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_第五回承衣钵为衣食计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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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承衣钵为衣食计1 (第8/11页)

臂,自然是抱住腰了。】连忙乱抽乱扯。

    原来素馨的男人吴实,虽然二十多岁,此道与祖官的相仿佛,而且甚快。虽配了二三年,素馨还不曾知道丢过,尚不知其中滋味。此时祖官尚小,无精可泄,尽着抽个不歇,素馨觉胜似吴实许多,见他年小力弱,双手抱紧他小屁股,往下舂捣了好一会,竟被祖官将他弄丢了一次。他爱祖官了不得。祖官初尝这件异味,一上床,就在他肚子上不肯下来。素馨因他身子轻小,驮着也不费力,任他压在肚皮上。一时间抽动起来,素馨乍得乐境,便有许多yin声狼气,祖官更觉有趣,两人也盘桓了十多日。吴实回来了,他两下便阻了佳期,心中好不难过。

    一日,吴实随姚华胄出门赴席,祖官得了这个空,要同素馨叙叙,素馨何乐不为?但那香儿丫头随在身畔,祖官支他道:“你到上边要些点心来我吃。”

    香儿去了,二人忙上床,解带脱衣,就弄起来。他两个别了好几日了,彼此不肯便歇,弄个不休。不防香儿要了一盘点心来,不见祖官,只说他在床上睡觉,掀开帐子,见他两个,光肚子压着光肚子动呢。香儿也十四岁了,虽不曾尝过,岂不知道,便将盘子放下,笑嘻嘻避了出去。素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向祖官道:“这丫头被他看见,恐一时传将出去,老爷夫人知道了,你便不妨,我就不好了,就是我男人知道也不好,你须把他也弄一下,才禁得住口风。”

    祖官道:“你放心,在我。”

    二人穿起衣服来。祖官走到堂屋里,那香儿望着他笑。他见没人,上前搂着亲了一个嘴,就去扯他裤子,那香儿推着他的手,说道:“大青天白日,人来来往往的,你这做甚么?还不放手。”

    祖官也怕人撞见,只隔着裤子将他胯裆抠了几下放了。两人笑个不祝那日天气甚热,下晚素馨在房中洗了个澡,香儿就接着水洗,却好祖官走来,素馨道:“香儿洗澡呢,你快去。”

    祖官忙脱光了,推开门,跑进房中。香儿正坐在澡盆里,不防一下被他推倒,扑上身,分开两腿就戳。香儿虽是个处子,下身被水浸得湿湿济济,一下子进去。香儿“哎呀”

    了一声,已被他抽将起来。祖官觉他的比素馨更紧美,抽了几下,香儿推他道:“你起去罢,看有人来。”

    祖官已得了趣,也就起来,揩了身上,叫素馨拿衣服进来替他穿了,三人你望我笑,我望你笑,此后打成一家,混弄了几年。他那阳物竟长得:量去长将六寸,粗围一虎余零。衾中偶尔一交兵,抽送千回犹劲。

    祖官十五岁上,姚华胄替他娶了个锦衣卫姓桂的女儿为媳,【明季锦衣卫与东厂表里为恶,故骂之生此yin贱不堪之女耳。】妆奁甚富,陪了两个丫头,一名青梅,一名绿萼。不到一个月,姚泽民将他主婢三人都受用过了。

    他贪yin无比,虽有妻婢三人,连香儿四个了,那素馨他还不肯放过,常同他在西间屋里行乐。那素馨的男人是有名无实的,他时常假说上边叫他上夜,每每的来就教。那桂氏也才十四五岁的小女子,并不知吃醋捻酸,倒过得和美。

    姚泽民到十八岁上,他母亲褚氏死了,姚华胄大儿子姚予民送回故土祖莹安葬。这姚华胄天性有些惧内,那褚氏虽不撒泼降夫,但姚华胄想要娶妾置婢,虽有此心,却也不敢出之于口。姚华胄曾试探过他的意思。一日,夫妻闲话,姚华胄笑道:“人但开口,说妻妾,此二字相连,可见妾之一物,人家亦不可少者,不过要他来侍奉夫人之意耳,这些做夫人的都错会其意,以为是丈夫图取乐,每每不容,岂不可笑。”

