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只是古老传说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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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9/13页)

一条右臂交换都愿意。

    这名女侍至少有个家,她条件比深恕之好得多。

    恕之留下丰富小费,这时,别的客人,陆续进来吃午餐,他们两人离去。

    他们手牵手,上车,往北部驶去“快到松鼠镇了。”

    “痹篇松鼠镇,千万别回犯罪现场探视,那里每一个人都认识我们。”

    恕之笑“谁还记得我同你。”

    这话不假,他们染过的头发已长出黑色发根,活像时下所有追求时髦的年轻人,浑身晒黑,穿T恤牛仔裤,毫无特征,相信即使是警长,也需要端详一番,才能认出他俩。

    “今日好阳光,我们到小鲍园晒太阳。”

    在城里,关少尉可没有那么悠闲,她与手下开会。

    “有无新线索?”

    众人摇摇头“他们尚未动用信用卡,为何?”

    “因为手头尚有现款。”

    “现金来自何处?”

    “王子觉,他不愿透露他们是否携械,以及带走多少现钞。”

    有人恼怒“我打算控诉王氏为从犯。”

    “这个人有点怪,你们说是不是?”

    这时秘书进来说几句话,关芷抬起头“那怪人来了,大家散会。”

    可不是王子觉前来探访。

    必芷迎上去“王先生有什么事?”

    “有人在北部大熊湖附近见到他们。”

    “大熊湖占地两万平方里。”

    “我的线人相当肯定。”

    “我会联络北部刑警。”

    王子觉说:“我还想知道一件事,”他似难以启齿,终于他问:“他们可是兄妹?”

    必芷愕然“我一直没想过你原来不知道。”

    王子觉不出声。

    “不,他们并非兄妹,他俩甚至不同族裔,深忍之有南欧血统,鉴证科认为他可能是吉普赛人,深恕之是高加索与亚裔混血儿。”

    王子觉张大嘴不,他们并非兄妹,他俩甚至不同种族。

    “王先生真难想象似你般精明生意人对妻子底蕴一无所知。”

    王子觉静静离去。

    助手进来说:“他真似他扮演的人那么蠢?”

    必芷说:“他诸多隐瞒,此人若非大病初愈,警方一早怀疑到他,百分之七十五女性受害者为熟人所杀。”

    “我们已对他展开调查。”

    “北部发现两人行踪,北部几乎占地球陆地十分之一,亏他说得出口。”

    必芷答:“他并非来告诉我们,他知道些什么,他只想打听,我们知道什么。”

    “我想找法官给我们一张搜查令去王宅搜集资料。”

    “我们没有足够理据,众法官已经多次投诉我们这一组人扰民。”

    “我们已经套取到深氏兄妹足印,并不吻合贞嫂失踪现场部分鞋印。”

    “那些脚印已经被雨水冲至模糊不清,而且,估计穿十四号鞋,什么人有那样一双大脚,他故意穿上大号鞋扰乱现场证据。”

    “这件案很快冰冷。”

    有人惋惜“最叫人难过的是,松氏夫妇落得如此下场,不过因为他们做了一次好心人。”

    必芷不出声。

    “少尉你有什么新鲜看法?”

    “贞嫂去迷失湖畔,是为着会晤一个人。”

    “她有话要说,说什么?同谁说?”

    这段日子以来,该组人想得头都发痛。

    必芷说:“散会。”

    要到这个时候,核桃餐车的女侍才看到柜台下贴着的彩色照片,她喃喃说:“我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对疑犯。”

    大厨对着她吼:“美人,把地板扫一扫!”

    她急急取饼扫帚。

    小鲍园里有不少年轻母亲推着婴儿车出来晒太阳,幼儿也懂得享受,眯着双眼渴睡,双颊晒得像红苹果。

    忍之与恕之从来没想过会有家庭,两个成年人四处流窜已经够惨,谁还想带着小孩。

    他们本身便是无家可归的小孩,在地上拾糖果吃,拨掉蚂蚁,不顾异味,塞进嘴里。

    恕之轻轻说:“看到那卖糖的太太没有,去,把所有糖买下来,分发给孩子们。”

    “我们不能吸引注意。”

    恕之不出声。

    “静静来,静静去,混在人群中,不要声张。”

    恕之叹息“夏季特别短,茂盛树叶很快转黄,春去秋来。”

    他们背靠背坐着,看着孩子们奔来跑去,这时,有人放起风筝。

    “你们家乡也有人放风筝?”

    忍之答“全世界人都喜欢风筝。”

    “你没有直接回答问题的习惯。”

    “我不知家乡在何处,童年一直得照顾饥饿的肚子,未试过拥有玩具,也无暇抬头看风景,这样回答,你可满意。”

    风筝一只只放起,七彩缤纷,争同一片天空。

    恕之仰起头,看得脖子发酸,再看忍之,他用一张报纸遮住脸孔,睡得香甜。

    恕之知道他像她那样,已经豁出去了。

    就在这安宁气氛下,一辆警车驶近。

    恕之用手推一推忍之,忍之已经警惕睁开双眼。

    他轻轻起来,拉着恕之,匆匆往停车场走去。

    这时,救护车也响着号赶到。

    接着,有人朝警车方向奔去时,救护车也响着号赶到。

    “什么事?”

    “有缺德的变态魔把刀片埋在草地里割伤幼儿的脚。”

    “那种人不得善终。”

    忍之与恕之对望一眼,把车子驶走。

    回到旅舍,他们收拾行李继续上路。

    恕之问:“什么叫善终?”

    “你大概不会喜欢我的答案:我不知道。”

    “是否活到一百岁无疾而终,在儿孙围绕着哭泣下举行肃穆仪式。”

    “恐怕就是这样。”

    “你可有希望长寿?”

    忍之回答:“我从未想过,亦无必要。”

    恕之微笑“想也没多大乐趣,还不是得营营役役张罗三餐一宿。”

    她打一个呵欠,累了恕之微笑“想也没多大乐趣。

    每隔几天就得搬一家旅馆,换一辆车。

    忍之说:“回市区可以向朋友租公寓住,你愿意吗?”

    恕之却摇摇头。

    “松鼠镇就在附近。”

    “不要回头,一直往北走。”

    幸亏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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