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小丫头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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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4页)

喝的吉祥糕点,最后哺入交杯酒。虽然是在睡梦中,秦暖暖还是有自主似地将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秦暖暖翻个身,和衣让她睡得不安稳。

    “丫头。”凌旭扬粗糙的指腹轻刮她如花的俏脸。

    老二不该把她带回来的。

    生命中有太多的事不合他的心意。生为不名誉的私生子,莫名其妙地做了苍狼山的寨主,接下来,又莫名其妙地惹上眼前这个娇嫩如花的女人。

    “我该拿你怎么办?”虽然,她没有不适,更出乎意料地镇定。

    但是,她…她毕竟不属于这里,不应该在山寨里过下半生。

    迷迷糊糊中,秦暖暖动手拨去令她难过的外衣,露出里面廉价的中衣。粗糙的织物和嫁衣的精巧、华丽并不相称。眼尖精明的他并未忽略这项不合理。她不是商家的娇娇女,那她的身份是…

    算了,凌旭扬不让自己再费神去想她和商家的关系。糊里糊涂地被塞了个押寨夫人,除了觉得不适也极为困扰。但是人都抢来了,他不收下反而不妥,如果他不收下,她会被山寨里的兄弟轮流jianianyin吧。想到这一点,他就更该留下她了。

    他没有和人分享一张床的习惯,以前不会,现在…

    现在,他迷惑了。

    粗糙织物下的曲线刺激他的眼瞳,甚至比着嫁衣更加诱人、更加秀色可餐。她竟然是这么毫不防备,除非她是傻了,要不就是…

    凌旭扬抚了抚自己的面容。这张脸他看了二十五年,这张脸的确足以魅惑女人,如果她们没先被他不自觉散出的冰冷冻伤。但是,即使再俊美,骨子里的天性是改不了的,抚着面容指节粗大、有力的手也沾了十五年的血腥。

    凌旭扬将秦暖暖随意脱在床上的吉服取下,他则脱得只剩中衣,便躺在一旁。

    少女清甜无比的香气冲鼻而来,闻了十五年的血腥,这样的香味对他可以说是陌生的。

    凌旭扬仓皇地避开头,将注意力放在满桌的膳食和依旧燃不尽的红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不敢说他的自制力有多好,尤其面对的是她…

    虽然,星眸紧闭,但他不难想象她拿那对迷蒙的眼瞳看自己时会是怎样的光景。合着眼,他幻想她的温润、潮湿…

    他可以粗鲁的摇醒她,逼她为他降火,迫她塞填他所不情愿被挑起的欲望。他是夫,她是妻;他是天,她是地。她必须接受他的合欢,尽为人之妻的责任。

    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做不到。他可以冷血地手刃敌人,但他就是不愿意将她摇醒,要她分担他十五年挥之不去的恶梦。

    仿佛,秋日的夜,气温陡然上升了几度,血液仿佛guntang着般沸腾。

    该死的是,她什么也没做,她甚至未暴露出任何一块肌肤。

    但是,他却…

    天杀的!

    凌旭扬狂躁地脱去中衣,露出黑黝精壮的上身。

    “凌旭扬,停止!别想了。”昏暗的烛光中,他低声喝骂自己,但一双手却又不听话地往她身上爬。

    他不想惊动她,但却克制不住。

    “萱…”秦暖暖翻了个身,她的睡相一向不佳。

    商萱的影子一直跃上她心头,挥之不去。事实上,秦暖暖也不愿她太早走。她甚至还没告诉她,她是否逃过一劫呢。

    秦暖暖虽然是丫环,但和商萱的情谊不容质疑。只有两人在的时候,她会直唤她的名,不叫小姐等生疏的用语。

    秦暖暖再一次翻身,这一次翻进他胸膛,紧伏着不动。

    “该死的!”

    如果他够聪明就不应该脱去外衣。现在,她如花的唇瓣离他的胸膛不过数寸。无意挑逗的一吸一吐间香气喷在他烫热的胸膛上。甚至,凌旭扬只要稍微呼吸大些,便会将自己的胸膛硬往她嘴边送。

    凌旭扬憋住呼吸,避免似有若无,却撩人心弦的触碰。

    他已经决定,今晚不碰她。

    绝不碰她…

    “走开。”

    凌旭扬费力地抬头在她身边耳语。

    “滚开。”绝不碰她…绝不能碰她…

    她睡得可真熟。凌旭扬不得不加大声量,并掺入些许森冷和不耐。

    “萱…”

    秦暖暖受到惊扰,却只是动了动。软嫩的双臂环着他肌rou贲起的胸膛,仿佛溺水之人般的依赖他。

    “滚开。”凌旭扬爆喝。

    再不惊醒她,他怕自己会失控。他粗鲁的提着她的颈子,像捉幼猫似地硬将她拉离。

    “你…”秦暖暖揉揉迷蒙的眼,不知是谁打扰了她的美梦。

    这梦好暖,好舒服。她不想醒来…

    “滚回你自己那头,别像狗似地巴着我。”恶狠狠的话迸出牙缝。他无意伤她,却难以自制地将对自己的责难移转到她身上。

    他是人人闻之丧胆的“苍山之狼”不是?但这丫头不但不怕他,还敢在他身上造次!

    “喔。”秦暖暖傻傻地露出浅笑,像是讨好夫婿的小娘子。

    意识不清的她毫无抵抗力,如果她知道正常夫妻间应该是怎样的,或许就可以铿锵有力的反驳他刻意围出的藩离,和对她的疏冷。

    “对不起。”眼皮又不听话的合上。

    她累了,没力气和他争论。

    秦暖暖背向他,蜷屈全身,乖乖地侧躺在一边,不敢越雷池一步。

    好了。一切如他所愿。但是,心却像被人刨空般难受。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对她没有依恋。如果必要,他可以一剑杀了她。

    他对她没有依恋,没有依恋…

    不知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说服已经昏睡的她,凌旭扬不停地叨念着。对,他对她没有依恋,没有依恋…

    山上的气温向来比平地寒,入夜后更是如此。在入睡之后,卸下一身防备的人最容易觉得寒冷。委屈地蜷屈全身的秦暖暖,果不其然地微微颤抖着身子。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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