    褚氏冷笑道:“古云:四十无儿,方才娶妾。妻已生子,那妾之一字也就可以不必。人开口也就说婢妾两个字,可见婢是人家不可少者,那妾在婢之次,是可无之物了。至于说要侍奉夫人,愈觉可笑,岂婢不可侍奉而必欲倩妾耶?那都是没良心男人之饰辞耳。”

    说得姚华胄闭口无言,只得息了此念。今见褚氏死了,他年将望七,不肯自量。把这数十年的豪兴发将起来,娶了二十岁的女子为继夫人,是个已故光禄寺裘家的女儿,十分标致。

    他家中后国内原有春夏秋冬四景,都有房屋楼阁,向来只得几个蠢丫环打扫看守,以备他老夫妻游玩。如今没有管头了,他差人回南京,在应天、扬州、苏州、杭州买了四个美妾,每人各置一艳婢。又在北京、山西也买了四妾,婢亦如之,两妾二婢同住一室,只供宴乐,其洒扫支使,自有当日的粗蠢丫头。

    他那春景有牡丹台、芍药栏,四周桃、杏、梅、李围绕,花开时却也芬芳馥郁,灿烂如锦。命二妾一正一副之,一个称丹姨,一个叫芍姐。

    夏景四面一池莲花,池中有水阁,池畔数株石榴垂杨,掩映前后碧梧翠竹,薰风徐来,莲香扑鼻。也着二妾主之,一个叫莲姨,一个叫榴姐。

    秋景有几棵老桂,一片菊圃,海棠、玉簪、鸡冠、红叶之类相衬着,甚是幽雅。到芙蓉半吐,菊英大绽之时,一片铺如锦绣【桂花到京不花,亦异事,故不提。】。也着二妾,一唤桂姨,一唤菊姐主之。

    冬景有许多腊梅,高矮参差,杂着数丛天竺,红绿相间。屋角又有许多迎春、探春、忍冬诸类。室内列数盆水仙,玉玲珑、旱梅、大盘香橼、佛手,香气氤氲,颇觉不俗。也命二妾主之,一个叫腊姨,一个叫雪姐。

    他虽有这些娇妻美妾艳婢,但将七旬的老汉,精力有限。虽然个个都曾开辟过,要想时常点缀,虽有些雄心,却无此健力。只好把这些妇人做个摆设的rou玩器而已,要个个钻研却不能够。【奇语】这些少年妇女如何贞静得住?但他的家法颇严,三尺之童不许入内。虽他长子姚予民,孙子姚步武,也不敢擅入。惟这姚泽民是他的爱子,又见他年幼,只容他一人不时出入。这些妖精般女子守着个发如彭祖、须似李聃的老叟,已是憎嫌。况且又是上面皤然一公,底下公然一婆。【广西獞人称老汉曰婆,想亦是此意,但称老妇曰公,不知何谓?】没用的厌物。一月中还不能领教他一次,即有一次,皮条般阳物,屡屡中止,一毫乐境也无,反引得yin情似火,叫这些人如何过得?一见姚泽民这样精壮少年,年纪又不相上下,眼中都冒出火来。恨不得拿水将他一口咽下肚去。但一见了他,说也有,笑也有。姚泽民先还不敢放肆,后来日近日亲,况他又有yin癖【二字新奇。】,就想要替他令尊代起劳来,也就同众人打牙犯嘴的说笑。他因有意于众人,这些妾婢也没一个不注意于他,皆因未得其便,故此不曾上手。

    一日,那莲姨同榴姐乘着凉,两人说笑了一会,偶然讲到夫妻行乐之处,莲姨忽然长吁了一口气,道:“我在家做女儿时,我的卧房同哥嫂房中隔着一层篱笆,每夜听得他们欢笑。我间或张张,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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