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个陛下来救人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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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3页)

新手所为。

    姬玄舞眯起幽黑深邃的瞳眸,从侧面凝视着她低垂的脸颊。

    从这里看,她的神情凝重沉稳,比平时多了一种气度,一种可以让人折服,有皇家才拥有的尊贵气度?

    云裳停笔,将诏书拿给他看。“若有不妥,请陛下指正。”

    “很好。”他笑着打开桌上的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国玺,郑重盖在诏书上的王权。“明日送交各郡县执行。”

    云裳无意问瞥到那个盒子,眼神不由自手地被盒中一把短小的黑玉剑吸

    “这把黑玉剑有什幺意义吗?”

    姬玄舞还在低头看诏书,随意答道:“那是兵符。”

    “兵符?”她的心像是忽然被什幺狠狠撞了一下。

    “嗯,可以调令西歧兵马的兵符,又叫黑玉令,象征着西歧至高无上的王权。”他乡解释了几句。

    云裳的心却在他平淡的解释中越跳越急。

    兵符、调集兵马、王权…这些词语带给她一种莫名的激动,记忆的大门仿佛正被什么东西从里面狠狠敲着,急于破门而出。

    是什幺事情?是她忘记了什幺…很重要的事情,比性命还要重要的…她拚命地想,想到头疼欲裂,依然想不清楚。而这几夜缠绕着她的那个恶梦却再度侵袭,隆隆的雷声在大脑里震耳欲聋地响着,周围的一切都像在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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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姬玄舞发现她脸色苍白、眼神缥缈,刚要拉她时,她竞昏厥过去,倒在桌面上,而她的手,恰恰指向了盒中那柄黑玉剑,似渴盼,又有期待,彷佛不甘…

    姬玄舞握着云裳纤细的手指,她的手指和她的脸色一样白。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晕倒,但显然是因为那柄黑玉剑的出现触动了她。为什幺她会对黑玉剑有反应?云裳和兵权是无论如何都扯不上关系的,除非…

    他狭长的眼睛里渗十一丝光亮。除非是有人幕后指使?真止要夺的下是兵权,而是王权?

    这并不奇怪,每朝每代,都会有些乱臣贼子,王位的争斗也是永不休止的。在他的身边,虽然看似平静,其实平静下所隐藏的危机是他不会忽视,也不能忽视的。

    只是…云裳会成为被人利用的棋子吗?她是一无所知,还是故意装出天真柔弱的样子来骗得他的信任?他的手指忽然一片冰冷,某种让人心悸的感觉揪得他的胃不断翻搅。

    “陛下,边境守军送来八百里加急公文,急等您御览。”贴身侍从呈上来一封信。用火印封口,这代表军情紧急。他抬手接过信,迅速拆开,几眼扫过英眉立刻蹙起。

    他霍然起身走向屋外,吩咐:“立刻宣召所有武将到前殿见我。”还特意叮嘱一句:“包括平王姬玄枫。”

    半个时辰之后,所有西歧中部的武官都到了前殿中。

    姬玄舞高高举起手中的那封急信,正色说:“边境突发紧急军情,一直在边境镇守的四皇叔突然集结十万大军起兵叛乱。各位有什幺高见吗?”

    姬玄枫这两日心中有气,本不想开口,但一听到是这种事,还是按捺不住说道:

    “四王爷原本就是前太子那边的人,早对陛下不满,只是一直苦无机会下手而已。眼看我们刚和瑞王打完一场恶战,他以为咱们必然元气大伤,无力还击,才敢在此时动手。哼!这有什幺,让我率军去迎敌,保证十日内将他们杀退。”

    凤秋霜没有姬玄枫那幺急躁,静心分析:“上次作战我军的确损失严重,短期不宜再有大的举动。平王刚刚回朝,应该休息。还是我去吧。”

    姬玄枫不满地瞥她一眼“你难道不是刚刚回朝?我哪有那幺娇弱?莫非我堂堂男人还比不上你一个女人吗?”

    凤秋霜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

    姬玄枫推开众人,跪在姬玄舞面前说:“陛下,臣请领命,率军出征。”

    凤秋霜也随之跪下“臣也愿一同前往。”

    其它一干武将也跟在后面纷纷跪下。

    姬玄舞缓缓开口:“我知道众位都是忠心为国,赤诚一片,不过这次与四皂叔之争绝不简单,必须一击成功,而我已有了决断--”他慢慢道出:“本王要亲自率军,以身迎敌。”

    姬玄枫惊得一跃而起,叫道:“皇兄贵为国主,怎幺可以身涉险地?”

    凤秋霜也向前阻拦“其实下需陛下亲征,行我等对付这种小贼已是足够了。”

    姬玄舞伸出修长的手掌横亘在他与臣子的中间,眼中的坚决与意志让人无法动摇。

    “我心意已决,三日后出兵。玄枫、秋霜此次依旧相我同行,各为左右先锋,你们先回去准备吧!”

    新月惊慌失措地跑进苑门,未到门口就先大声嚷嚷:“娘娘!您听说了吗?陛下要御驾亲征了。”

    云裳一怔“去哪里?”

    “据说是四王爷集结十万大军在边境叛乱。”新月忧心忡仲“陛下为什么要自己去呢?其实朝中能打的武将不少啊。”

    云裳神情一变,喃喃问道:“他以前也常自己上战场吗?”

    “当然啊,陛下还是皇子时,有不少大战都是陛下去打的。那时候太子总是称病躲在皇宫里,陛下得胜回来又急着抢功,可不要脸了。”

    新月口无遮拦地评价前太子的品行,又很奇怪似的反问:“对了,这些事当年就很轰动,陛下登基后那些说书的更是到处宣扬,难道娘娘人宫前不曾听说过吗?”

    云裳默默无语。她依稀记得,的确曾有人和她说过关于姬玄舞的生平,包括他的二皇子身分,包括他率军作战的英勇,包括他和太子的皇位之争…种种有关他的一切?但是为什么 这些己忆都很模糊,像水中月、镜中花,彷佛记得,又无从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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