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怕怕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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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你早就猜到她对你有不良意图,所以才带我四处走走、聊聊,不回房睡吗?”她已经开始有点崇拜他的神机妙算。

    但他却摇头否认,并且带着她往她的房间方向走。

    “我不知道她会选择对付我们之中哪一个,不过,我确定府内饮食一概碰不得,待在房里反而比待在房外危险,因为她可能会下葯、下毒,放迷香,或放火。”

    他耸肩微笑“不过,刚才她被我们撞个正着,今晚应该是不敢再要其他把戏,你也可以安心睡一会儿了。”

    艾凝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着头轻声说:“可是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是无法安心入睡嘛!”

    他听得好窝心,低头便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我当然会陪在你身边。”他爱怜地轻抚她的发“我会在你房门外守着,反正东西已到手,明天我们就去住客栈,熬个一夜不睡对我而言如同家常便饭一样。”

    罗森殿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前,那里头已藏了艾凝交给他保管的房地契等重要文件,而这便是他俩留宿在此危险之地的目的。

    “小姐!”

    艾凝正在罗森殿的陪同下回到自己的房前,没想到一开门就见着一个已在艾家待了七、八年的厨房丫头从桌底下钻出来,当场吓了她一大跳。

    “喜娃?”

    罗森殿早已动作敏捷地拔剑直指对方咽喉,挺身护卫在艾凝面前,而艾凝则在认出对方身分后连忙由他身后站出,示意他把剑移开。

    “喜娃,你有事找我吗?”她相信向来憨直的喜娃不会害她。

    “呜…小姐,你总算平安无事回来了,我好怕你真的会被夫人给派人杀死呢!”

    艾凝与罗森殿对视一眼,全讶异于喜娃这又哭又笑的一番话。

    “嘘!小声点。”她掏出手绢为喜娃拭泪“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棠姨要派人杀我?”

    “一、两个月前,我不小心摔碎了十多个宴客用的昂贵的碗,朱婶抽起柴要打我,我就逃到夫人的床底下躲着,因为我知道朱婶很怕夫人,她一定不敢到…”

    “说重点行吗?”

    罗森殿可没什么耐性听喜娃说些旁枝末节,况且他还得提防“隔墙有耳”

    “就是在那时候,夫人和苏少爷进房时说了要杀小姐的这件事嘛…”

    喜娃有些怯懦地以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

    他知道或许是自己的严肃表情吓着了喜娃,只好在这紧张气氛下硬挤出一丝笑意。

    “然后呢?你还有没有听见些什么?”他希望能得到更多线索。

    “有啊!”喜娃神神秘秘地往周遭看了一遍,以恐惧的神色压低声音说:“夫人说,是她在老爷的饮水里下毒,还说早知道也要让小姐嚐嚐那种被毒所侵的痛苦,老爷是被她给毒死的!”

    这些话对艾凝而言,如同青天霹雳,

    她连退了好几步,在背抵着罗森殿胸膛时,她差点晕厥过去。

    “我要报仇!”

    艾凝转身紧抓着他双肩,在他胸前不断低泣。

    “那个女人杀了我爹,我一定要她抵命…”

    “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你的心愿。”

    他紧拥着怀中不犊禳抖的泪人儿,同感愤慨地向她保证。

    如果苏丽棠是蛇蠍,他便是足以将她化成灰的地狱之火!

    ***

    在艾凝的坚持之下,一桩必须开棺验屍的杀夫疑案就这么告进了县衙。

    背负着被许多不以为然的镇民斥责她想将后母赶出家门,不惜做出开棺验屍这种大不敬行径的误解与委屈,她原以为如此做必然能还父亲一个公道,让后母获罪受刑的。

    但是,她错了,官府验死屍的人在验屍报告上写着“因病而亡”

    被后母收买的家仆“指证”她与后母感情不睦,三番两次的出言忤逆,逼迫后母放弃一切离开艾家大门。

    结果,县太爷把这当成一出闹剧,还劝她得饶人处且饶人,彷佛她真是为了财产,才容不下后母。

    不管罗森殿如何安慰,她从退堂便一路由衙门哭回了客栈,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反正劝也没用,他乾脆让她哭个够,一切等她平静下来再说,自己则趁这时间思索一些疑点。

    “你在想什么?”

    如他所料,艾凝痛快哭了一场,情绪总算是稳定下来,也不再意气用事,完全不理会他了。

    “我在想,你那位后母果然是位狐媚高手。”

    她离床走到桌边,在他身旁的木椅坐下。

    “什么意思?”她噙泪看着他。

    他以衣袖边帮她拭泪边说:“意思就是,县令已经被她给『收服』了!”

    把前后两句一串联,艾凝便明白了他的语意。

    “你怎么知道?”

    “刚才你那位演技一流的后母在公堂上哭诉着你瞧不起青楼出身的她,三番两次要将她扫地出门的谎言时,那个县令看她的神情就跟我现在看着你的神情一样。”

    她还是不懂“什么神情?”

    他伸手捧住她脸蛋,把唇凑过去轻啄了她一下。

    “舍不得极了…”

    艾凝抿抿唇,双颊马上泛起桃红。

    “官司都告不成了,你还有这份闲情逗我。”

    “谁说告不成了?好戏才正要上场呢!”

    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何那么胸有成竹?

    “县令有意包庇,仵作验屍结果又无异常,连喜娃的证词都被说成是她脑袋不清而幻想出来的,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我们要怎么让棠姨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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