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木头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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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音乐会,不过具体事宜还是需要慕

    先生抽出时间,与我们达成协议。”

    “老师,你怎么可以随便把自己卖给别人?”白

    云尖叫着,连发尾都在颤动。

    慕庄瞪大死鱼眼,很无辜的样子“我没有把自

    己卖给别人。”再说,谁敢买他啊!除了拉琴他什么

    也不会。

    还死不认错,白云有些气急了“你知不知道这

    世上有很多骗子?有些骗子专门打扮成美丽女人的模

    样,就是为了骗你这样的男人!她会扒了你的皮,吃

    扁你的rou,再喝你的血,最后连你的骨髓都吸掉。”

    听上去好吓人,慕庄打了个哈欠“要开始上课

    吗?如果不要,你随便,我想睡一下,今天才睡了十

    一个小时。”

    每天除了拉琴就是睡觉,肚子饿了才吃饭,他究竟是不是人啊?司空空翻了一个白眼,为了策划案她就暂时忍耐与木头的相处方式。“关于演出的具体问题,我想我们还是早点儿讨论吧!您已经全权委托我处理您的独奏音乐会事宜,早点儿达成统一协议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随便,你看着办吧!”慕庄哈欠连连,困得不得了。

    白云抓住机会想彻底了结“老师,既然你累了就先去睡吧!我跟这位小姐会达成协议的。”

    慕庄倒头便睡,将司空空丢给难缠的学生,这是不是就叫棋逢对手?

    相隔遥远彼此对视,一切的火光尽在视线交织处,没有乌云却是电闪雷鸣,没有刀剑却在彼此较量,谁也不肯先移开目光,那意味着认输。

    “白云,你干吗呢?”

    突然插进来第三者是司空空和白云都没想到的.冲到他的面前,白云的傲气尽收,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独有的温柔。“何必,这个人骗老师签下了独奏音乐会的委托书。”

    “不是骗,是经过协商,慕庄先生认为‘横空’足以承担他的独奏音乐会策划事宜,所以全权委托了我们。”

    这人叫“何必”?跟“木庄”这名字一样古怪,他也是慕庄的学生?看起来很有气质的样子,似乎所有学音乐的人都比那根木头更像音乐家。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司空空。”

    或许真的异性相吸吧!见到司空空,何必倒不像白云那样激动,有些事既然不能回避,不如径自开口。

    坐到钢琴边,何必选择远离老师床的地方跟司空空交谈,还老师一个好梦。“你是专门承办音乐会的策划人?”

    “横空”承办所有传媒项目,包括演唱会、晚会、音乐会以及各种艺术形式,甚至是新闻发布会,当然也包括独奏音乐会。”说白了就是能骗到钱的事情都做。

    “所以你就把骗钱的目标放到了老师身上?”白云可不是吃素的,她生长的环境铸就了她精明的个性“老师是个很简单的人,除了音乐他什么也不在乎。他不会防备别人,不会计算得失。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别人对他做些什么。

    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对他为所欲为。有我在,别说是委托书,就是已经经过法律公证的合约也照样能让它作废。”

    好狂的丫头,年纪轻轻就狠成这副德性,跟她的老师完全相左啊!“你好像很喜欢你的老师?”这

    “喜欢”的定义可是相当丰富的“你该很清楚慕庄先生的音乐值得更多的人来欣赏,他的才华该受到世人的赞扬,你不想让他用独奏音乐会这种形式来表现自己的音乐吗?”

    她的提议的确很诱人,最近何必常常在想,他们

    将老师保护得这么好究竟是对是错,老师已经二十七

    岁了,除了音乐,他的世界真的不需要其他吗?他不

    会觉得孤单,不会想找个人说说话吗?他的情感除了

    小提琴,真的再无寄托吗?

    眼前的女人精明了点儿,势利了点儿,但她有一

    双亮亮的眼睛,跟老师那双呆滞的死鱼眼儿形成了鲜

    明的对比,也许…只是也许,她的身上还有更多

    “点儿”是外人无法了解的;也许…还是也许,她

    和老师组合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圆。

    “就将老师的独奏音乐会交给你吧。”

    “何必…”

    “先让我说完。”何必率先堵住白云的口,这份委托并不是完全没有基础的“恕我冒昧,我想司空空小姐并不了解小提琴和老师的演奏风格吧!”

    司空空回避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何必答案,抓住话柄,他可以将计划进行到底“不如给自己,也给老师一个月的时间,你利用这段时间了解小提琴和老师的音乐,我相信这更有利于你做这场独奏音乐会的整体策划。”

    “何必,你疯了?你让这种女人接近老师,你不怕她骗老师…”

    “骗什么?”何必有些好笑地反问她“老师是成年人了,而且是成年男人。谁能骗得了他?只有他甘愿被骗,否则没有人能伤他半分。”说这话的时候,何必故作漫不经心地扫过司空空,只见她的眼神落在床那边,显然老师对她的影响不小啊!

    白云可不这么认为,她将他拉到窗台附近,恨不得将他丢下去,摔个彻底清醒“何必,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太阳晒在人身上,有种懒洋洋的暧。他伸了个懒腰,手擦过白云的背“我倒想问,你那么害怕老师接近司空空,你想干什么?”

    “我…我是关心老师,老师那么单纯,很容易被人骗的,尤其是司空空这种在金钱里混久了的坏女人。”很明确的理由为何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少了那份理直气壮?

    原因她不说,何必也清楚。双手撑着栏杆,虽然也是拉小提琴的,可他的手少了慕庄的那份完美。

    “你呀!作为老师的学生不可能照顾他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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