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戏情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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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4/4页)

下,不禁咬牙怒视。“放开我!你这个跋扈的暴君!”

    “你的态度也恶劣得很!”见她固执的抗拒,天子昊眼光冷然一凝。“想把东西还我,就规规矩矩把东西送到我面前!”

    他说着便朝柜台打了个手势,立即有人将那只红丝绒盒送到晓潮面前。

    “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他暴躁地放开她。“送到我的办公室!”

    看着天子昊气势万钧的背影,晓潮懊恼地接过丝绒盒,保持距离地跟在天子昊后面,走进这幢建筑物顶楼的董事长室。

    在宽敞壮丽的办公室里,天子昊闲适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晓潮抱着丝绒盒,嗔怒地瞪视他。

    “还你!”她怒冲冲地拿出钻饰,将丝绒盒扔到他面前。“还有这个!”

    话才说完,晓潮便将手中那条钻饰忿恨地朝天子昊的脸上扔去。

    天子昊机警地接住这条差点砸到他脸上的钻饰,见晓潮转身就走,随即起身,用手在桌面一撑,纵身跃过气派宽大的办公桌,制住正要开门的晓潮。

    “你有没有礼貌!”他愠怒地在她耳边低叱。

    “放开我!”她激烈挣扎,却被他硬拖到一面落地镜前。

    天子昊不由分说地将那钻饰套到她细致的颈项,顿时,镜中的钻饰似乎因佩戴的人而更显璀璨,那原本粉嫩的肌肤在钻石亮丽的烘托下,更显得水样般的晶莹剔透。

    “你看!”他不觉心醉地拥住她,轻嗫着她柔软的耳朵。“瞧这多适合你!苞你多相配!晓潮儿。”

    晓潮怔怔望着镜里的两个人,软弱的泪水在不觉间滑过面庞,这是多熟悉又遥远的感觉!为什么他侵略性的温柔总能这样轻易撩拨她的心弦,教她沉沦不醒,即使是在这个世代,即使是在遭他弃绝后的此时此刻?

    这发间的幽香如往昔那般在他鼻端诱惑地缭绕,令他更痴迷地想要占据更多的她。他不禁轻轻扳过她的脸庞,迷蒙泪眸中盛载的凄楚令他无法控制油然而生的浓烈爱怜,这是被他摒弃又思念已久的炽情。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紧紧吻住这双融化他心房却遭他摒弃的唇瓣,饥渴的舌尖急迫地探进饱含芬芳的口中,猛烈索求那滋润他心灵荒漠的甘泉。

    这感觉像是另一世代缠绵的延续!晓潮的理智想维持清醒,却被这如海涛般情欲的需索淹没了,随着那游移在肌肤上的温热,她心颤地迎承这熟悉的昏眩、熟悉的酥麻。

    这是捆网住她心魂的情丝,她逃不了,只能无力地倚进那跋扈的怀抱,宿命似的接受这既浓烈甜蜜又苦涩酸楚的情挑。

    “你…”天子昊迷醉地在她耳边呢喃,强有力的手掌夹着情欲探进她的衣内。“你不该来的,晓潮儿,你让我控制不住…”

    这痴醉的话语竟如洪钟般将晓潮沉沦的意志给敲醒了,是呀!她是不该来的,明知自己抗拒不了他情欲的戏弄,为什么还这样如飞蛾扑火般地对他投怀送抱?难道只为了追求那燃烧的刹那,就不顾遭弃的吞泪忍痛吗?

    想到这里,她猛然奋力推开他,慌乱地扣回被松开的衣襟。

    “你说得对!我不该来,”她强忍不舍的哽咽与痛心,恨恨地说。“请你放尊重一点!”

    “你说什么?”可恶!她竟敢对他说这种话!天子昊脸上的温柔迷醉在转瞬间化为阴森冷厉。“再给我说一遍!”

    “我不会背叛我孩子的父亲!”她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

    天子昊当下一语不发,蛮强地一手抓住晓潮的手臂,另一手搭在她看来平坦却孕育生命的小肮,脸上的阴郁更深沉,有如一座随时要爆发的火山,晓潮不由得倒抽一口寒气,却下意识挺起胸腔。

    “你是说这是咏良的孩子?”他近乎咬牙切齿地问。

    她忍住要说出真相的冲动,强迫自己现出最甜美的笑容。“不然我们为什么这样急着要结婚?”

    顿时,天子昊感到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被抽空,溃败的无力感席卷而上。

    看着晓潮断然转身走出去,他突然极度希望…晓潮肚里的孩子是他的。

    ***

    晓潮态度从容地走出天子昊的办公大楼,心却早已纷乱得拼凑不起来。

    天子昊说得对!她根本不该来见他!另一个世代的情缘早在灾难发生的刹那断绝了,而她却痴想着在这个世代延续,才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若非咏良在的话,她可能早就崩溃了。

    像是迫切的求援似的,晓潮随即拿出电话卡,在路边打电话给咏良。也许听听他的声音,她就能稳定这没来由的浮躁,说不定她还能慢慢忘掉那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的天子昊…

    而对于另一个世代的事,她也该学习遗忘了吧!尽管如此想,晓潮仍压抑不住阵阵戳刺的心痛,痛得她清泪不断。

    “喂?咏良吗?”她听到咏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立即哽咽地说:“没什么事,我只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会不会妨碍你!”

    “当然不会!”晓潮突来的电话是咏良最大的惊喜,但那呜咽的声音却令他担忧。“你怎么了?你去找天子昊了吗?是不是他…”

    “不是不是!我只是…”她的话陡然打住,吃惊的眼光错愕地停在面前一个中年男子身上,那斑白的鬓发,深刻的法令纹,还有眼镜。“…纪医生?”

    “好久不见,”纪医生对她正讲电话的事视若无睹。“你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做治疗了。”

    “我…”她顺手将电话靠在肩上。“我去做过检查,我的头部一切正常,所以…”

    “是吗?”纪医生心中想着,却莫测高深地笑笑。

    “喂?”晓潮听到咏良在那头大喊,没理会纪医生,连忙接听。“咏良。”

    “你刚刚跟谁说话?纪医生吗?”咏良想起纪医生阴沉的神色,心底就一阵没来由的不安。“你跟他说话要小心点,别讲太多,尽量离他远点…喂?喂?”

    咏良看着电话,又听了听,隐约能听到街上的车声,这不像电话断线,但怎么就是没有晓潮的声音?

    “晓潮?晓潮?喂?”

    他朝电话一叠声不安地大喊,但是电话的这头…除了一只野狗在嗅闻那支垂向地上的电话外,已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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