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依然是你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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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乐的声音,又勇新回响起来。

    “这最我所接到的第一个真实的礼物,我会常常戴着它,因为它会使我想起你。”

    战栗地叹了一口气。她不愿去想卡达及那些他们曾经拥有,却那么短暂的快乐和那如泡沫般脆弱的日子。但过去与现在似乎突然融合为一,她已无法挥去自己曾一直想要遗忘的痛苦回忆。

    一直到下班驾车回她小小的公寓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该怎么度过这剩余的晚上,甚至置身于自己多年来收购的心爱古董家具所布置的天地中,她也无法从思潮中解脱出来。她慢吞吞地洗了个澡。在做晚饭之前,故意地改变一些能使她更舒适的事,但她依激紧张得想尖叫出来。

    晚上八点后,她的门铃刺耳地响起,苏卡诺站在门外阶梯上,芬娜请他进来时,他那凹凸不平的面孔浮现出一丝可亲熟悉的笑容。苏卡诺拥有一个修车厂,离她公寓只有几条街,经过这么多年,他以含蓄安静的方式溜进她的生活。

    她曾对他这种坚毅独立、简洁干脆的个性产生好感;而且她知道,他一直用情至深地待她。她虽曾拒绝过他的求婚,但苏卡诺仍继续使她在不畏怯的心理下与他交往了许多年。

    “我真高兴你来了。”她沙哑虚弱地说,带领他进入客厅。

    “我有一种你也许会需要我的感觉。”苏卡诺平静地回答。当她转过身面对他时,又黑又大的眼中充满仓皇失措的神色。

    “你始终有这种超人的禀赋能知道我每一刻的心情。”她激动地说,紧绷了一天的心情突然松懈下来,她崩溃地放声大哭。

    苏卡诺相当镇定地将她拥入怀中,让她在他那舒适宽阔的肩膀上哭泣,轻声安慰她,并将她安置在小沙发上,掏出手帕擦去她满布脸上的泪水。

    “我很抱歉,苏卡诺。”她在他白色麻衣上抽搐着。“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我并不常如此。”

    “是不是与查耶-卡达及飞达公司有关?”他出奇不意但深沉稳定地问,她抬起头,敏锐地看那双紧张而怀疑的眼睛。

    “有人告诉你了?”

    “不,我前几天的一个晚上,看到卡达与巴苏-鲁扬两人自王子饭店中出来,他们手中都提着皮箱,而且颇具商业味道的,我只是将这两件事联想在一起。”他简短地说,眼光轻拂过芬娜满是泪痕的脸“印通木材公司接收飞达公司了吗?”

    “是的。”她毫不犹豫地点头“但请继续保密,卡达将于下个星期来这儿办完所有的交接手续,我想届时整个万市都会知道的。”

    苏卡诺满腹心事地望着她“你是否因为即将再见到卡达才这么沮丧?”

    “他恨我,因为他认为是我害死了他爸爸。”

    “而你呢?芬娜,你对他的感觉如何?”

    “我不知道。”她皱着眉,两只小巧修长的手仓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然后她紧紧握着拳,放在膝上。“六年是段很长的时间,人事已改。而那时我只有十九岁。”

    她呆呆地凝视着地毯,想分析自己的感觉,但每次总碰到一道无形的恐惧之墙。她怕他怀恨的眼神,怕他万一发现她仍为飞达公司做事时会采取的行动。

    “你不能逃避过去,芬娜。这件事一直像个不愉快的阴影紧紧跟着你,你目前唯一可做的是,”苏卡诺平静地提出建议:“面对他,且打倒地。”

    “但我没有任何武器可用。”

    “有,你所知道的真相是最有利的武器。”

    “我不能告诉他。”她激动地说;“我永远不能告诉他。”

    “但他最后一定会知道的。”苏卡诺坚持地说。

    “他不会从我这儿听到任何事。”

    苏卡诺拿出烟斗,以惯有的不疾不徐的动作,小心地点燃,然后眼光锐利地投向她说:“你仍爱着他,对吗,”他这番话平静的叙述,使她震惊的不得不仔细想想。她可能仍爱着一位六年未见的人吗?可能对这个自从相遇就轻视她的男人依旧存留一丝丝的感觉吗?而且这个人是在她记忆中伤害她最深的人。她的直觉快速地否定了,但内心却犹豫着。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下意识地用手围住白己的身体说:“我该怎么办?”

    “你可以嫁给我。”他幽默的眼神里透着无比慎重的态度,芬娜露出今天的第一次微笑。

    “哦!你真可爱。”她俯身向前,轻轻吻在他面颊上说:“那是没有用的,你也知道。”

    “芬娜。”

    “让你分担这个消息后。我感觉好多了。”

    她很快地打断语题。“我替你冲杯咖啡好吗?”

    他紧抿的嘴角展开笑容说:“你知道我不会拒绝咖啡,正如同你不能一直拒绝我一样,芬娜。”

    他的叙述使她心头为之一震。喝完咖啡后,他并未停留太久,但是要离开时,他抱住她。并且比平常更热情地吻她。

    “如果你需要我,我会一直在这儿。”他粗嘎地说。

    她锁上门后,愧疚地叹了口气,走回房间,关上灯。

    她曾尝试去爱他,但却不得不承认,她是像爱大哥一样地爱他。

    那天夜里她躺在床上,注视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往事历历浮现,都带着不同的痛楚。

    父母死后,是祖母照顾她的。但这印象早已模糊。她唯一清楚的是,她被带到青幼院,那年她只有六岁,她还记得那地方有令人不习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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