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娶我吧!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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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3页)

    第八章

    “对我没有感情,是吗?”语末,她抽噎了起来。

    “潆潆,你别这样。”他又急又慌,两手已经不知该怎么摆了,只能乱拍著她的背,想要安抚她的情绪。

    “我很难过,想到我们之间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就忍不住…想哭。”演得太过投入,她真的哭了起来。

    柳潆怎么会不懂夏侯喾的心意?她太懂他了。她就是知道他这人很闷,就算爱死了她,也说不出半句好听的情话,可她就是想逼他说嘛!闹到最后,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哭得如此哀伤,也许…他说不说爱她已不重要,她只是莫名的想哭。

    这个宽阔的胸膛,是她一辈子的眷恋啊!想到自己能遇上他,并被他宠爱著,她就是想哭。

    柳潆感动的哭泣却吓坏了夏侯喾,他岂会了解她心里的转折,还以自己说不出爱她,而让她难过地哭了。

    “潆潆,你别哭了。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就算心里有十分的情感,也说不出五分来的。”他在惊慌之余,只能这么说。

    “你可有一点在乎我?”宣泄完莫名的情绪,柳潆也不再逼他了,换个角度问道。

    “我在乎你岂只一点。”夏侯喾认命地说著。

    “真的?”能听到他这样说,她觉得够了,再逼他,他可能会疯掉。

    “当然。”他用力地说著。

    “当然在乎,还是当然不在乎?”她又使坏的抬起泪眼问。

    “潆潆!”发现她的调皮,他压低了嗓音,威胁地道。

    “你凶我?”小嘴一扁,眼看又要落泪了。

    “我没有。”见她又要哭了,他的男子气概顿时又矮了半截。“你别哭了,好吗?会哭坏身子的。”

    “好。”她很听话地收起眼泪,也让他松了口气。“你抱著我睡,好不好?”

    像个渴望被疼爱的孩子,她抹干眼泪,用脸颊贴住他的颊。

    “嗯!”他将她搂紧了些,替两人拉好被单。

    “相公,晚安喔!”她已有些困意。今天,她很满足,因为她和他圆了房且落了红,心里的结也解开了。

    “嗯!”他轻抚著她的长发,温柔地回应。

    进入梦乡的前一刻,柳潆终于明白,原来娘说的咬牙忍痛是这么一回事…

    嫁为人妇该做些什么呢?柳潆一大清早便呆坐在桌前苦思。

    柳潆两手托腮,胡乱地想起几日前夏侯夫人与她的一番谈话。

    当夏侯夫人见了由丫鬟呈递上去的落红床单时,便直接来找柳潆,说了一些抱歉的话,也欣慰地握著柳潆的手,希望柳潆能尽快替夏侯府添个小宝宝。

    柳潆不是记恨的人,对于夏侯夫人她并不怨怪,也因为如此,她更明白了夏侯喾对她的疼爱。只要想起夏侯喾,她的心里就感到满满的幸-…小宝宝…柳潆按抚著平坦的小肮,一个可能像她,也可能像夏侯喾的小宝宝…忍不住,柳潆傻笑了。

    蓦地,她又叹了口气,真的很无聊啊!

    夏侯府是个大家族,上至爷爷,下至夏侯喾等五个兄弟姊妹,几乎人人都有丫鬟伺候著,她嫁给夏侯喾几乎什么事也不用做。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她还可以同两位meimei上书房念书,甚至下棋作画都有大妹柳湄可以陪著,可是现在…她顺利且幸运地嫁给了夏侯喾,可是大妹却为了她而嫁给小王爷,她…很担心meimei。

    “大嫂!”夏侯-的嗓音自门外传来。

    柳潆心中一喜,她正愁无事可做呢!想不到夏侯-竟来找她。她飞快地起身打开了房门。

    “你怎么了?”她注意到夏侯-神情落寞。

    夏侯-沉默不语,进了屋后,眼眶却整个泛红了。

    “你怎么哭了?”柳潆心一跳,直觉和岳御霄有关。

    “他拒收我做的香囊。”泪水伴随著话语,滴滴垂落。

    “理由是什么?”柳潆有些意外,但她在意的是,岳御霄为什么会拒绝夏侯-?夏侯-不单有颗善良温婉的心,更有著美丽的容貌,通常男人不会拒绝的,除非…他心里已有了人…“他把我当成小孩子,认为我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在他眼里,我只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娇娇大小姐。”夏侯-哽咽地道。

    柳潆想,夏侯-连哭泣都是惹人垂怜的。只是,爱情似乎不光只是有内在与外在皆美就足够了,爱情有时甚至可以盲目到什么都看不见。

    “他是这么说的?”柳潆很难把这样的话与岳御霄给她的印象连在一起。

    岳御霄的意态太过闲散,不像会说出这么严肃话的人。

    夏侯-点点头,紧咬著下唇,泪水无声地滑落。

    “你先别哭了,也许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柳潆只能这么安慰她。

    “大嫂,难道…”犹豫了半晌,夏侯-才幽幽道:“他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岳御霄待她极好,莫非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我去帮你试探他的意思,好吗?”柳潆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想插手,也许是见不得美丽的夏侯-眉眼间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忧郁吧!

    “可是…”夏侯-仍有顾忌。

    “你放心,我会处理得很好,你要相信我。”柳潆有自信地笑了笑。

    望着柳潆的笑容,夏侯-缓缓地点头,慨叹地道:“我大你两岁,却比你更不会处理这样的事情。”她是羡慕柳潆的,若非听到是柳潆主动对大哥“以身相许”,她或许永远也没有勇气送出香囊。

    “这种事可是和年龄无关呢!就当是我比较早熟或个性不同吧!”柳潆笑了笑“等岳御霄知道你可是为了他而推拒了父母安排的所有婚事,为了他迟至十九岁还未出阁,也许,事情就会不一样了。”

    “我不要他知道这些,爹娘也以为我不想嫁,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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