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新娘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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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怎么了?”上官翱从迷情中回复自我,讶异地问着。

    “爷,还不是舅表少爷!”

    “果然是舅舅派人招待我们的。”上官翱原先也是如此猜测着。

    因为,房里摆设的格调和他舅舅“载云山庄”的风味颇为相似,豪华中力求精致。

    “少爷也看出来?”

    “柯建豪人在这里吗?”

    柯建豪是上官翱的表弟,是个纨绔子弟,性好渔“色”不过,他爱的全是男色,有断袖之癖。

    上官翱和他话不投机半句多,向来冷淡。

    三年前,还为了江邦的原故交恶。

    三年前,他带着江邦去富家“载云山庄”做客。

    那年,江邦正好弱冠,出落地愈回俊美,唇红齿白,面如玉冠,是个文质彬彬的美少年。

    柯建豪常在言语及动作对江邦多番騒扰,江邦看他是少爷的表弟,只好隐忍焉,暗中作呕。

    哪知,柯建豪色胆包天,三更半夜摸黑潜进江邦的房间,强行霸王硬上弓,要不是上官翱及时赶到,江邦清白不保。

    上官翱让他吃了不少皮rou上的苦头,在点灯之后,才发现倒在地上呻吟之人竟是自己的表翟坡建豪。

    从此之后,他们表兄弟不再说话,上官翱也少去“载云山庄”!

    “载云山庄”在苏州,离山西境还有一段距离,为什么舅舅会拉长线找人款待他,或许是要迫他在盛情难却之下,非去“载云山庄”探望他老人家趟不可。

    “少爷,他人没在这里!”江邦一副算他跑得快的愤怒模样:“却留了一封信给我。”

    “什么信?”上官翱笑问。

    “乱七八糟的信。”江邦气得面如紫酱:“真想狠狠揍他几豢,看他敢不敢乱写。”

    “他到底写了什么?”上官翱难以想像。

    “他说…反正语多yin秽就是。”江邦烦恼地说:“爷,我们非去载云山庄不可?”

    “你知道我会去载云山庄?”他抬头睨着他。

    “舅老爷放了长线,看来我们沿路是逃不过他的款待,不上钩去载云山庄道谢谢一番,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江邦紧皱了眉。

    “江邦,非去不可!”他点点头,想吓吓江邦。

    “去就去,可是舅少爷那个变态敢再碰我,我会杀人的。”江邦气忿已极地挥着拳头:“大变态…”

    恍惚中,江邦的脸在上官翱的脑海中换成了宛露俊俏的容颜,他不禁想,自己在宛露的心目中是否也如柯建豪般可恶可恨,是个她敢怒不敢言的大怪物?

    江邦不知道上官翱是在生他自己的气,以为是他把柯建豪骂得太过火,惹得他不快,连忙噤口。

    上官翱发现自己脾气失控制,连忙缓声安慰他说:“柯建豪的事交给我,我不会让他动你一根寒毛。”

    “爷,谢谢你。”江邦总算满意地笑了。

    “江邦,去替宛露买几套新衣裳。”

    “我马上去。”江邦兴匆匆地领命而去。

    “宛露!”上官翱在沐浴包衣后,气宇轩昂,更显得他卓然不群。

    “爷?”宛露吓得从床上站起,转身面对他,却把两手背在身后。

    上官翱笑着向她走去:“我吩咐江邦去给你买几套衣裳,你洗个澡,再来伺候我用膳即可。”

    “好!”她很不安地点头。

    “手里拿着什么?”他好奇地问着,逗她说:“是什么东西怕我瞧见?”

    “没什么。”她死命地摇头,心跳怦然。

    她的手心里正是他给她的随候珠。

    “给我瞧瞧!”他向她走去,她的垂颈默然引起他更大的好奇心。

    “没有!”

    “宛露,给我瞧一眼。”他玩笑似地捉着她的手臂。

    “爷,放手!”她情急之下,强力地挣开了。

    上官翱脸上的错愕让她后悔,在她欲言又止时,上官翱甩袖摔门走出了房间。

    他生气了,宛露第一个念头是追上他,把事实源源本本告诉他。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

    或许,她怕自己的身分回复凌柳儿后,就不能再像宛露般跟着他。

    所以,她进了澡堂沐浴,做宛露该做的事。

    就在她正想从沐浴桶里站起时,上官翱突然抱着衣裳出现在澡堂里,吓得她马上把身子缩回桶里,姿势太猛,还喝了几口水,呛得满脸通红,咳嗽不止。

    “你没事吧!”上官翱向浴桶走近。

    她又困又窘,不知如何掩饰自己的一丝不挂,忙把身子向前靠着桶边。

    “宛露,你是不是怕我?”上官翱叹口气问着。

    他不知道他的伤感眼神害得她心揪得好紧好紧,想伸手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爷?”她难以自己地唤他。

    “是不是怕我?”他快把自己给逼疯了。

    宛露只是不肯伸手把掌心里的东西给他瞧一眼,他就升起无名的心火,像个小孩般闹别扭。

    或许,他一直以为宛露是信任自己的,不会对他有所隐瞒,所以,他不敢相信她竟然推拒了自己。

    是他太自负。

    “爷,我不怕您,真的真的,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爷对我这么好!”她的声音有了哭意。

    “可是我…”他实在无法说出自己的荒唐荒谬。

    他不由自同地把一颗心系在自己的小厮身上。

    “爷,我刚才手里握的是…”她想说出事实。

    上官翱摇头说:“别说,我懂的,衣服放在这,我等你出来用膳!”

    他匆匆地离开,难怪人说柔脑扑刚,宛露眼里的脉脉柔情更使他快灭顶窒息了。

    用过膳后,上官翱替宛露的脚踝换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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