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背着洋娃娃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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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也许遗产的分配方式不合一般常情,但爸是这次遗产受惠的当事人之一,他跟大伯都能接受了,你有什么好不满的?”

    娄郁心气呼呼的,不愿回答。

    “你要弄清楚一件事,遗产是爷爷的,他想给谁,都是他的自由跟权利,是权利,而不是义务。”推了推眼镜,娄翼德不带感情的就事论事。“况且律师也转告过爷爷的心态,是因为显恭资质平庸,做不来大事,加上她已没有双亲可依靠,所以将泰半能转换现金的资产全留给了她,为的是想多保障她一点。”

    确实就是如此,娄锡山会这样分配他的遗产,只是为了保护能力较差的那一个。

    因为两个儿子跟其他的孙儿完全不用他担心,加上他确信自己所生的两个儿子能将他留下的葯厂跟医院发扬光大,进而发展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所以他才会在几番思量后,将葯厂跟医院的经营权分别交给两个儿子,至于股权跟不动产这类能换得现金的部分,能留给自小失去双亲的小孙女就尽量的留,为的就是能多保障她一些。

    这是娄锡山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而他的两个儿子,虽然一开始时无法接受,但自从得知父亲的用意后,基于认同,也是对自身能力的信心与傲气,再加上自家小孩确实也都够优秀,不需要太过cao心,因而很快的转为理解。

    一切就要趋于风平狼静,却没想到让娄翼德看见自家小妹张牙舞爪的一面…

    “郁心,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但要是刚才的事再发生一遍,我不会帮你隐瞒,而且我会送你去心理医生那边进行心理辅导。”娄翼德严肃的表示。

    “我不需要心理医生,我只是…只是一时气不过!”想到新的理由,娄郁心又振振有辞。“爷爷平常最疼的就是她,结果她拖到今天才来上香,这算什么啊?”

    对于她的不满,娄翼德只是一脸的冷静,冷冷的看到她心虚,承认自己的成见。

    “虽然爸说她生病了,但有那么严重吗?”她赌气的说着。“爷爷走了,大家都难过,也没哪一个像她那样戏剧性,可以伤心到病倒,而且是病到连出席上个香都不行的那种病法。”

    娄翼德不知道她在钻什么牛角尖,冷声道:“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们都不是她,也没办法去体会她的感受跟想法,但是她病得很严重,是爸亲眼见到的事,你就算不信她、不信冠府的说法,难道你连爸爸的专业也不信?”

    “…”没法儿接腔,娄郁心赌气的不说话。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自己想清楚点,别闹到最后,反倒让你自己难堪。”基于手足之情,娄翼德言尽于此。

    看着兄长离去的背影,娄郁心一脸阴郁。

    气…她好气…

    ******--***

    不对劲!

    出面去寒喧,才刚解释完一圈、得以脱身的阎冠府看着他的娃娃,对那一脸惨白却无声流泪的模样,感到极不对劲。

    “娃娃?”

    她循着声音,怔怔的看着他,无声的眼泪仍然流个不停。

    “怎么了?”心怜不已,阎冠府轻轻帮她擦着眼泪。

    她泪眼模糊的看着他,很想问他,是不是就要去跟人联姻了,但理智的那一面又自觉没立场这样质问,内心的拉踞让她觉得很痛苦。

    “发生什么事了吗?”并不确定她遇上什么事,阎冠府只能怀疑,在他不在的时候,也许发生过什么事。

    她摇头,否认。

    不管是让人感到委屈伤心的严重误解,还是他的联姻讯息带给她什么样的错愕与震撼,她都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他再为她多费心神。

    “我不该一时心软,答应让你来的。”看着她的伤心,阎冠府叹气,直当她是承受不住丧礼现场的哀伤气氛。

    “我没事,真的,我没事。”她试着要止住眼泪,很努力的要止住眼泪。

    至今所有的回忆,许多许多的片段飞逝过,当中全是他的呵护与疼惜,满满、满满的全是他对她的好,以及她对他的倚赖与信任。

    但也就是这些片段,让她省晤到,真的该是她学着长大、学会独自的时候。

    她拖累他,已经够多了,不论未来如何,就算是像现在这样的痛苦,她也要学着面对,学着不再那样的倚赖他。

    没错,她应该要放手,让冠府有他自己的人生才是…

    坚强,她记得答应过自己,她要坚强,不要再连累其他人为她担心,特别是冠府,所以不哭,她不哭。

    “我们先回去好了。”看着她眼泪越掉越凶,阎冠府担心着。

    她摇头,赶紧用手背胡乱擦去脸上的泪,用力的深呼吸几次,为了假装没事,甚至还逼自己露出一抹比哭还要悲惨的笑颜,逞强道:“我没事。”

    “娃娃…”叹息,阎冠府绝不可能相信她没事。

    “拜托…”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哭着求他。“我没事…真的!让我送爷爷…送爷爷最后一程,好不好?这是、这是我最后能为爷爷做的事,冠府…”

    阎冠府并非铁石心肠的人,更何况是来自于她的哀求,他绝不可能无动于衷,即使觉得不妥也只能顺着她。

    但很显然的,她的悲痛与伤心并不只针对那场生离死别的丧事。

    在整个丧事结束之后,她的抑郁寡欢并没有随着时间过去而有所改善,甚至还增加了失魂落魄跟相对的强颜欢笑。

    她向来是掩藏不住心事的人,可是她竟然学会了强颜欢笑?

    阎冠府自然觉得有异,怀疑出殡的当天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可是她的矢口否认让他也拿她没办法。

    发觉她异常消沉的,并不只有阎冠府。

    身为知己好友的戎兰开跟尉廷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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