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一一九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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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呀!瞧我糊涂得差点忘了中午跟『莫氏集团』的二当家有个饭局。芮琦,-应该很清楚『莫氏集团』每年编列十亿元广告预算吧?我只要争取到『莫氏』的大笔广告,就可以高枕无忧啦。”虽说蒋佩臻制作的偶像剧收视率敬陪末座,但她拉拢广告大户的交际手腕却无人能及。传闻蒋佩臻剧中的女演员们经常得陪广告大户吃饭应酬,汪芮琦则不然,她只要求演员专心演戏,不必做无谓的交际应酬。

    “佩臻,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必须用心制作出精良的戏剧才能抵抗日剧韩剧跟大陆剧的三面夹击,而不是天天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陪广告户交际应酬。”基于两人多年来亦敌亦友的矛盾情谊,她难得发自内心的奉劝一句。

    “依我看,-并非不想跟广告客户应酬套交情,而是怕酒一沾唇就醺醺醉倒的-,会在客户面前出糗吧?”蒋佩臻对她的劝告一点也不领情的回以讪笑。

    说到喝酒,蒋佩臻是圈内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汪芮琦则恰恰相反,是出了名的一杯就醉。

    “-…-喜欢当一只花蝴蝶周旋在广告客户之间,-就继续在花丛中乱飞舞吧。现在,我真的没空跟-闲嗑牙。”汪芮琦觉得自己简直好心被雷亲。

    “-没空?我也正忙着呢,拜拜。”蒋佩臻抢在她回答前关掉手机,仿佛这么做就占了上风似。

    “幼稚!”汪芮琦对着手机啐了句,打开抽屉取出几组定装照,准备敲定下一档戏的几个重要角色。

    冲着“雪之舞”叫好又叫座,她原本想打铁趁热筹拍“雪之舞”续集,偏偏“雪之舞”的几个重要演员,不是到大陆举办巡回演唱会,就是到欧洲拍广告当代言人,档期怎么轧都轧不拢,逼得她只好暂时搁下续集,紧锣密鼓开拍另一出“紫色之恋”

    “芮琦姐,我查到○一五二的档案资料了!”阿庞连门都没敲,就冒冒失失闯进她的办公室。

    “真的?快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汪芮琦像一只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兴致勃勃地放下交迭的美腿。

    “他叫莫彻,未婚,是一名义消。此刻,因浓烟呛伤正住院接受治疗。”

    “住院?他住哪家医院?”她那双深褐色的娇眸鬼鬼的在眼眶里溜了一圈。

    “马偕。”

    “好极了!阿庞,你去帮我买一篮珍珠芭乐,我要到医院去探视他。”她开心的旋着手上的原子笔。

    “珍珠芭乐?探病带珍珠芭乐?芮琦姐,应该买苹果或者水梨比较适合吧?”阿庞略显困惑的抓抓三分小平头。

    “苹果?水梨?莫彻这个害人精害我当众出糗,照片还登上报纸版面,让全台湾的人都瞧见了我的丑八怪模样,你还要我请他吃苹果吃水梨哼,想得美唷。”她撇唇冷哼。

    “喔。”看见汪芮琦咬牙切齿的表情,阿庞不禁对那个素昧平生的莫彻寄予无限同情。

    唉,这个可怜又倒楣的莫彻,什么人不去惹,偏偏惹到有仇必报的汪芮琦,未来肯定没好日子过。

    “对了,顺便跟花店订一束白色小雏菊,一起带去。”一不做二不休,汪芮琦若不把莫彻活活气死,难消心头之恨。

    “白色小雏菊芮琦姐,-是去探病还是去吊唁?探病送人白色小雏菊,摆明了触他霉头,咒他去死嘛。”阿庞深深觉得芮琦姐不去制作整人游戏的电视节目实在太可惜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摆张香案,焚香默祷,祝他早死早超生。”她笑得一脸桃花舞春风。

    “这…”这会,阿庞终于明白何谓笑里藏刀了。

    “阿庞,快去把水果跟鲜花准备好,再陪我一起去医院。”她敢这么提着一篮珍珠芭乐、捧着一束白色小雏菊去医院探病,当然得找一个满脸横rou的彪形大汉护驾,而眼前的阿庞就是最佳人选。

    个性憨厚的阿庞浓眉大眼阔嘴厚唇外加虎背熊腰海豚肚,他若在方正的下巴蓄上一把大胡子,就可比抓鬼大师钟馗,相信连鬼见了都会退避三舍;她带着他一同去探病,等于是贴了张平安符。

    “什么-叫我陪-去医院”阿庞蹬地跳了半天高。

    “怎么?你不愿意?”她挑了挑两道弯弯的柳叶眉。

    “不,我愿意,我当然愿意。”阿庞认命的点头如捣蒜。

    “那就快去准备鲜花素果吧。”她快乐得想扯开嗓门引吭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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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你瞧瞧,一个呛伤的消防员居然住进头等病房耶,这未免太浪费咱们纳税人的血汗钱了,也不怕半夜作恶梦摔下床跌断骨头。”汪芮琦尖酸刻薄地大肆抨击。

    打从她踏进马偕医院,立刻引来候诊民众纷纷探头探脑对她行注目礼。民众不是因为她长得太妖娆太美丽,而是她手上那束白色小雏菊出现在医院,感觉很不协调,怎么看怎么刺眼。

    她状极优雅的摘下茶色椭圆框墨镜,顾盼生姿,大方接受投注在她身上的几百道狐疑的眼光。反倒是长得一脸凶神恶煞的阿庞,活像考试作弊当场被逮的小学生,一径低着头进入电梯,再紧紧跟随汪芮琦的脚步,走出电梯来到头等病房门口。

    “芮琦姐,据我所知,一般健保给付只供住四人一间的普通病房,若病房升等,得自掏腰包。”阿庞实话实说。

    “我还以为你的舌头被猫叼走,变成哑巴了。不然,一路上怎会如此安静,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她挖苦一句。

    “我——”阿庞怪难为情的盯着手上的珍珠芭乐;别看他这个大块头长得粗犷雄健,其实,他脸皮薄得很。

    “我们进去吧。”她努努嘴,示意阿庞开门。

    “芮琦姐,-…-真的要进去?”如果可以选择的话,阿庞一定毫不犹豫选择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不进去我来干嘛?你以为我吃饱没事干,跑到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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