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笑情生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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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8/8页)

贸然告诉他自己已成定局且迫在眉睫的婚礼。

    “冠侯,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坦白的?别说一个问题,就算一百个、一千个,他也应付她。

    “你也和我客气?”

    “没有啦,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看法。”

    “你问吧。”

    “我只是打个比方,万一我在完全没有选择权下另做他嫁,你会怎样?”

    没有选择权的情况下嫁给别人?她怎会异想天开出这种问题来考他?但他还是全凭心思地坦白回答:

    “我会一蹶不振,也可能因此进到精神病院,因为我的感情是很脆弱的。”

    她曾听说他的过去,这也因此成了她的顾忌。但今天他这一番的袒诚,更加添了她内心的痛苦——自幼家庭灌输给她的观念,让她没有勇气拒绝父亲的安排。

    自小到大,父母从不难为过她,独独这一件,便大大伤了她的心,教她无所适从。

    “冠侯,你休假的那几日,一直到你退伍当天,我人都在美国,所以无法赴你的约,三十号也没法接你光荣退伍了。”

    敏感的他自此也嗅出她言语中不安的讯息,但他还是告诉自己,别多疑,他们的恋情是稳定的,再说两年兵期只剩这最后十几天,他不能因猜疑这心魔而自乱阵脚。

    “那,你何时回国?”

    “下个月十号。”

    “好,我十号再CALL你。”

    此时偌宜已泪盈于眶,但言辞间仍不敢透露异状,只是沉默的时候比往常还多。

    结果她在三十日当天,成了邵又晖的未婚妻。

    不是外人传达,而是冠侯从报刊上看见这个消息。

    说是青天霹雳犹不为过,那噬心之痛是外人所无法领略的,他也应证自己的话——一蹶不振!那时他只能以药物帮助自己入眠,那阵子,他心如槁灰,毫无生气,甚至几度想以自杀来结束生命。

    大学时的学长汤星宇,也在这时适时出现,并伸出援手拉他一把。

    犹记当年,他自困愁城,使尽方法堕落,镇日以酒精麻醉自己。

    谷母完全无法相信,唯一的儿子竟没传承她的坚韧,她唯一的儿子,自始至终还是逃不过情劫。如果能够未卜先知,知道儿子在爱情面前如此软弱,以她强悍的性格,肯定会在他出生的时候使掐死他,也不用三番两次老要将他自情关陷境给扯回来。

    汤星宇的出现,背后的推手便是谷母。

    谷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与汤星宇相遇,她便认出他来了。冠侯曾带他到过谷家,即使多年不见,但识人能力一流的谷母,老远便认出他来了。

    “你是不是姓汤?”

    星宇陪同妻小逛街,却被一中年、但姿色尚且不差的妇人给拦阻。

    他还来不及承认,谷母又更进一步确认:“汤星宇?”

    一句汤星宇,喊出了斑驳的记忆;“您是冠侯的mama,谷mama俞小姐!”他一句话中竟出现两个称呼,不知情的人也会莫名其妙。

    谷母笑乐了!这好小子,记忆不差嘛,都三年不曾见面了,他仍清楚记得,太好了!

    “对了,旁边这位是…”为免说错话引起尴尬,她还是小心地将疑问交由他自己回答。

    星宇这才开始介始“我太太采丽,女儿纶纶。”

    “喔,你好,我也自我介绍,我是星宇他直属学弟的mama,夫家姓俞。以前我经常要冠侯的朋友喊我俞小姐,小姐谷mama俞小姐拜托的,他怎敢不收?只要不是红包送礼的事,他定全力以赴,以报当年老上学弟家吃便饭之恩。

    “您尽管说,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一定帮您办妥。”

    “那好,我的事很简单…”

    就这样,谷母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始末全给说清楚。

    星宇也爽快,一口便答应谷mama俞小姐所托付之事。

    星宇的出现,也是冠侯人生的一大转折点。因为学长的鼓励,冠侯才能重新站起来,并在顺境之中完成警职学业,而现在也分发在学长驻守分局当干员。

    六年了,他仍记取教训,不再接近异性,也不准她们进到他的内心。

    他也曾另寻出路,想学人当同志…

    他以为这么一来,他便可以完完全全解脱,但他想得太单纯了,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适不适合当GAY。

    当他兴匆匆一头栽入,那人的手,恣情在他臀后爱抚,甚至变态地以壮硕阳刚抵触在他的后庭,那猥亵超乎他想像地下流。

    他以为自己只是单纯拒女成癖,只要接近同性,情况会好多了,谁知,愉快的PUB聚会,却在作恶的情况下,连滚带爬狼狈逃离现场。

    然后他发誓不再折腾自己,因为那景象也够变态的了,他自认是正常人,无法消受那种感情方式。

    也在这种坚守的信念下,衍生出另一种不可解释的隐疾——只要女性与他有肌肤上的碰触,他身体便会浮现数以难计的红色斑点。

    他为此看过医生,可是无论是中西医都无法合理解释他的病因。开药方吃了,顶多可让病症消褪,但下次再碰上,相同情形,仍是百“疹”齐放,身上肌肤无一幸免,只除了那一张俊脸外。

    就在他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星宇介绍他去见一名心理医生,也终于有人给了他最中肯又合理的解释——

    “这不是病,但也算病,只是它不是生理的病,而是心理的病。要它痊愈,只能靠你自己了。”

    这名医生也是在耐心倾听完他的病情,再从他的诊治遭遇中寻出蛛丝马迹,推断出他发病的原因,才做了这样大胆的结论。

    由于心理医生的推断有根有据,即使冠侯有心逃避事实,也无所遁形了。

    离开医院后,他也不再为这样的病状所困扰。心病自需心药医,既然病因在于他的心理因素,那也唯有他自己才能解套。

    慢慢地,他发现他对某些特定的女性会产生排斥效应,故他也竭力去避免和她们接触。

    而眼前这位,恰巧符合他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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