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Acup的女人_第六章你还三个Acup的女人我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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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你还三个Acup的女人我吗 (第4/8页)



    “你以前也是做第三者,对不对?唐文森的太太一定也象我这样吧?”游颍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怎样想。”我说。

    “她一定很痛恨你,第三者都是可恨的。”

    我有点难堪,游颍好像将矛头指向我。“你试试做一次第三者吧,第三者也不一定是那么可恨的,最可恨的是天意。”我说。

    “今天晚上还去不去电台?”我问她。

    “当然!”她说。

    那个女唱片骑师的名字叫涂莉,是游颍打电话到电台查到的。

    我和游颍在十时五十分到达电台门外,涂莉在十一时零五分离开电台,坐上一辆计程车,想昨天一样,她在尖沙咀乐道的七十一下车,在里面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回家。

    “可能真的不是她。”我跟游颍说。

    第三天晚上,游颍驾着常大海的开篷车来接我。

    “今天开车去电台吗?”我问她。

    “上车吧!”她说“我想尽快知道真相。”

    十时三十分,游颍把车停在电台外面,这一晚天气很坏,不停下着雷雨。

    “常大海不会出现吧?天气这么差,况且他也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我说。

    我很后悔认出涂莉的声音,如果不是这样,游颍不会怀疑她,找不到涂莉,游颍就不会再怀疑大海,万一大海真的跟涂莉一起,他和游颍一定会完蛋。

    十时五十分,游颍跟我说:“你坐到后面去。”

    我从前座爬到后座。

    “你可以躺下来吗?”她说。

    我伏在后座。

    我们一直听着涂莉主持节目,今天晚上,她播了很多首情歌。最后一首歌竟然是《Iwillwaitforyou》,我已经很久不敢听这首歌了,没想到竟然在这一刻听到,涂莉也在等一个人吗?无论在理智上或感情上,我都应该同情游颍,但我却不希望涂莉被揭发,我默默祈祷她不要从这个门口离开。

    最后一首歌播出后,游颍把车驶前一点,刚好停在一棵树下,她亮起低灯,然后把自己的衣领反起,将一头长发藏在外套里面。

    我伏在后座,看不到电台门口的情形,也看不到手表显示的时间,《Iwillwaitforyou》播完之后,车厢里一片死寂,过了大概十五分钟吧,一个女人突然打开车门走上车。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会来接我?”那个女人跟游颍说。

    是涂莉的声音,她走上属于常大海的车上,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涂莉很快就发现坐在司机位上的不是常大海而是一个女人。我伏在后座很尴尬,不知道应该爬起来还是继续伏着。

    “对不起!”涂莉转身想下车。

    “这么大雨,我送你回家。”游颍踏着油门疾驶而去。

    “你是谁?”涂莉问游颍。

    我从后座爬起来,把涂莉吓了一跳。

    “你们想怎样?”她显然很害怕。

    “放心,不是绑票。”游颍对她说。

    游颍的行为也差不多是绑票了,她真是疯了。

    “我是常大海律师的女朋友。”游颍说。

    涂莉变得沉默,似乎不再害怕。

    游颍把车驶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

    “开始了多久?”游颍问她。

    “你应该问常大海。”涂莉等于默认了。

    “到了什么阶段?”游颍问她。

    涂莉笑几声:“什么到了什么阶段?我和他又不是小孩子。”

    “他爱你吗?”

    没想到游颍竟然这样问涂莉。

    “我不会跟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一起。”涂莉说“如果伤害了你,我对你说声对不起。”

    “你没资格跟我说对不起!”游颍冷冷地说“请你下车吧!”

    “你说过送我回家的。”

    “你休想!”游颍把她推出车外。

    涂莉被推倒在坑渠边。

    “刚才我应该蒙着面。”我说“她去报警的话,我们要坐牢。”

    游颍一边开车一边流泪,重逢之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流泪。

    我用纸巾替她抹眼泪:“不要哭,你应该听听常大海的解释,或许是涂莉一厢情愿而已。”

    “我肯定他们上过床。”游颍说。

    我无话可说。

    游颍送我回家。

    “再见。”她跟我说。

    “别做傻事!”我说。

    床还没有造好,我睡在地上,凌晨四时,游颍打电话来。

    “周蕊,要你在快乐和安定的生活两者之间选择一样,你会选择哪一样?”游颍问我。

    “安定的生活也可以很快乐。”我说。

    “只可以选择一样。”

    “我已经选择了快乐,所以我现在的生活不安定。”我苦笑。

    “哦。”她应了一声。

    “你没事吧?”我问她“常大海怎么说?”

    “他承认了。在我回来之前,那个女人已经打电话告诉他。”

    “你会走吗?”

    “不知道,七年了,七年来一直睡在我身边的男人竟然欺骗我,我以为我会嫁给他的。”

    “他怎么说?”

    “他向我求婚。”

    “求婚?”

    “我也会象你一样选择快乐。”游颍挂了线。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那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我躺在地上,如果安定和快乐,我是会选择快乐的,虽然有一种快乐令人很累。

    每隔几天,我便去自动提款机查一查账户,知道森还是没有拿支票去兑现,我知道他是真的爱过我。

    清晨,我仿佛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我爬起来,屋外没有人,原来不是敲门,是有人在敲窗,是森吗?难道他看到了窗前的那一幅砌图?我拿开砌图,游颍蹲在天桥上。

    “还没有醒来吗?”她笑着问我“我买了早餐。”

    游颍从大门走进来,她买了油条、粢饭和豆浆。

    “趁热吃!”她说。

    “你答应了他吗?”我问她。

    “我拒绝了。”游颍说。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希望他向你求婚的吗?”

    “我是希望他因为爱我所以想跟我厮守终生。他现在向我求婚,是因为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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