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喜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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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件苦差事。”

    他伸手拿掉她头上的凤冠、扯掉她的霞帔,却见她抽抽噎噎的又哭了起来。

    刑邵威烦躁的瞪着她“哭吧、哭吧,反正我还是得办事,早办早了。”

    他一一扯掉她身上的衣物,烛光下,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在红被子的衬托下透着抹诱人的粉红,他邪恶一笑“行,这身子行,脸不看便行了…”他喃喃低语,纯熟的唇及手在她粉红的身上游移。

    朱盈安侧着脸咬着下唇,泪眼婆娑的忍受他的抚摩。

    这一晚,她僵硬如木头,而那个她始终不敢正视的男人在带给她身子一阵刺痛后,便倒在她身上呼呼大睡。

    好几次,她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大手大脚,但总是不成,最后她究竟是怎么睡着的,她也不清楚了…

    ----

    午夜一过,劈哩咱啦的鞭炮声在街头巷尾此起彼落响起好不热闹,这个热闹的声音代表新的一年来临了。

    外头喜气洋洋,大伙放鞭炮、聊天,庆贺新年,但对刑邵威而言,这些声音都是恼人杂音,只会扰人清梦。

    被吵醒的他睁开双眸,先是拧眉,再看了看这间似曾相识的房间,桌上的一对龙凤红烛仍摇曳着喜气红光。

    他嗤笑一声,是了,他的房间被母亲硬是改成了新房,门窗也贴上双喜红字,而新娘--他低头看着被他扣在怀中的女人,这算习惯吧,不然,跟一个大花脸同床共眠实在很委屈…

    突地,他剑眉一蹙,仔细看,她有一张小巴掌脸,若不看那些留在脸上的残妆,五官倒挺细致的,尤其那两排长而绵密的卷翘睫毛和姣好鼻形,菱形小子邬在烛光下看来更显柔嫩,如春天初绽的红樱。

    他勾起嘴角邪恶一笑,他昨儿可能是怒火攻心,也可能是气得把酒当水饮,醉意醺然,所以阅美女无数的他才会被那胭脂水粉给骗了,不知道自己抱在怀中的可是一个绝色的大美人。

    他的目光继续往下移到她美丽的身段,嘴角噙起一抹满意的笑意,昨晚真的太委屈她也太委屈自己了,这大年初一可得好好补偿一下…

    睡梦中的朱盈安觉得有人在抚摩自己的身体,感觉并不会不舒服,而且微凉的身子还因而变得暖和了,只是一股热气莫名的直往脑门冲,她觉得愈来愈热、愈来愈热了…

    忽地,她的唇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碰着,正轻轻柔柔的磨蹭着,她眨了眨眼睫,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貌若潘安的俊俏脸孔,他有着nongnong剑眉和一双带着情欲但深邃狂傲的黑眸,傲气的悬胆鼻与那正…

    她倒抽了口凉气,此时才惊觉他正攫取着她的红唇“嗯…放开我?”一股怒气涌上,她愤然将他推了开。

    刑邵威看着慌乱又气愤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身子的美人,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确信他昨晚是气疯了,才没有瞧见她那一双比子夜星空还要迷人的璀璨星眸,而那水灵秋波几乎是在张开的瞬间就攫住了他的目光。

    啧啧啧,这是一个宝啊,那几家妓院花魁可没有一人比得上她。

    他邪魅一笑,很快的跳下了床,披上衣裳走出房间,不一会儿就又走进来,再不久,一名小厮端了一个洗脸盆走进来,放到架子上后跟他行个礼,很快的步出房间。

    见他带着诡异的笑容,拧吧毛巾后走近她,她惊怕的咽口口水“你要干什么?走开!”

    “走开?!”

    刑邵威闻言觉得有趣极了,他刑二少何曾听过女人言?当然,生他的母亲除外。

    她手脚乱踢乱挥的抗拒他的接近,他干脆直接以身体压住她,单手将她挣扎的双手拉到头上固定住,空着的另一手则拿着毛巾往她的脸上擦。

    “唔?…你干什么?”

    她气愤的怒吼,两人此时的亲密姿势令她惶恐,身无寸缕的她和他只有一被之隔,而她的鼻间充塞的全是男人特有的阳刚气味,令她心中忐忑不安。

    “洗脸啊。”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但她却从他那双迷人的慵懒黑眸中看到一丝满意。

    她这才明白,她的脸洗净了,他便看清她的面貌,这张脸带来的麻烦,她很清楚的,那惟今之计只有哭了。

    倏地她眼眶泛红,抽抽噎噎的哭泣起来。

    刑邵威见她落泪觉得好笑“哭什么?昨晚我没有怜香惜玉你才该哭,但现在你该笑,因为我会好好的疼你,让你体会何谓巫山云雨之乐。”

    “呜呜呜…”朱盈安丝毫不理会他,继续哭。

    “别哭了,来,让我香一个。”说完他的唇欲贴上她的,但一见她泪如雨下,好胃口顿时去了大半“别哭了,你若让本少爷生气,我就来个霸王硬上弓,你也奈何不了我。”

    “呜呜呜…”她愈哭愈伤心,装出一脸的怯懦害怕。

    他抿紧了唇,闪烁着情欲的黑眸逐渐变得深邃幽暗,瞪着那斗大的泪珠一滴滴滑落,他低低的吐了一句咒骂,俊颜浮上一抹嫌恶之色,猝然从她身上起身下床“我刑邵威身边美女如云,但还没有哪个像你这么不识趣、不懂得伺候,也不懂得享受。”

    谁要享受!一想到昨晚的事,朱盈安就浑身不自在,再看到他健美颀长的体格,她双颊如火烧般guntang,慌乱的别开目光。

    她昨晚几乎是闭眼完成洞房的,但男人的裸体--她从不知道居然可以那么美…

    美?!天,她怎么会有如此离谱的荒谬想法?

    过了一会儿,一阵窸窸你声响起,她以眼角余光偷瞄,看到他已穿妥衣裳。

    一身紫罗窄衫衬得他更是邪魅俊逸,只是那双坏坏的放狼眼神及那浑身散发的昂扬不羁,在在言明了他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也绝非是个谦谦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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