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芙蓉_第四回范华的礼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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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范华的礼物 (第6/6页)

出来的时候咱们又再吹吹,看她们憋屎的样子,那才过隐呢。”范华一琢磨,也对啊,向刘秘书竖起了拇指:“想不到你小子居然还有这一招,实在是高!”

    于是,当二女屁眼外翻,屎快出来时,两人便大吹特吹,把翻出的肛rou又吹了回去,屁眼翻进翻出,两圈红色时隐时现的样子颇为好看,乐得他们哈哈大笑。只是苦了二女,眼看屎头几次都拱到了肛门口,却被风硬生生地吹了回来,憋足了屎拉出不来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气得她们哇哇直叫。来回折腾那么几次,二女都学乖了,不再用力拱屎,不约而同地做起深呼吸,蓄积力量准备做最后一博。

    范刘则在后面紧紧盯住,眼睛眨也不眨,只等二女屁眼一翻,立马又故伎重演。原本的拉屎比赛变成了拉屎和反拉屎的较量,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突然,二女屁眼迅速外翻,只听“噗啦啦”一连串脆响,屎随着屁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排出体外。苍井空拉的是硬屎,很长很粗的一条,呈弯曲状油亮亮的头大尾小,通体翠绿煞是好看诱人,赫然是一根如意屎,而且光滑圆润,没有半点毛刺,落在垫子上弹了几下,出溜出好远。和苍井空的小家碧玉不同,姬法官则是豪情万丈,原来她拉的是汤屎,她果然没说谎,晚餐确实吃了不少豆子,有些豆子没来得及消化,夹在屎水里像泄闸的洪水喷射在垫子上,满满当当画了一幅地图,居然是钓鱼岛的形状,可敬大法官觉悟高,拉屎亦不忘民族大义,满肚子装的都是爱国论调。

    范刘二人没料到情况如此突变,慌忙闪躲,却已经来不及了,被姬法官的屎汤溅得满头满脸,有几粒豆瓣还钻进了两人的鼻孔和嘴里,熏天的臭气瞬间灌满了整间办公室。

    众人慌忙往室外逃串,刘秘书更是直接冲进了洗手间。可苦了衣柜里的晚情,无处躲藏,被熏得涕泪直流,几乎当场昏厥过去。唯独范华不躲不逃,似乎还很享受这种气味,不停地吸气,生怕屎臭都被别人闻了去。不仅如此,他居然还将蹦到嘴里的豆子嚼碎咽到肚子里,那样子仿佛在吃美味的郫县豆瓣酱一样,回味无穷。吃完豆子,他添添残存在嘴角的“酱汁”无限感慨地道:“要是能吃到晚姨拉的屎,那该多好啊!”他想象着自己突然修来了好福气,晚姨撅着大屁股蛋子往他嘴里拉屎,想着想着竟然痴了。

    晚情气之以极,但却是干瞪眼没办法,不能阻止这死变态对自己的亵渎,只好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把他骂上千遍万遍。

    苍井空和姬法官卸掉了包袱,感觉轻松了许多,却都捏着鼻子互视对方,她们也难以忍受这冲天的臭气,只不过她们都把污染环境的罪责归咎到对方头上,认为臭气更多的来自于对方拉的屎。

    姬法官有些底气不足,因为她拉的是汤屎,汤屎水分较多,气味更容易蒸发到空气里,所以在相互鄙视中很快败下阵来。她喊道:“纸,拿纸来。”可无人应她。她回头一看,身后只有范华一人傻楞楞地呆在那里,满脸都是自己的屎星子,神情迷离,似乎失去了意识,其他人都站得远远的不敢过来,只向这边张望着。无奈,她只好抖抖屁股把屎汤甩掉一些,然后沉着腰撅屁股像一只母王八爬到吴仁义的办公桌旁,拿了些抽纸把屁股擦干净。

    她看了看垫子上的屎,惊奇地发现苍井空拉的那根屎居然如此漂亮,相比之下,自己黄黄褐褐的那一大滩,溅得到处都是,要形没形,要样没样,难看之极。心里对这日本娘们甚为钦佩,她都吃些什么?拉屎都拉得那么好看,看来这豆子不能多吃,对了,向她取取经,学习学习,不知她是否肯透露一些秘诀?正想着,苍井空向她投来求助的目光。原来苍井空也想擦屁股,可苦于没纸,只能蹲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姬法官大方地把纸盒递给苍井空,等她擦完屁股,便拉她坐在沙发上,请教拉如意屎的秘诀。姬法官早时学过一些日语,和苍井空交流起来并不困难。两人旁若无人地交换拉屎的经验,宛如好姐妹一般有说有笑,不亦乐乎。

    “铃铃铃”刘秘书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忌惮屎臭,本不愿意进来,但考虑到有可能是重要的电话,又不能不接,只好硬着头皮进来拿起手机接听,果然是重要的事情。他急忙唤醒犹在梦中的范华,把情况告诉他。

    范华一听,惊得几乎跳起来,大喊道:“吴仁义,吴仁义,你他妈死哪去了?”

    吴仁义急忙跑进来:“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华少,出了什么事?”

    “快收拾收拾,完了马上去见董事长!”范华说完便向洗手间奔去。

    吴仁义领着大伙儿急急忙忙收拾肮脏的场地,又是开窗拖地,又是喷洒空气清新剂。

    范华把身上的屎星子冲洗干净,回到办公室里,场面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他看看大家,又看看自己,哈哈笑道:“快穿上衣服,都露屄露rou的像什么样子!”

    原来众人手忙脚乱中竟忘了穿衣服,经范华一提醒,这才七手八脚地穿上衣服。好在衣服都没有被屎汤溅到,只不过屎臭味实在是太过浓烈,熏在衣服上久久不能散去。

    “那些脏东西扔哪儿了?”

    “装到塑料袋里了,一会儿拿去扔掉。”吴仁义可惜自己重金买来的日本气垫,叹着气道。

    “那咱们走吧,别让董事长等久了。”

    于是一行人便离开了公司,但办公室的门窗都没有关,吴仁义是想开着门窗通通风,屎臭再烈,经过一晚上也该散光了吧。

    在车上,范华搂着苍井空又摸又捏又啃,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苍井空不是白痴,示意经济人起价收钱。范华财大气粗,当然不在意,而且还说他愿意出双倍的价钱约苍老师再干一次,这次要苍老师提供全方位的服务。好生意在前,苍井空和经济人眉开眼笑,忙点头不迭,但是近两个月的档期已经排满了,希望华少能宽限些日子,范华心花怒放地应允了。吴仁义在一旁听了却直犯嘀咕,盘算着如何把搂钱的事给捂住了,千万不要露了馅。

    晚情疲惫地从衣柜里出来,呆呆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宛如做了一场龌龊的梦。突然,胃部急促收缩,她赶忙冲进洗手间,狂呕不止,却吐不东西来。她洗了把脸,看看镜中的自己,依然美丽不可方物,只是面色泛白,刚刚经历紧张、惊险、刺激的两个多小时,把她累得够呛,也憔悴了许多。她掏出口红想补补妆,却闻到一股浓陏的体液的气味,回想在衣柜里把口红眉笔当做女婿的阳具插进自己前后两个洞眼里自慰的情景,不由得面红耳赤娇羞不已,啐了一口,收起口红急勿勿离开了这个无耻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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