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恋爱去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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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4/5页)

看见他们进教堂来了,我们坑阢起来!”

    两人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潜至告解箱附近。

    薇薇按了郑皓的肩膀说:“你等一下,我去引开神父。”

    郑皓给她一个极安定人心的笑容,目送薇薇快速地闪进神父所在的那个告解箱。

    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那个神父就脸色惨青地随着薇薇走了出来,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郑没空赞美自己未来的老婆一番,就忙着悄悄走入告解箱,取代神父的位置。

    不一会,他就听见毕洁和郑磊交谈的声音愈来愈近,真是凄惨,光听声音,就知道两人爱对方爱得有多惨。

    郑皓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稍喘。

    “神父,我有罪!”先进来的是毕洁。

    “说来听听,孩子。”郑皓挤眉弄眼,想佯装出苍老一点的声音。

    毕洁或许正为自己夭折的恋情哀伤,没有留神到神父的怪异之处。

    “我在主的面前发誓捐出自己的身心及性灵,追随主来。奉献牺牲,却任由心田滋长了凡世的爱,无法自拔的爱上一名男子,我好痛苦,神父!”

    “我很惭愧!”

    “也就是肯定的意思?”

    郑皓此时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神父?”毕洁觉得有些怪异,神父的声音是陌生的,可是打喷嚏发出的声响却很熟悉。她好像在哪里昕过?

    郑皓猜她已经起了疑心,连忙引开她的注意说:“孩子,我想此时你的心已被凡俗或神圣搞弄得迷惑不已,这时,你需要神的指引”

    “神父,求你帮帮我!”

    “我只知道我的神告诉我,孩子,带着你虔诚的心,在后天的主诞生日,走到教堂后的第三棵榕树下,你会得到你的答案。”

    “谢谢你,神父!”

    毕洁抹去泪痕,诚挚地感谢着,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退了出地出去。

    “主啊,宽恕我!”郑皓吐了吐舌头。

    轮到郑磊走进来,由于是从小一同长大的亲兄弟,郑皓这次不敢乱嚼舌根,三缄其口。

    郑磊一样叙述着他的罪,又是一场亚当碰上夏娃,准神父爱上准修女的禁忌之爱。

    “孩子,或许神要借你传达神迹。”

    “我不懂,神父。”

    “我明确地感受到神要我代传给你的指示,在后天的主诞生日,你带着你的真心,走到教堂后面的第三棵榕树,你会发现神的旨意。”

    “谢谢你,神父!”郑磊黯淡的双眸总算多了些光采。

    “郑磊,你认识这位神父吗?”毕洁困惑地问着。

    “不认得!但我想他一定是个伟大的人,能够明确地感受到神的召唤,或许我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适合神职,毕竟,我的心并未真正被神感唤过。”

    “嗯,他一定是个伟大的神父。”毕洁心有戚戚焉地点头。

    只不过,她一直怀疑自己到底曾在哪里听过相似的打喷嚏方式?

    当然,她找到了答案,不过,是在好几年后的一年冬天,郑皓生了一场大感冒,连续打了三十个喷嚏后。

    郑皓等他们走远后,唬人的他才捂住笑得发疼的腹部从里面溜了出来,走出教堂,和摆脱掉真神父的薇薇会合。

    “怎么样?”

    “等着接受天谴吧!”郑皓直叹气摇头。

    “那是成功啦!”薇薇戳了他装神弄鬼的头。

    “嗯!哦…哈啾!”她又打了个喷嚏。

    “奇怪!你每次打喷嚏的声音、速度怎么那一样?大老远就能认出你。”

    “我怎么知道?”他潇洒地揉揉鼻梁。“对了,你是怎么骗开神父的?”

    “我说,我mama说他是我的爸爸,我是他的私生女,如果他不马上和我出去谈谈,我就要拿一只大喇叭来教堂大肆广播。”

    “够狠,不过看来神父真的做过亏心事!”

    “嘿,他还猜了三、四个不同的女人,问哪一个是我妈?”薇薇一脸促狭。

    “喔,天啊!”他做出夸张的惊讶表情。

    两人哈哈大笑的来到街上,乐极往往生悲,一辆中型货车盲目地向他们驶来,差点撞上郑皓。

    郑皓正想破口大骂时,从货车上跳下五、六个獐头鼠目的混混,不明就里就给郑皓一顿毒打。打得他黑天暗地,金星直冒,根本没有任何招架还手的余地,最后遍体鳞伤地瘫倒在地。不死,也少了半条命!

    “小子,再敢接近施小姐,你就小心你的狗命!”一个流氓狠狠地又踹他一脚。

    就在薇薇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咬人声、被掳走声中,体无完肤的郑皓失去了意志。

    她只不过是顽皮些从二楼爬到一楼,谁晓得一出门就险些被车撞,吓得她车还没接近,人就晕了,好在那个冒失的车主在离她身子一、两寸的地方总算煞住了车。

    她只不过因昏倒在地,头上撞了个大包、脸蛋擦伤,其他手脚磨破皮而已,他就咆哮她接近一个小时,反而更教她心惊rou跳!

    他怎么不怪始作俑者的他自己?他不软禁她,她会惹下那些也不算“大”的麻烦吗?

    “你到底有没有听进我的话?”

    “有。”她回过神来,无辜地点头着。

    “最好是这样。”他的目光锐利而飞快地扫过她全身。

    “我知道,我是嫁给你来受折磨的,只能任由你欺负,绝不能玩把戏,让你为我收拾麻烦。”

    他铁着一张脸,不搭腔。他不想回答是,也不想回答不是。

    她自然得意,终于堵了她老公的嘴,停止对她的咆哮狂骂。

    “你再次被禁足,不准离开这个房间,直到…”

    她忍不住插话说:“我是你的妻子!妻子,你懂不懂?不是你的女儿。”

    “是吗?”他扬一扬眉。

    她为什么要嫁给这种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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