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丝之神秘之河_第二十七章美妙的回忆全文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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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美妙的回忆全文完 (第4/4页)

降临了,并引发出一阵阵的颤抖悸动,随后,他的手指对我阴蒂的拨弄令我到来了第二次高潮。

    其馀人都忍不住地偷偷注视着马森和我的一举一动,科林的爱人也产生了一种迫切的需求,他手牵住科林,将他领到一棵已倒的树旁。科林动作优雅地趴了上去,两人的裤子脱落下来,那个印第安人走到他身后,用自己的腰和胯部紧贴住科林摩擦着,故意揶揄了他好几分钟,直至科林开始不断乞求得到性爱。他不停爱抚着他的脊背,以及他那结实的,然而又极富诱惑力的屁股。当他明白他已令可怜的科林意乱情迷了时,他掀起自己身上极小的缠腰布,露出了一根爽人而又挺硬的阳物,并且轻松地将它送入了这个白人的肛门,一边抽动着,一边心满意足地咧嘴而笑。

    他抓住科林的双肩用力向下按去,同时迅速而有效地劫掠着,随后伴着阵阵嗥叫,他的高潮来到了,接着他又弓起背,同科林调换了各自的位置,并将自己的臀部供奉给了科林。

    科林如今生活在天堂中,他曾发现这个白人的世界充满了鄙视,他也曾绝望能找到真正的爱,如今他确信已找到了,没有羞耻和责难。

    玛莎小心谨慎地仔细察看着一切,并不希望自己看上去显得粗鲁或患了窥yin狂症。不过这一切确实令她性起,我能看懂她的形体语言,她全身的线条那么优美,全都是诱人的起伏,她毫不在乎地倾身向后,斜靠在一块不太舒服的岩石上。她非常友好地冲着吸引住她注意力的土人甜笑着,他们中有两人确定受了诱惑,她那双着的眼睑之间明显表露出快乐上床的表情,不论什么教养。他俩胆怯地侧身走过去,坐下后开始与她调情,专心致志地竞争着,没多久,这一切全都升级了,她和他俩一起翻滚到地上,这两个男人从头至尾仔细地探究着她的身体。

    他们的部落中很少看到女人。尽管有时在某些地方还是有几个的,科林曾说。玛莎,卡拉和我是一种真正的新奇物,尤其我们长有一身不寻常的皮肤。女人有两个能引起欢愉顶点的地方可探求,而且探求确实只是四处游逛和只干一点点的婉转说法。

    其中一人把玛莎向后拉入怀中,一根手指抬起她的臀部,紧跟着便将自己肿胀的yinjing迅速抵入。她喘息着,因为他主动出击而倍感愉快,当另一个男人跪到她面前,扒开她的双腿,同时将自己的阳具埋入她的yindao时,她忍不住发出了大而尖锐的叫声。她像一名德克萨斯人那样高声呐喊着,体味着一种真正超越放纵之上的快乐,就这种无拘无束的奇遇而论,她感到这一切就像是她自己的天鹅临死前的哀鸣。不管怎么说,这将是一件她永生难忘的事。

    卡拉有点累了,在吃完土人慷慨供给我们的晚餐后不久便睡着了。在东西被吃完后,科林说它并没有具体的名字,而且补充道∶“我认为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它里面是什么?它很合口味,无疑这才是最重要的,对吗?”

    “我想应该如此,”我说。

    后来,当我正准备躺下睡觉时,马森表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们共处的时间即将结束,这点我们都清楚,不管怎么说,等到了明天,当我们再次与佩伯会合时,便将踏上归途,一个现代的世界。而且我将待在伦敦,他会回到美国。具体是哪儿我还搞不清。

    “没有了那道主菜,你将干什么?”他轻声询问道,大概是暗指我对罗瑞不理智的迷恋。

    我打着呵欠。“有时为了应付消化功能,主菜可能会太多了些。我十分喜爱残羹冷饭,我有一大堆泡菜以及会吱吱叫的玩意。”我一边告诉他,一边搂抱住他的手臂紧紧环抱着自己。

    他显得有一点儿高兴,但更多的是迷惑不解。“你的回答并没有使我产生一个完整的概念,泡菜和什么…?”

    我用掌心抚摸着他的后脑,把他拉向自己,深情地吻着他,深深的…。

    第二天清晨,在相互亲吻,搂抱后,我们向科林挥手告别,我们带走了身后的最后一眼,终于返回到远处的山丘,朝河流方向走去。

    只见佩伯就在那里,两腿悬挂在船边,懒洋洋地躺在甲板上。

    玛莎大声呼叫着。

    他一下子从船板上爬起来,一丝微笑浮现脸上,接着他开心地大笑起来。

    “玛莎…西德尼…”当他数到我们的人员时有些支吾而语,一边眺望着我们身后,想要找出那三个不见踪影的人,他的眉毛皱成了结。

    这便是我们冒险结束,说谎开始的地方。

    “圣诞快乐,”我含混地说道,一边挤进纷拥的电梯,离开了身后乱哄哄的办公室,并推开了一个试图跟着我回到新闻编辑室的男人。

    “圣诞快乐,”布顿恩一边大声回道,一边在关门。

    我明白,他想要回到我的工作室,但这并没纳入我的计划。

    我要回家,回到有巧克力盒等着我的家中。马森肯定会兑现他的许诺,昂贵的比利时诱惑物挡住了我的门阶,他并没有像他曾许诺的那样每周送一次巧克力,好罢,假如那样确实会过份,况且他并不想让我发疯,而是每个月一次,它们总是被包裹在像避孕套一样的,防潮的泡沫袋里,并且用丝带捆系起来。包裹下面有一张便条,上面总说着同样坚毅而神秘的话。“味道如何?”

    我并不蠢,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过去的几个月中我根本没有准备,因为自己还没有适应过来。事情并不轻松,勿庸置疑,不是因为马森,况且,此外已没有办法让他认为我是一个易被击败的人。等候对他有好处的,当一件东西越发受到高度的重视,就越想要获得。

    当天早晨,我的礼物送到了,撕开后,正如美国人一向的习惯,要收货人复写送货人的地址。几个月前,当第一次巧克力寄达时,我便在自己的通讯薄里记下了这个地址,如今根本用不着查找,我就能准确无误地写出来,那个地址才是紧要的。

    我在家中喝着咖啡,竟清醒起来。随后我整理了两只小提箱,塞满衣物,并将一张便条钉在了蒂龙的门上,这样他就会取消我的报纸了。我不愿看见他,也不想对一个好朋友说“不…”字。我叫了辆等在楼下那条寒冷、幽暗街道上的计程车。

    去海斯罗的路途简直像一场恶梦,这位司机不住地摇下计程车的窗户,朝每样东西,每个人粗言粗语地叫嚷着。

    马森住在佛蒙特,我记得已带了雪靴,并且在我的化妆品袋里还有一颗大得看上去几乎不像真的红宝石。我想像着自己在这段未确定的时间里,能有机会把它嵌入肚脐中,再燃起一段美妙的回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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