妻知觉,便花银暗买一小宅,将白牡丹与红芍药安置进去,且差人看管。

    这小宅恰在薛mama家门旁,与后楼相接,黄虎常嘱其照顾,又说重重有赏,薛mama因惧黄虎势力,也不敢萌异念。

    黄虎之妻范氏对黄虎疑竇登生,遂将他日夜留在家中,不肯放他出门,故二女犹是全身处子。

    正德道:“如何与这二美女见面?”

    薛mama似有所难,说话吱吱唔唔。

    正德便取出黄金,折银三百余两,付薛mama道:“权将此为礼。”

    薛mama道:“二女乃良家女子,恐未必肯荐枕席之欢。”

    正德道:“我不贪色欲,惟觑一会足矣。”

    薛mama道:“今念老爷厚意,愿下说辞,诱其与大官人相会。”次日乃十五日早,薛mama从后楼来到二女宅內,白牡丹,红芍药迎薛mama坐下。

    薛mama道:“逐日事冗,有误候问,昨夜因见月明如银,花灯热闹,回思二位娘子青春寂寞,实是可伤。”

    红芍药叹道:“此乃薄命所招,夫复何怨?”

    薛mama道:“公子俱內,不得作主,小夫人悍妒,倘知二位在此,势必卖入青楼妓馆,二位应慎为周慮。”

    白牡丹道:“我们岂不知?但妗母贪财,身不由己,只好听天由命。”

    薛mama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老身倒有一计,只是不便启口。”

    白牡丹道:“mama既有良谋,不妨明言,断不洩漏。”

    薛mama道:“近日有一北京富户,名唤武德,为人甚是慷慨仗义,老身提起二位才貌,那武官人便要代二位赎身,黄公子当此两难,必定听从,这武官人说千金薄物,只求晤一面。诚请二位娘子让其进来,必会出金赎出二位。未知二位尊意若何?”

    白娘子羞愧道:“如此说来,机会虽好,但素不相识,怎好相见?”

    薛mama道:“娘子此言差矣!譬如大娘将你卖在青楼,那迫你接客,娘子难说素不相识,娘子当早作主张,不可错过机会。”

    红芍药道:“薛mama良言,贤妹须听从,休误终身。”

    白牡丹道:“mama当便请大官人来一会,切勿使公子知道。”

    薛mama道:“事久多变,老身少停便请来更妙,管教一说便成事。”

    二女道:“多烦mama费心。”

    薛mama道:“老身即去请来。”薛mama遂到客店,见正德道:“老身费尽口舌,二女欲请大官人相见,须慢慢勾她们入局。”

    正德大喜,即同到院中,向后楼上进入宅门,一见二女,好生面善,如旧相识。

    但见那红芍药:

    蛾眉凝黛,杏颊红霞,冉冉轻裙。

    亭亭秀质,一种窈窕堪怜,

    面视幽梅挹雪,而神色俱清;

    身如垂柳霏烟,而韻姿流宕,

    若不是瑤池滴下,必是莲島飞来。

    只见那白牡丹:

    春山浅淡,秋水鲜澄。

    素粉轻施,岂是寻常光艳;

    红脂雅抹,不同时态细浓。

    妆似寿扬眉,步扬西子履。

    难擬娉婷,眉橫青岫远;

    鸦交绿云堆,尽呈窈窕。

    似洛神出浦,依稀小步淩波;

    罗襪细细,印花尘而金莲满露。

    人间定有相思种,引出多情辗转心。

    二女一见正德天庭开阔,池角方圆,三絡长须过腹,说非常人。忙向前迎接道:“二女子身陷图圍,幸大官人不避嫌疑而相见,难表谢意!”

    正德也一一还礼,见二女一淡一浓,打扮合宜,心想道:与前在宫中梦见,真是一般无二,真几天作之合也。遂不由心花大开。

    二女请正德当中坐下,二女旁坐。薛mama在下相陪。

    正德道:“闻得薛mama言及,方知二位娘子,白壁污泥,终难沾泄,至若赎身,虽十金何难蘆。”

    薛mama对二女道:“烦娘子厚待大官人,老身回去备酒席。”即出门从后角门而去。

    二女令小婢呈上酒席,正德居中,二女两旁,殷勤劝酒,十分亲热。

    酒至半酣,白牡丹吹萧,红芍药唱曲相和,犹如鶯啼婉转。乐得正德如在仙境,开怀畅饮。至黄昏时,已酩酊大醉,支援不住,由二女扶入帐中,和衣睡倒。

    白牡丹大惊道:“睡在此间,倘公子得知,岂不坏事?”

    红芍药道:“待他酒醒再作计较。”

    白牡丹取了一杯茶,专候正德醒来。

    至初更后,正德翻身道:“朕口渴,內侍取茶来,与寡人解渴。”

    白牡丹惊道:“酒后吐真言,大官人莫非是天子么?”

    红芍药道:“我闻正德乃逍遙天子,云游到此,今日相遇,也算是我们造化到了,可讨过封诰。”

    白牡丹道:“jiejie所言不差。”忙取一大杯茶,把正德扶起来坐下。

    正德吃了茶,开眼方知是醉,忙问道:“我醉了,方才不知可曾说甚话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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