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情人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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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放松自己,不用担心被算计,伊莲娜不一样,她永远是个谜,面对她,他一直难以断定她是否真心,也无法区分她的喜怒哀乐,她从不将心情明示,像只躲在黑暗中的波斯猫,用她的眼睛窥视他人。

    自从和伊莲娜在一起,她给他极大的压力,他后来才知道,她只和对她有利的人在一起,爱情对她而言是种利益游戏,谁给的好处多她就靠向谁,这是她的原则。

    残酷的原则!他不屑地想。

    冲过澡,他罩上线衫,一身舒爽地准备下楼弄点东西来吃,走到楼梯口,无意间瞄到于慎言的房门没关上,他叹了一口气,实在被她的粗枝大叶击败了。

    真奇怪,像她这么粗心的人竟然能做平面设计这一行?

    他正想替她关上门,忽然看见里头床上似乎有人,不禁吃惊地推开门,顺手打开电灯,原本该出发往垦丁度假的于慎言正蜷曲着身子躲在棉被里睡觉。

    “于慎言!你怎么会在家?你不是要去度假吗?”他呆愕地走到床边,一把拉开被子。

    忽地,他被她微微发颤的身体和通红的脸颊吓住了。

    “你怎么了?”他低呼一声,伸手摸着她的额头,高热的体温随着手掌传过来。“老天!你在发高烧!”他霍地站起来,冲向浴室拿了一条毛巾出来,帮她擦拭脸庞和颈项。

    于慎言呼吸急促地翻了个身,意识模糊地张开眼又闭上。

    “你到底有没有去看医生?”他焦灼地低斥着,解开她的衣襟,用冰凉的毛巾替她降温。

    “好…冷…”她牙齿打颤,全身蜷缩得像虾米一样。

    “你吃葯了吗?”他用棉被将她裹住,轻晃着她问道。

    她没有回答,觉得身体里头结冰,可是身体却好烫。

    钟肯转头看见床头上放着一盒成葯,不禁有气。这女人罹患这么严重的感冒竟然随便吃个葯就算了,真是个蠢蛋。

    “你得去给医生看看,现烧下去,你会愈来愈笨。”他咕哝着,拿起她的大衣帮她穿上,然后一把抱起她冲下楼。

    于慎言冷得紧紧依在他怀里,分不清东南西北,嘴里一直念着弟弟们的名字。

    忙了一个晚上,钟肯在医院里陪她打完点滴才载她回家,医生嘱咐要有人照顾她,按时叫醒她吃葯,随时保持她身体的干爽,才不会转成肺炎。

    他抱她上床时她已经睡得很沉了,一张脸退烧后反而苍白得吓人,但她温馨安详的睡容却不经意触动了他内心的一根弦。

    此刻的她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而不是二十八岁的女人。

    他打开她的衣柜,找出一件长上衣,再帮她脱去被汗沾湿的睡衣,但他流利的动作在解开她上衣所有扣子之后,忽然顿住了。

    这样好吗?他自问着。虽然于慎言以大姊的姿态对他,可是就算是钟欣也没有在他面前裸露过身体,现在于慎言神智不清,他脱光她的衣服算不算非礼?

    迟疑了几秒,他马上挥去自己的顾忌,她现在是病人,他是出于一片好心才帮她换衣服,又不是存心不良。

    这么一想,心境就正大光明多了,他迅速地脱去她的衣服,原以为自己清心无欲,可是一看见她细致丰腴的娇躯,他的血液却在瞬间奔腾起来。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如此自我解释。

    于慎言的个子中等,身材微瘦,可是该凹该凸的地方全都不含糊,他很难想像平常看起来没什么线条的她竟也窈窕美好、纤柔合度。

    原本想很君子地闭起眼睛脱掉她的胸罩,但他的眼皮一点也不听使唤直睁着瞳眸看着她雪白的**展现。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心跳的节拍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心脏要跳快跳慢决定权不在我。他再一次自我解释。

    他盯着她发了好半晌的呆才回神,深深吸一口气,才用最快的速度帮她套上干爽的上衣。

    好像打了一场心战一样,他累得瘫在床边,对自己的反应也颇为讶异。按理说,他已看过伊莲娜傲人的身材,像于慎言这样的中等躯体应该不能轻易干扰他才对,可是事情正好相反,他和伊莲娜在一起时从没有像刚才那样yuhuo焚身,但光看于慎言的裸体却差点烧掉他的理智…

    这见鬼的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搔搔后脑,找不出答案。

    于慎言动了一下,喃喃地喊出钟肯的名字,把他吓得立即坐起,趴在她身边观察。

    她似乎作着梦,喊完又沉沉入睡了。

    钟肯不敢大意,把自己的被子搬到她的房间里,决定照顾她到天亮。

    等你醒来,看你怎么谢我。他抿抿嘴,想像亲眼她明天若知道一切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不用猜,她一定会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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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是怎么回事?”于慎言尖叫着从床上坐起,瞠着惊骇的眼睛瞪着睡在她床边地毯上的钟肯,脑子一片空白。

    钟肯被她拔尖的呐喊声从睡梦中惊醒,也是紧张地一骨碌坐起,惺松地看着腕上的手表,突然大喝一声:“超过时间了!”

    他爬起来,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边打呵欠边倒了一杯水,再拿出一包葯,走到杵在床上的于慎言面前,说道:“来,吃葯了。”

    “你…”于慎言稍稍回过神,就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又往后倒去。

    钟肯一惊,来不及放好茶杯,顺手就要扶她,结果一整杯水全都倒在她身上,惹得两人叫声连连。

    “哎呀!你怎么…把水倒在我身上?”起床时那声尖喊把力气用光了,她有气无力地斥责他。

    “糟!快起来换衣服,不能再关凉了!”他急忙地说,压根儿没听见她的抱怨。

    “我…头好昏…”她轻蹙眉心,真想搞清楚发生什么事。

    “你生病了,快起来换衣服。”他一把扶起她,被这场混乱吓得清醒了。

    “生病?”她的思绪无法集中,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从她的衣柜中拿出一件衣服,走到她面前,然后替她解开扣子。

    当他温热的大手摸向她的胸口时,也才抓紧领口,恍然惊呼:“你…你要干什么?”

    “帮你换掉湿衣服。”他回答得很顺。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她强撑起身体,忍着晕眩,吃力地想完成平常轻易就能解决的小事,可是一来手脚无力,二来看见他盯着自己,又羞又急地嚷道:“你…你先出去。”

    “我昨天就帮你换一次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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