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之后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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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rou、清蒸兔rou、葱爆兔rou,还有串烤兔rou…

    “我不是要你喊我的名字吗?喊一句来听听。”真可怜,她居然在发抖。

    差点笑出声的凯恩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好感与日俱增想让她成为他所收集的故事。

    “凯…凯…我叫不出来,太难了。”白小兔一副无能为力的委靡不振,吐一口气埋怨他的刁难。

    “哪里难了?”叫一个名字有什么难到让她考虑再三,又摇头又叹气的?

    “明明是一只红毛猩猩嘛!吧么要取人的名字,你不觉得奇怪吗,”看着他那张脸,她只想到红毛猩猩,再无其他。

    凯恩带笑的眼神一僵,表情极其复杂地发现自己正在做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红毛猩猩是杂食性动物,它们会把小兔子的身首分家,然后从它的内脏先吃起,再一口口撕下它的rou,**它的脑汁…”

    在她吓得脸发白几近昏厥之际,他托着她虚软的身子靠近嗜血的獠牙,一口…吻了她!

    “你…你在做什么?”

    一个被吻得几近昏过去的女人实在不适合问这句话,这对一向过人的男人自尊来说简直是十分严重的侮辱,让人有不举的危险性。

    但是看她困惑又兴奋的眼神,嘴角扬起比糖还甜的笑,受伤的男儿心多少获得一些补偿,至少她是无知而非刻意打击男人最脆弱的一点。

    趁着她失神、呆滞的几分钟,凯恩进了浴室戴上蓝色隐形眼镜,残存的一抹金光在镜片覆盖后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片天空蓝。

    望着镜中的一丛乱毛,这可是他的精心杰作,改头换面只为不想暴露行迹。

    可是一看到她细嫩的脸颊有被他胡子扎伤的红点,他考虑着是否要恢复原本光洁的面容,她一个纯真的小女孩哪禁得起他粗鲁的对待,他根本是一头野性大发的熊。

    这么一想,走出浴室的他差点回头扯掉胡子做大幅度的整修,若不是坐在地上的白小兔拉住他的裤脚,又做出令人误会的邀请的眼神,他绝不会身一低又吻了她。

    真的槽糕呀!他已经失控了。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酥酥麻麻好像被电到似的。”她上一次不小心碰到电插头就是这种感觉,福婶说这叫触电。

    凯恩面上晕散出一种奇特的暗红“不行。”

    “为什么不行,是你碰我的耶!”她不满的发出抗议,小手往他肩头一推。

    不知是压到他的伤口或是他故意唬人,深邃的蓝眸眯了一下,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楚。

    “小女孩不必急着长大,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这种事不需要教,自然而然就会了。

    “可是我已经长大了,你不能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摸我的头。”她实际年岁大得吓死他。

    失笑地看看放在她头上的手,凯恩发现自己在面对她时,常有这些不自觉的动作“还不够大。”

    至少和三十五岁的他一比,看起来不到十五的她稚嫩得让他有罪恶感。

    如果当年那个在维也纳森林邂逅的少女肯跟他走的话,现在他们的孩子也有这般大。

    真奇怪,当时爱火几乎将两人焚毁,无时无刻都想把对方融入身体里面,此时他竟完全记不起她的容颜,只看到一张怯生生又好笑的小脸。

    人是善忘的吗?

    还是他老了!

    灼烧的热情已从他体内平息,平静的有如一泓湖水,没有为爱燃烧的激情,只有守候。

    忽地,他心口一抽,他想守候的人是谁呢?难道是…惊愕地凝视两腮气鼓鼓的小女孩,他的心居然不再平静。

    “敷衍,你这只红毛猩猩不讲道理,我讨厌你。”欺负小兔子。

    “我说过要叫我的名字。”身一低,他眼睛与她平视。

    大概是靠得太近的缘故,白小兔的呼吸忽然变得困难。“我…我叫不出来…唔…”他又吻了她,笑得很邪气。

    “凯恩,跟着我唇形念。”他很有耐心的教导她发音,可是他似乎遗忘了一件事——

    “你的嘴在哪里,我根本看不见。”她只瞧见一撮毛动来动去。

    “你…你…”凯恩的颜面神经抽搐,脸皮抽动得特别厉害。

    “怎么会有人想不开在脸上弄一堆毛呢?那不是很丑。”她自言自语的说道,顺便研究他把嘴藏在哪边。

    她看过一种猫没有嘴巴,他们叫它Kitty,小孩子都很喜欢。

    表!会吗?他下意识地想找面镜子照照自己的脸。“专心点,不许玩我的胡子。”

    “哇!你有嘴巴耶!里面还有舌头跟牙齿。”白小兔兴奋的大叫。

    “喂!我是人当然有嘴巴和牙齿。”他很无力的拉开她的手,什么欲望都没了。

    “你…你…”她突然指着他发出惊恐的声音,好像有什么惊人大发现。

    “怎么了?”奇怪,他怎么也跟着紧张起来?

    “你有白头发。”

    僵化。

    再僵化。

    一向自以为幽默风趣的凯恩笑不出来,表情空白忘了说话,浑身乏力的看着她。

    “咦,你为什么动也不动,我不会点xue耶!”好硬的胸肌,她再戳戳看。

    “够了,你还没玩腻吗?”一滴冷汗由他额头滑落,他发现她比他想像中迟顿。

    既没察觉他眸色的变化,亦不对她手上莫名出现的血迹感到好奇,一如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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