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NPH)_第309章茭替捣哢花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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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9章茭替捣哢花蕊 (第1/1页)

    第309章 茭替捣哢花蕊

    我才不要犒军…军营里的将士也不是个个都像你们一样能干…若是遇着个又短又细的,倒教他白白占我便宜…要被你们干死了…小屄好热好舒服…”她将前头那根东西吸得射了出来。

    还来不及喘一口气,便见俊俏男人后退一步,方脸汉子迫不及待地挤了过来。粗壮的rou棍就着新鲜的精水,十分顺利地滑入她的xue中。

    ***絮娘难耐地仰高脖颈,发出似痛似乐的呻吟,嫩乳落进汉子手里,被他抓揉成各种yin靡的形状,rou核在浓密毛发的蹂躏下红得发亮,肿得可怜,花xue承受着凶悍的cao干“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

    “好…好快…官爷好生勇猛…”她头目森森,香汗淋漓,快要承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却明白若是就这么昏过去,必定无法令耶律保慎满意。

    她攀上汉子宽阔的肩膀,两条玉腿紧紧缠住他的腰,似勾引似求饶:“官爷怎么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这么囫囵吞枣,能尝出什么滋味?啊…慢点儿…奴的小屄要被大jiba磨破了…”汉子“呃呃啊”

    吼叫几声,勉强忍住喷射的冲动,低头狂吻美人香甜的唇瓣,腰胯耸动的动作略停了一停,扭曲着古铜色的脸庞道:“我也想慢,可里面像有什么东西吸我似的,根本控制不住!”

    他又疯了似的猛cao起来,边cao边问耶律保慎:“殿下,这娘们儿的身子怎么透着邪性?该不是在屄里下了什么药吧?”

    听得这话,絮娘心里一惊,连忙挺起胸脯在汉子坚硬的胸膛磨蹭,前后两xue也用力收紧,小幅度地扭动腰肢,吸引他们的注意。

    她委委屈屈地道:“官爷真会说笑,我还觉得你们在jiba上抹了药呢…要不怎么一捅进来,我就浑身发软,sao蕊痒得要命,恨不能死在你们身下…”

    她生得美,姿态又放得低,便是百炼钢,也要化作绕指柔,几句软话说下来,在场诸人无不心痒难耐,面露怜惜,在玉体上掐拧的动作也轻柔了不少。

    “明明是你自己狼,怎么怪到我们头上?”耶律保慎酣畅淋漓地在絮娘后xue射了一泡,抽出软趴趴的阳物时,见她身上青青紫紫,颇有些凄惨,转过头告诫亲信“你们还是收敛收敛,下手轻一些。

    那位蒋常侍面和心苦,不是好相与的人,醋劲儿又大,和谈眼看有了眉目,别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耶律保慎这一趟过来,看似飞扬跋扈,咄咄逼人,心里却盼着能够顺利签署条约,回去在父王面前表功。

    他这几日和蒋星渊谈了不下三五回,互相试探过根底,让了两座城池,减了上百万两银子的赔款,已经谈得差不多,不愿因为一个女人生出什么是非。

    几个男人敬服于主子的威严,连忙应诺,自发地往外散开了些,给絮娘留下透气的空间。射过一回的年轻后生握着絮娘的玉足不放,将黏糊糊的精水涂满她的脚心,笑道:“殿下,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小娘子皮rou嫩得跟水豆腐似的,一亲就是一个印子,既要cao她,怎么可能不留痕迹?”

    一个瘦瘦高高的汉子出主意:“我去拿酥油过来,在她身上厚厚抹上一层,保管又滑又香,怎么干都不会受伤!”他们闹哄哄地商量着。

    方脸的汉子早忍不住,将体软如棉的美人压在休息用的春凳上,拎着两条细细的腿儿,大开大阖地cao弄起来。

    絮娘被他干得脸颊绯红,两只玉手轻轻抚弄着高耸的乳儿,小腹酸得一阵阵抽搐,yin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断断续续往外喷射,甜中带腥的气味诱得他几欲发狂。

    很快,一大团带着奶香的酥油糊到胸口,被男人们火热的手掌化开。絮娘闭着眼睛,感觉到许多根手指在身上游走,玉颈、奶尖、乳沟、腋下…连正被粗暴jianian干着的花xue也不能幸免,他们乐此不疲地将满满一桶酥油抹到她身上,兴致勃勃地议论著特别的手感。

    此刻的絮娘,像是不小心落进灯油里的蝴蝶,浑身散发着润泽的油光,肌肤的玉色却从油脂中透出,娇美又yin荡,令人目眩神迷,如痴如狂。

    方脸汉子霸占着絮娘射了一回,还不曾细细体会射精的快感,便被同伴们七手八脚拽开。絮娘被他们抬到一张玉石打造的圆桌上,臀间流淌的酥油和xue里溢出的白浆混合在一起,变得滑溜溜的,使不上半点儿力气。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她佯装欲求不满,玉手不住揉弄yinhe,抬脚踩上一个男人粗硬的阳物,心里却慌得厉害“快…快些来干我呀…”

    那人就势握住她的脚,稍一用力,便推得她在桌子上转了小半圈:“小娘子别急,公平起见,咱们玩个游戏。”众人一致推举耶律保慎做裁判,猜拳决定顺序。

    第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剥开絮娘丰软的花唇,手指在roudong里戳捣几下,扶着阳物干进去,挤出一大滩白精,他时快时慢地cao了二十抽,咬牙停下,将絮娘的双腿拢在一起,往左手边一推…

    絮娘明白了他们的意图,羞耻地抬手挡住眼睛,呜咽一声,身子慢慢停下,第二根阳物气势汹汹地塞了进来。

    浴房里本就闷热,她又被他们围着jianianyin,身体不停往外流水儿,无论是汗水、眼泪、津液还是yin汁,到最后全流到桌上,看起来水汪汪的。

    她咬着牙承受所有的yin玩,睫毛湿漉漉地粘在眼皮上,眼睛又辣又疼,看不清男人们的脸,花xue最开始还分得出异物的不同,没多久就在频繁的开拓下变得松软泥泞,嫩rou扯出又缩回,内壁酸胀酥麻,下意识讨好每一根插进来的jiba。

    男人们乐此不疲地玩了几个回合,待到每个人都干过絮娘的xue,这才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桌子上,一边吸吮阳物,一边挨cao。

    絮娘娇柔的嗓音变得嘶哑,两手吃力地撑在冰冷的桌面上,膝盖在水和油混成的液体里直打滑,一会儿扑向前方,将腥膻的阳物吞咽至喉咙深处,一会儿滑向后方,夹得男人低吼出声。

    好不容易熬到丑时,耶律保慎的催促声听在絮娘耳中如同天籁。五个男人在她身上轮番发xiele一遍,射得上下三个洞全是浓稠的精水,依然舍不得放手。

    他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抱到热水中,用胰子清洗酥油。絮娘神志不清地趴在浴池边缘,感觉到好几根阳物趁乱戳进xue里,交替捣弄花蕊,多得盛不下的精水一大股一大股往下滑落,却没有力气给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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