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拽到宝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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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5页)

干么惺惺作态啊?

    斑飞扬很惶恐,回头跟阮罂报告爹娘的话。“他们都同意了,但是…”

    “但是什么?”

    斑飞扬忽然激动地握住阮罂双手。“其实,我们这三年处得不错,你可不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我不想休妻,你走了我娘又会安排别人,那就糟了!我跟壮虎的未来会更坎坷啊,所以我不休妻了,我要你继续当我的妻,啊!”没想到阮罂出手揍他,敲了他脑袋。

    “你冷静,你清醒清醒,我等这天等得不耐烦了,你胆敢不休,违反我们的协议,你试试,我杀了你。”再耗下去她要疯啦!

    “休妻对女人来说是很大的侮辱,你以后怎么办?要被很多人耻笑的。”

    “你担心的是自己吧?没了我当挡箭牌,将来娶另一个媳妇,看你怎么办?”

    “你说我该怎么办?”高飞扬快哭了。

    “那是你的问题,只要你一直懦弱的接受安排,不思解决办法,同样问题将一而再再而三的困扰你,逃得了一时,也避不了一世。高飞扬,我没办法帮你,我要去追求我的梦想了。浪费这三年,太够了。”

    好不容易走到这步,可高飞扬竟依依不舍了,像要跟亲人分离。

    “我知道你想去西域,可是,我舍不得你,不管怎么样…”他很真挚地握住阮罂的手,说:“我感谢这三年你当我名义上的妻,我跟壮虎感谢你,假如没有你,我们不会有这三年的快乐时光;假如没有你,我们不会有继续的可能;假如没有你…”“拜托不要废话,可以开始拟休书了。”阮罂是果断坚决、毫不眷恋。

    “真冷漠,我都哭了,一直把你当姊姊看呢,你离开我会很寂寞的…”高飞扬哽咽了。

    “如果真的把我当姊姊,就帮我最后一件事。”

    “什么事?”

    “我希望有个很不一样的休书。”

    “哦?怎么个不一样?”

    “要找个很特别的人写。”

    “找谁?”

    “就是那最孤僻、最火红的状元郎,司徒剑沧。”

    “他会帮我们写休书?”

    “报上我的名,我想,他应是不会拒绝的。”当初要师父等着瞧,现在,是让他仔细瞧的时候了。

    “真的吗?那好。我会去拜托他,你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没有了,你已经给了我最宝贵的礼物。”

    “有吗?”高飞扬困惑了。

    自由,正是最宝贵的礼物。

    “好吧…”高飞扬看阮罂心意已决,多说无用。“我这就去拟帖子送到状元府上。”

    斑飞扬离开,阮罂走到床前,从枕下搜出悦音匕首,抚着刀鞘上繁复的花纹,心中暗忖…

    师父,我自由了…

    左手将长发扫到颈后,右手握着匕,朝烛台一点,像使了秘术,灭了烛火,房间暗下。阮罂坐在床上,这是值得庆祝的夜晚,她很激动,想着,那三年不见的人。她躺下,且将匕首,按在心口。眼睁着,寂寥的黑夜,这三年,日子多无趣多沈闷啊,她就快解脱了。但在去西域前,她很想再跟师父聚聚。

    阮罂眼色恍惚,仿佛又看见,那双比夜更黑的眼睛。这些年,他好吗?听说了他的身世,总算了解他为何心淡情薄。他的义务完成了,开心吗?听说是长公主保下他,让他平安无事,所以呢?他感动吗?

    历历如昨,那孤寂眼神,如近在眼前,那么莫测高深,不可捉摸。阮罂想象,当高飞扬找到师父写休书时,师父会有什么表情?他还记着当他没没无闻时,收的徒儿吗?他还会帮她吗?

    三天后,这一晚,起了大风,山径两边槐树,呜呜响,像集体**。那些横在半空的枝丫,浓密似女鬼的黑发。忽地电光一闪,劈亮天空,雷声响,奔驰泥路的马车,马儿骇得扬蹄嘶鸣。

    “啊…要翻车了吗?”华轿内,传出高飞扬惊恐的呼声。

    “没事,就到了,主子别怕。”随车的仆人小顺,忙安抚主子。

    “好好的状元郎,干么住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没辙啊,爷,他不爱住城里,谁不知道司徒剑沧是怪人,阴沉沉,神秘极了,日里也不和人来往,肯见爷,已经非常难得了。主子,您帖子上是写了什么?他怎么肯见您?”

    “没写什么啊,就照你少夫人的意思,把她名字写上去。”

    “这就怪了,少夫人的名字这么有分量?我听说状元郎连长公主的面子都不给的,长公主款待状元郎,十次有八次被拒绝,剩下两次还是太子拜托的,您说状元郎这么跩,怎么一看到少夫人的名就肯见您?”

    “唉,不知道啊,你少夫人也是个怪人,搞不好是怪人跟怪人间的默契?”

    “瞧爷说的,越说越玄了。”

    马车在状元府停下,石砌屋宅,藏于葱郁林间。

    “就这了!”小顺扶主子下来。

    斑飞扬进了状元郎的屋子后,小顺就站在走廊等候。好冷,他直打哆嗦。府内黑蒙蒙地,漫着山林烟气,廊前垂挂一红灯笼,光影在暗中摇曳,像一痕流火。

    小顺心里嘀咕,堂堂一个状元郎,家里连仆人都没有,住这鬼不隆咚的地方,真怪。

    雨势更大了,击打屋宅,雨声惨烈。

    议事厅内,烛光,在状元郎的白衣衫上明灭着。在幽微光中,高飞扬望着面色冷俊的司徒剑沧,那双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眸子,教他不自觉发寒起来。尤其在说明来意后,那望着他的眸色越发冰冷,令他头皮发麻。

    斑飞扬坐立难安,沈默一阵后,忍不住问:“司徒先生考虑得怎样,愿意帮在下拟休书吗?”

    “…”“呃…是不是不愿意?”

    “…”“是愿意吗?”是怎样?怎不说话呢?

    他就是阮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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