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丝之神秘之河_第二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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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第2/3页)



    “可你已开始了!”我假装愤慨地低吼道。

    “我不想争论,”他回应着,令我大为惊愕的是,他竟用一只手夹住我的嘴巴“这样会好些。”

    我还在讲一些尖刻的话,但他的手捏得太紧了,以至于只发出了一阵含混不清的嗡嗡声。我屈服了,宽宏大量地认输了,全身洋溢着无比快乐。我甚至还想再和马森先生来一次,到那时我的头脑中还有另一些花样,比如再用力些,深点,对,噢,没错。我支撑不住了,高潮就要到了,哦,现在,马上。

    我的身体伸展着,肺部重重地喘着粗气。

    马森也逐渐达到了高潮,剧烈抽动着,紧贴我的脖颈呻吟着,他的腰部猛力推送,yinjing在我体内不住地痉挛。他在急促喘息,随着那种悦人的起伏波动的消逝,他瘫倒下来,我们俩人共同造就的那般guntang、黏乎乎,潮湿的新鲜爱液流到了翠绿的树叶下面。接着我们毫不费力地酣然入睡了,体力和精力在充分消耗后已精疲力竭,再也觉察不到仍在滴落的雨滴。

    噢,味道棒极了!巧克力是仅次于性,我最喜爱的东西,我带着些许不安又吃了一块,让它慢慢在口中溶化,抹在舌上。

    马森在前面劈砍着,用我的匕首令人同情地慢慢锯开那坚韧的蔓藤和树枝,双手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刚才我托故小解躲到了一棵树后,肯定是耽搁了较长的时间,才令他回头找我。

    我闪电般地迅速将剩馀的巧克力条藏到背后,极力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他皱着眉,浑身是汗,满是胡髭的脸庞因吃力涨得通红。“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坐一会儿,”“真的?”他挑起一道眉毛。“那你的嘴角是什么?”

    我立刻抬起一只手想擦去露出马脚的痕迹,凯德伯端的包装纸在我身后发出了似金属的沙沙声,他抓住那只手,用一根受伤的手指擦了一下我的嘴角,然后靠近很仔细地看着跪下添了添。

    “巧克力!到底从哪里搞来的。”

    “在我的背包里。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本来已忘得一干二净了,真的。”

    “我真诚的女人!你早知道它放在那里,就是不愿与人共享,不是吗?你这个卑鄙的小偷,你想一个人吃独食。”

    我暴躁如雷地一下子跳起来,狂涨的气愤超过了刚才的不安。“那又怎么样?这是我的东西,是我从英国带来的,又千辛万苦带到这里。况且我讨厌与你分享。”

    “真的吗?”他反诘道,眼神冷峻。

    “是的。”我们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相互怒视着“那根本不是我的过错,难道不是你自己弄丢了背包吗?”

    “我并没有弄丢,你很清楚。”

    “好罢,那你现在是不想背包,是吗?”

    “不…”他犹豫不决,然后嘲笑起来,决意不让我占上风,男人全都一样,不能容忍一个女人说出有决定性的话。“过来往这边看,”他侮慢地说“你的理由根本不合理,这点你很清楚,假如我正在为我俩开辟一条穿越丛林的道路,那你至少应平分自己的口粮。”

    “平分我的口粮,可以,巧克力就不行。”

    他一把抓住巧克力,强行从我手中夺走,然后一下子把尚未剥去深蓝色箔纸的巧克力全部塞进了口中,开始我还与他搏斗着,可是当我看到巧克力全没了,他正在狼吞虎咽地大嚼自己的战利品时,我只能目瞪口呆,极度憎恨地睇视着他,嘴巴微张着…。

    “啊,太美妙了,真是美妙无比,”他流着口水,温和的声音从正裹着巧克力的舌头上发出,眼珠假装欣喜若狂地向上翻着,只剩下了白眼球。

    “你这个杂种。”我气得快哭了。

    看到我的悲痛,他笑得更厉害了“等到我们返回城市后,我每星期为你买一盒巧克力让你吃个够。”

    我用力跺着脚,尖声呼叫“但愿你被巧克力哽死!我恨你!”

    “这倒是个新奇的想法,”他一边得意她笑着,一边在苦思冥想。

    “我恨你,”我又重骂道,以便让他听得更清楚。

    他咽下口中最后一点巧克力,并且不知不觉充满感激地点了下头“太棒了。”

    激愤之下,我想突然抓住他的睾丸,以一种最准确的方式赶走他的狞笑。

    可是他看透了我的意图,动作敏捷地窜了开去,嘴里还发出喳喳声。“哎哟,你真是个歹毒的小母狼,西德尼。”

    我气得张着嘴巴直喘着气。

    “希望别再说你恨我,我已经听烦了,况且感觉总是一样。”

    “不。你恨我决不可能有我恨你那么深!”我义正辞严地宣告着。

    “肯定吗?”他咯咯笑道。

    “是的。”我得意地傻笑。

    我极力控制住这种猝然爆发的笑声,但由于太突然我简直难以自制。我必须黏住这个极可恶的家伙。只因为他缠上了我,我期望他能笑到头脑清醒。

    他伸出双臂搂住我,热烈地拥抱着我。我勾住他的脖颈,彷佛像涂了强力胶,我们热吻起来,没错,我知道这种比喻并不十分浪漫,身体挤压着,欲望在升高,我们摸索到钮扣和拉链,各自把裤子脱下来,接着他举起我让我在他亢奋的rou体上滑动,紧贴那坚挺的男根摩擦,把我的阴蒂刺激到了一种渴盼放纵的状态。

    我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他再一次将我举起,强劲有力的双手罩住了我的臀部,然后又慢慢降低,以便让自己的男根对准我的阴门,无比兴奋带着一种滑润的爱液向上缓缓推进,他站立不稳地刺入我的快乐源泉,每前进一寸他脖颈上的筋都费力地鼓凸起来,乌黑的眼睛闪烁着热情的光芒。

    他挪到最近的一棵树旁,让我背靠在上面,像发情的动物那般干着我,伴随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抽动,他的喉咙里都传出低吼,令我兴奋地呼号着。我们差不多立刻达到高潮,呼喊和低吼并未中断,兴奋的高潮竟然把树丛间的鸟儿都吓飞了。

    三天后我们肩并肩地俯卧在一块突兀的岩石背上,没人开口说话。因为我们正在有目的地监视下方非常缓慢前进的、疲乏不堪的四人小队。

    罗瑞扛着来福枪,一支用皮带吊挂在肩上,另一支紧握在手中,指着前方,他看上去谨慎小心而又疲倦,但压根儿不跟那三位罗嗦。

    丛林现在变得越来越稀疏,在多岩石而贫脊的地方长着几株生命力极强,扎根于石缝的场物。遥望远方,那淡蓝色,蒙着薄雾的便是安迪斯山脉,一副最为壮观的背景。在他们前方,始终隐藏于一片浩瀚无边的林海中的是维卡巴姆芭。如今我们正在靠近,也许只需一天半时间便可到达,我始终将这个秘密放在心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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