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小玩意儿_第四章玉黯雨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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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玉黯雨冷 (第3/4页)

轻轻按住杜云杉颤动的肩,他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谁。“心心,你扶我进去休息。”

    赵瞵心心是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圆圆的脸,亲切和善。她扶起杜云杉,拿过他的拐杖,柔声喊道:“师兄。”声音充满了关心。

    赵瞵开口道:“师叔,她怎么办?”

    杜云杉走出两步,回头道:“你是掌门,你自己决定吧!”

    玉璞杵在原地,好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羊,她想喊一声赵瞵大哥,却慑于他的冰寒;她也想立刻逃出去,但她再也走不动了。

    赵瞵的眼光飘到玉璞身上,细细凝视,心头一点一点地痛了起来。

    怜秋叫道:“哥哥,韩玉璞是jianian细,不能留她。”

    “她没有武功,不用担心。”赵瞵转过身,大大吐出胸臆闷气,面对厅堂正中的西蟠派列祖列宗牌位,他沉声道:“怜秋,把她关起来。”

    哥哥下的命令,焉有不从?怜秋高兴地道:“好!师妹,快来帮我,把她押到柴房去。”

    玉璞任人扭起她的手臂,两眼仍痴望着赵瞵,心在滴血,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看她一眼,她来投靠他,不是来害他呀!

    怜秋将她推到梁柱上,吩咐着“师妹,拿绳子来。”

    玉璞惊道:“你…你做什么?”

    “放心!”怜秋反转她的手“不是绞死你,把你绑起来而已。”

    “不!”玉璞挣扎着“怜秋,你不要绑我,我要见赵瞵大哥。”

    “韩玉璞,你敢大呼小叫我的名字?什么赵瞵大哥?赵瞵大哥是谁啊?”怜秋气焰凶悍,比玉璞的meimei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玉璞逆来顺受惯了,只能直摇头“你让我见他,好不好?”

    怜秋和师妹拚命把玉璞紧绑在柱子上“刚刚不是见过了吗?他饶你不死,你就要谢天谢地了。”

    “你放开我啊!”玉璞用力扭动双腕,企图挣脱绑缚。

    怜秋拍拍两手的灰尘“我不放,你们北辰派绑了我哥哥两天两夜,我也教你尝尝那个滋味。”

    这是什么?作茧自缚?结了一个情茧,把自己困在里头吧!玉璞浑身痛楚,心也撕裂了。

    怜秋锁了柴房的门,让玉璞一人独对无边的空寂。

    呼天不应,叫地不灵,她还是使力挣扎着,柔细皓腕不堪粗绳磨擦,皮破血流,绳索依然是紧紧地缚住她的身。

    时间慢慢流过,玉璞越来越绝望,怎么会这样呢?

    身挣不出,心更难逃,这辈子,在情爱的绑缚中,她注定要受困、沦亡。

    夜未央,赵瞵坐在书房一角,倒下一杯酒,若有所思,久久才喝下,然后又倒了一杯。

    书房门被推开,杜云杉双手拄着拐杖进来,在赵瞵面前坐下“你也给我倒一杯吧!”

    赵瞵拿了酒杯,斟满酒“这么晚了,师叔还没睡?”

    “你呢?”杜云杉反问,举酒一饮而尽“心心说你吃完饭就躲进书房,到现在也还不去睡?”

    “心姑姑照顾你,怎也突然关心我了?”

    “心心是你的小泵姑,当然关心你了。”杜云杉看着晶莹酒水“你不是自己逃出来,是她们母女救了你吧?”

    赵瞵点头承认。

    “唉!也许馥兰留在北辰派就是为了救你吧!”杜云杉长叹着。

    “师叔,你为什么从来不说,我还有一个师姑在摇扁山庄呢?”

    “我恨她,我双脚被韩昭远所废,她竟然又嫁给灭门仇人,从那时候起,我就不再当她是西蟠派的人了。”杜云杉喝了一口酒“十九年来,我锻炼你,就是要你灭了北辰派,为咱们西蟠派报仇血恨。而仇人,当然包括她。”

    “她其实…她护着我,不让韩昭远杀我。”赵瞵回忆起那夜的惊心动魄。

    杜云杉听完叙述,一再嘘叹“当年,我与馥兰两情相许,非君不嫁,非卿不娶,谁知,命运捉弄…”他突然抓住赵瞵的手“儿,你痛过吗?你的心痛过吗?”

    杜云杉向来冷静寡言,今夜见了玉璞已是失常,此刻,他更是真情流露,好像回到了年少轻狂时。

    “痛,一直很痛。”赵瞵咕噜灌下一杯酒。

    “她,就是她吗?她跟馥兰长得一模一样呵!”他阻止赵瞵再倒酒“她来到这里,你不问她理由吗?”

    “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一个大小姐从摇扁山庄到瑶台峰,走了几百里的路,为何而来啊?你看,她还穿着孝服,身上尽是泥巴,脚底流着血,你看到了吗?”杜云杉一口气讲完,干脆拿起酒壶往嘴里倒。

    都看到了,心很痛,可是他的心门不会打开。“师叔,那又如何?!她是韩昭远的女儿。”

    “你要杀她?”

    “我下不了手。”

    书房门砰地被撞开,怜秋与匆匆地进来“哥哥,我看你还没睡…师父,您也在这里啊?”

    赵瞵没有好脸色“下次进来要敲门,你有事吗?”

    “没有啊!我见你房里的灯亮着,想进来跟你聊聊天啊!”“我跟师叔在谈事情,你出去吧!”见怜秋嘟起嘴,赵瞵又叫住她“你有准备晚饭给她吃吗?”

    “谁呀?”怜秋话一出口,立刻捂住嘴巴“我…我…”

    赵瞵急道:“你把她怎样了?”

    “我把她绑起来,让她饿肚子,像北辰派对你…”赵瞵震惊,拍桌而起“你绑她?快点,钥匙给我。”

    怜秋不甘愿地掏出钥匙,嘴里仍叨念着“是你叫我关她啊…”赵瞵抢过钥匙,神情紧张,推开挡在前面的怜秋就冲了出去。

    怜秋被吓到了,问着杜云杉“师父,哥哥是怎么回事?”

    “呵!呵!”杜云杉干涩地苦笑着,没有回答,继续灌喝他的酒。

    赵瞵解开柴房门口的铁链锁,打开门,在微弱的烛火下,就看到玉璞一张苍白如雪的脸蛋。

    是昏过去了吗?她头发凌乱,泪痕未干,嘴角有血丝,奔波了这些日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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